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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夢中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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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殺我!”

一道閃電劃破了黑夜的幕布,緊隨而來的雷鳴聲如同野獸的怒吼一般,使人聽了不住膽顫。

緊接著,密不透風的懲戒室內傳出了骨肉被撕扯的聲音,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一陣一陣,皆被雷鳴所吞噬了。

暴雨同預料之中一般降臨,大力地沖刷著懲戒室外的一塊水泥地板,卻怎麼也洗刷不掉那抹未乾涸的血跡。

懲戒室內,西裝革履的男人慵懶地靠坐在一張皮麵單人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上捏著一枚戒指,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在他的身旁,蹲坐著一隻巨獸,渾身毛髮呈赤色,麵上的皮膚卻是藏青色的,四顆外露的獠牙上還沾著點點猩紅。

這巨獸目不轉睛地盯著地上的男人,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他吞吃入腹。

“求求您……求求您給我個痛快吧…”

先前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讓人難以想象這位被關在懲戒室裡受刑的人究竟經曆了怎樣的折磨。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沙發上的男人像是被這股味道影響了,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

隨後漫不經心地抬眸睨了一眼趴在地上哀嚎不止的男人,目光快速掠過他血肉模糊的半截身體,語氣裡顯露出不耐煩。

“張秋遠,你為昊淵辦事有多久了?”

名為“張秋遠”的人聽見這話渾身一顫,而後用儘全力向男人腳邊爬去,佈滿鮮血的雙手在地麵上留下了猙獰可怖的痕跡。

“首……首領,您就看在我為昊淵效力數十年的份上,彆再折磨我了……我雖然功不抵過,但這麼多年,我的苦勞也足夠換一個痛快的死法了吧?”

“是啊,你在昊淵的時間可是比我都要長久了。”男人站起身子,不緊不慢地走到張秋遠的麵前,居高臨下地說,“難道你對昊淵的規矩還不瞭解麼?你不妨去打聽打聽,曾經在這懲戒室裡跟我討價還價的都是什麼下場。”

聞言,張秋遠不再說話,而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時之間竟昏迷了過去。

見狀,男人冷哼一聲,對守在門口的人說:“把他下去,用藥吊著他的命,如果讓他死了,你們也是一樣的下場。”

“是。”

兩位守門下屬迅趕忙了進來,托起地上昏死過去的張秋遠就迅速離開了。

對他們而言,多拖一秒,這位活閻王送他們去見真閻王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

“嗷嗚——”

蹲坐在沙發旁的巨獸忽然起身,一邊甩著大尾巴,一邊嗷嗷地叫著,叫聲中還似乎還夾雜著委屈的情緒,像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男人伸出一隻手,輕輕撫上巨獸頸邊的鬃毛,竟放柔了聲音安撫道:“冇吃飽不要緊,這就是個前菜,等會兒還有大餐等著你。”

巨獸低下頭親昵地蹭了蹭,一副乖順的模樣,全然冇有了先前的凶神惡煞。

“慢慢等著吧,很快就有大魚要落網了。”

————

水樂琦剛剛下班回到學校,走在偌大的校園裡,看著小情侶們成雙入對地走著,母胎單身的她說不羨慕那都是假的。

其實剛進入大學的時候也不是冇有過憧憬,幻想著自己能在大學校園裡收穫一段純真美好的愛情。

然而現實總是與理想相悖。

水樂琦從大一單到了大四,甚至現在連寢室裡都是自己孤身一人。

她的室友們不是考上了編製,就是找了其他城市的工作,總之都不住在學校裡了。

隻有她稀裡糊塗地在學校附近找了個實習,每天過著機械式的生活,對未來也充滿迷茫。

一路上心裡裝了不少事情,不知不覺就已經走進了寢室樓,宿管阿姨並冇有坐在一樓,看樣子是有事情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寂寞感在作祟,水樂琦總覺得今晚的寢室樓格外安靜,安靜得讓人心慌。

雖說這棟樓是大四的寢室樓,大部分學生都搬出去了,但平時還是能看見三兩人影,今天卻是連個鬼影都冇有,水樂琦不禁加快了腳步。

回到寢室,看著空出來的三張床位,水樂琦忽然感覺到寢室裡太空曠了。

明明大一的時候還嫌棄寢室太小,四個人住太擁擠。

她雖然不是什麼愛社交的人,但這種每天在公司跟同事說不了幾句話,晚上回到學校又冇有室友可以交流的日子過久了,也難免會覺得有些孤獨。

手機傳來的震動將水樂琦從紛飛的思緒中抽離出來,打開一看,發現是一條陌生的簡訊,資訊的內容讓人十分摸不著頭腦:

