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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想找陳建國幫忙找工作的,全被他給打發過去了。
開什麼玩笑,給你們介紹工作,拿他當什麼了?
找工作的中介嗎?
再說,憑什麼他要用自己的關係跟人情,去給院子眾禽幫忙找工作?
他腦子進水了?還是煞筆了?
也是冇想到,院子裡這幫子人居然還真的腆著個b臉過來讓幫忙的。
還空手來的,一來就要他給幫忙。
我去你大爺的吧,陳建國直接開懟了。
“你臉大?你腚寬?我憑什麼跟你們介紹工作?你們是我什麼人?”
簡單話概括就是,你們是個什麼東西?
三兩句把院子裡的人氣的要死,就開始了滿嘴噴糞。
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陳建國也不慣著,上去就是一腳,將人踹飛出去好幾米,地上還滾了好幾圈。
“在罵一句試試?慣得你們,找死是吧?啊?是不是想死?老子平時不動手,以為我好說話是吧?我不動手不是我不敢,是怕打死你們。”
眾人一看陳建國這態度,也立馬就慫了。
不然還想怎樣?
上去跟陳建國打一架?
彆鬨了,人徒手拍斷大青磚的事情都傳開了。
還單手掐賈東旭跟賈張氏的脖子把人提起來了。
這是能打的過的?這完全就是在世項羽了。
去找公安?
人公安都有關係,前麵公安來了,被來找陳建國的幾個人三兩句都打發了。
說明關係賊硬,硬到公安都能指揮。
找彆的關係弄他就更不可能了。
人街道辦主任都是對方的姨。
還認識那麼多大領導,他們就一屁民,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還用得著彆人幫忙?
眾人現在才猛然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陳建國已經成為了他們根本招惹不起的人。
隻能唯唯諾諾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除了暗地裡怒罵以外。
拿人家一點辦法都冇有。
陳建國可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這些狗屁人。
暗地裡讓鬼影忍者每天都找著幾家人的茬。
黴運符他捨不得用。
就這幾個小卡拉米,真的不配他用黴運符。
這幾家人就開始走向了倒黴的日子。
小的倒黴就炒菜發現齁鹹齁鹹的,一看鹽罐子少了一大半的鹽。
大的倒黴,廁所尿尿摔坑裡啊。
上班路上絆倒,門牙磕掉了啊。
各種各樣的糟心事兒接踵而至。
那可是被整的老慘老慘了。
......
霍家,霍錦繡想她的凡哥快想瘋了。
思念成疾。
茶飯不思。
把她父母給擔心壞了。
尤其霍錦繡感覺身子有點不對。
日常開始嘔吐不止。
吃東西也吃的不多,小腹開始微微凸起。
她給自己媽說了一嘴,她媽差點瘋了。
“你不會是懷上了吧?”
“啊?不、不會吧?”霍錦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其實內心已經差不多肯定了。
這種事情,她一個當事人怎麼可能冇有任何感覺。
肚子裡多了點東西,對於她這種武者來說,極為敏感。
“不行,我找個醫生過來看看。”
霍夫人趕緊聯絡了個厲害的中醫,人中醫一搭脈,摸了摸山羊鬍子。
高興的給霍夫人道喜:“恭喜霍夫人,您家小姐這是喜脈。”
通常他說這個話,總能換來對方笑逐顏開,順便還能給他點獎賞。
結果這次打賞有了,但對麵就從頭到尾冇有一個好臉色。
“女兒,那個叫吳一凡的畜生到底在哪裡?今天必須要給老孃找出來,把我家這麼好的閨女禍害了,人音訊全無。”
“娘,你彆這麼說凡哥,他救了你女兒的命啊。”
“張口凡哥,閉口凡哥,你的凡哥人呢?這麼大的事情,玩消失?女兒,你的名節怎麼辦?你知不知道未婚先孕,咱們霍家的名聲就冇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
霍錦繡又何嘗不想凡哥,可她猛然發現自己對凡哥知道的並不多。
隻知道對方冇有家事,但他來自哪裡,住在何地,師承何派一概不知。
一手驚人醫術,一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還有那奇奇怪怪各種姿勢的瑜伽,每次都讓她羞的不行,舒服的不行,然後就冇有然後了。
一時也開始慌了。
天下之大,上哪裡去找她的凡哥啊?
“繡繡,你老實告訴娘,在哪裡能找到他。”
霍夫人氣的眼中火氣暴漲,要不是麵前是自己親閨女,她多少要拖出三十幾米的大刀,瘋狂發泄一番了。
“娘,我真的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都莫名其妙的,在凡哥那裡一夜過去,醒過來就到家了。”
“你說的吳一凡咱們霍家利用情報組織找遍了,都冇有半點訊息,雖說天下之大,我們霍家的情報不可能涉及全部,但是連我們霍家都找不到,相信其他情報組織也根本不可能找到,你再想想有什麼訊息能讓我們縮小找人的範圍?”
“我、我...”霍錦繡一時無言。
“哎呀,你真的急死你娘了,小白兔送出去讓人舔,你連舔你的是誰都冇搞清楚,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腦子進水的女兒。”
霍夫人剁了剁腳,猶自出去查訊息去了。
她也看出自家女兒半點訊息都不知道,白白讓彆人玩了,還把肚子給玩大了。
陳建國不知道霍家的情況,隻是偶爾從鬼影忍者過來的訊息,似乎霍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主要鬼影忍者也冇描述清楚具體情況。
他是知道霍家一直在找他的。
也驚訝於霍家的能量居然這麼大,情報組織遍及的地方一直到藏川都有。
南邊一直到南湖去了。
在這個年代,這已經算了不得的情報係統了。
涉及到的人力物力相當恐怖。
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去關心一下也冇什麼。
趁著海棠去上班的時候,去了一趟霍家。
當他從霍錦繡背後抱住她的時候。
霍錦繡除了剛開始驚喜的表情,之後就一直看著他,默默的流眼淚。
哭的鼻子眼睛都紅了。
白皙的俏臉上掛滿了委屈。
眼淚不要錢一樣,順著眼角流動,輕咬著下唇,就這麼柔柔的看著他。
陳建國感覺他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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