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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是純粹自己作死,他家裡確確實實有九轉大腸的傳承菜手藝。
但是他非要自己自作聰明,整了這麼一出。
上麵已經發話了,下一次炊事員等級考覈,酌情考慮是否具有參加資格。
這話說的很明白了,下一次也彆想了。
至於什麼時候可以,就看上麵什麼時候忘記今日吃屎的回憶了。
傻柱此時殺人的心都有了。
已經想清理門戶了。
李副廠長跟一眾領導對他也頗有怨言。
你教的什麼徒弟?
所以有時候收徒弟真的要謹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不清楚傻柱怎麼教訓徒弟的。
反正聽二食堂的人八卦,當天晚上傻柱把所有人趕回家,留下胖子跟他兩個人在食堂。
不知道兩個人在裡麵乾嘛。
隻聽到胖子慘叫持續到門口的保衛員過來催下班了,才走。
然後胖子第二天請了三天假。
回來的時候,就成了光頭。
據他自己說。
他要改頭換麵,重新做人。
軋鋼廠領導層見他認錯認的頭髮都乾沒了。
態度非常誠懇,也就冇抓著不放追究責任了。
晉升了七級炊事員,並且馬華也成為了十級炊事員。
陳建國比前麵更擺爛了。
至少在軋鋼廠如此。
日常小灶以外,所有事情全部甩給劉嵐跟馬華處理了。
他也在培養馬華處理事情的能力。
不能老是悶頭做飯,還要有管理的能力。
大家都知道馬華未來前途遠大,日常馬華參與管理食堂眾人的時候,也冇有說不服或者反抗之類的。
本來以為日子還是會這麼平平靜靜的一直下去。
可是這天,一食堂出事了。
吃了一食堂做的菜,員工都開始上吐下瀉,拉肚子竄稀。
嚴重影響了工廠的生產,此事驚動了楊廠長跟李副廠長。
兩人慌忙去了一食堂,食堂此時已經亂成一鍋粥。
廠子裡麵的醫務室醫生忙的焦頭爛額。
人手本來就不夠,就那麼兩個醫生跟護士。
哪裡顧得過來這麼多人。
“蔣醫生,這、這怎麼一回事?工人們怎麼樣了?”
李副廠長在一旁問道。
蔣醫生冇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怎麼回事你看不到嗎?”
軋鋼廠廁所門口排隊搶廁所的人太多了,廁所也堵了。
很多人實在忍不住,就成群結隊在後牆當場拉出來了。
那傢夥,場麵相當之壯觀。
一排排的光屁股蛋子的人。
放屁的聲音此起彼伏,就像是在演奏一般。
“陳建國!!!你們一食堂怎麼回事?我需要一個完美的解釋。”
楊廠長脾氣瞬間就上來了,這工人都這麼個樣子了。
誰來生產,怎麼生產?
耽誤了生產,誰能負責?
不要說是陳八兩了,誰來都不好使。
陳建國已經在食堂確認情況了。
一食堂眾人也知道這次禍太大了。
所有人都心驚膽戰的。
“大家不要慌,劉嵐。”
陳建國叫了一聲同樣慌慌張張的劉嵐。
此時劉嵐已經有點冒汗了,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被陳建國點了一聲,靈魂才歸竅。
麵帶驚慌“啊,啊,班長,你叫我。”
“你檢查一下食堂的材料,看看有冇有問題,有冇有變質...”
可能是陳建國淡定的氣場,沉穩的氣質影響到了所有人。
大家都慢慢平靜下來。
“好的!”劉嵐答應一聲,叫了兩個人去清點食堂的食材。
“麻花兒。”
“有。”馬華在一旁答應道。
“檢查一下食堂的灶台還有各設施器材有冇有不對的地方,檢查細緻一點,一處細小的地方都不要放過。”
馬華也帶著兩個人開始各種檢查。
“昨天晚上誰離開的最晚?”
剩下的人站在原地冇有動,陳建國問了一聲。
“班長,是蔡旭昆。”宋笑寶指了指旁邊梳著中分的蔡旭昆。
“你乾嘛!!哎喲喂。”
蔡旭昆本來不想出來說話的,哪裡知道被宋笑寶給點了。
“你昨天晚上下班有冇有看到什麼不對的地方或者不對的事?”
“冇有,班長,我離開的時候,食堂冇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蔡旭昆仔細想了想說道。
“這就奇怪了。”
過了一會兒,馬華檢查完了。
“班長,冇有什麼特彆的發現。”
劉嵐此時也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點奇怪的表情。
“怎麼?有發現?”
“倒也不是有什麼發現,而是咱們的食材好像被什麼人動過,在牆角的角落裡麵我發現了這個東西。”
劉嵐遞了一張小黃皮紙包。
這個東西,她可以確定食堂冇有,而且這個東西上麵還有細微白色粉末狀的東西。
怎麼看怎麼像是包著什麼粉末狀東西的那種小包裝。
接過劉嵐遞過來的黃皮紙包,陳建國聞了聞白色粉末。
立馬就知道這什麼玩意兒了。
“尼瑪的,瀉藥,還是tm過期的瀉藥。”
他好歹醫術高超,這麼點東西怎麼可能聞不出來。
破案了,這是有誰動了手腳,在他們食堂食材裡麵下東西了啊。
“走,看看去。”
陳建國一馬當先,去了放食材的地方。
“在什麼地方發現的這個玩意兒?”
劉嵐一指角落的位置“在放糧食的地方。”
陳建國走過去,每個袋子都聞了聞。
“好傢夥,這是一網打儘了啊,什麼仇什麼怨?要這麼害人,這糧食袋子全都下藥了。”
到底是誰乾得呢?
陳建國沉思,傻柱?
不可能,那傢夥不可能乾這種事情,雖然看其他寫小說的裡麵說,傻柱有拆三大爺自行車軲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劇情,但是此時傻柱冇有必要乾投毒這種事情。
完全冇有必要,也冇有意義。
這裡又冇有他的殺父仇人,陳建國跟他雖然說關係冇有好到穿一條褲子。
但是也絕對不是仇人。
一食堂也冇人得罪他。
難道是一大爺他們?
趁著下班的時候來食堂搞事情?
或者...許大茂那個傻**?
“阿切~誰在罵我?”此時在桌子旁坐著擦拭放映設備的許大茂打了個噴嚏。
“應該不可能是他,他應該冇膽子乾這麼大的事情。”陳建國想來想去冇想明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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