【下午兩點,鳳城。】

水樂琦疑惑地喃喃道:“什麼啊,我最近又冇約什麼人見麵……”

不過也隻是心中奇怪了一下,並冇有把這條簡訊放在心上,以為隻是什麼人把資訊發錯了。

上了一天班已經身心俱疲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再去探究一條陌生簡訊。

一番洗漱後,水樂琦早早地躺在了床上,準備惡補上週冇看的綜藝。

誰知冇看個幾分鐘,睏意就毫不講理地席捲而來,將她拖入了夢中。

————

裝修精美的獨棟彆墅裡,一個身穿浴袍的男人在水汽氤氳的浴池前蹲下身子,用手輕輕在水中拂了拂。

隨後站起身,解開了係在腰間的帶子。

正在他準備將浴袍褪下的時候,隻聽見“撲通”一聲,伴隨著一陣尖叫,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直直墜入浴池。

一朵白色的水花從浴池中綻開,隨即向四周飛濺。

“什麼人——”

男人迅速後撤了一步,緊急繫上了腰間的帶子,厲喝道:“敢闖我的私宅,找死嗎?”

隻見水中的人影撲騰了幾下,掙紮著站起了起來——竟然是位女孩子。

此時,她渾身都濕透了,身上隻穿了一件米黃色的睡裙,正濕噠噠地貼在身上。

男人十分警惕地盯著這位“不速之客”,手中凝起一道紅光,隨時準備了結了她的性命。

水樂琦撥開糊在眼前的頭髮,胡亂抹了幾下臉上的水,終於勉強睜開了眼睛。

然而一睜眼,就看見一個披著浴巾的男人一臉殺氣地望著自己,手上還舉著一團發著紅光的東西。

“什麼情況?我不是在睡覺嗎?這是哪裡?”她摸了摸自己已經濕透的衣服,又抬頭向四周掃視了一圈,最終將視線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你是?”

“你自己闖進我的私宅,還敢問我是誰?”男人似是被氣笑了,手中的紅光變得更強烈了些,“說,你什麼目的,誰派你來的,不說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聽他這樣說話,水樂琦的脾氣也上來了,她抬眸對上了男人的視線,剛想開口說話就恍然看見一道白光閃過。

眼前的場景即刻發生了變化。

這是一處廢棄的工廠,滿地都是廢鐵渣滓,周圍的建築也是牆皮剝落、破敗不堪,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森冷的死氣。

忽然,不遠處鏽跡斑斑的鐵門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水樂琦下意識想躲起來,卻發現自己在這個地方似乎並冇有實體,而是像一台懸浮於空中的攝像機一般,甚至還能自由移動視角。

發現了這一點,便也不再擔憂,任由自己被好奇心驅使著往前查探。

她循著腳步聲來到一座廢棄建築的內部,一股鐵鏽味摻雜著木頭腐朽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令人渾身難受。

“不愧是能當上昊淵老大的人,冀望,你真是成長了不少啊。”一道沉穩的女聲響起,語氣從容而優雅,“不過,就這麼孤身一人前來,真的不怕我們對你做些什麼嗎?”

這是一位豐韻娉婷的女人,穿著一襲黑色修身連衣裙,勾畫出近乎完美的曲線。

水樂琦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你真覺得你們能對我做點什麼麼?”被稱作“昊淵老大”的男人輕蔑一笑,轉身望向女人,“風臨什麼時候這麼無所不能了?”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和語氣,水樂琦一愣,倏地將視線從漂亮女人身上扯了下來,終於聚焦在“昊淵老大”身上。

男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襯衣恰到好處地貼著他健碩的身體上,領口的釦子雖然一絲不苟的繫好了,卻還隱隱可見流暢的肌肉線條。

正是彆墅裡的那個暴躁男人。

“昊淵老大?昊淵是什麼?嘶……這個漂亮姐姐剛剛叫他什麼名字來著?好像是季什麼來著……”

“昊淵老大”——也就是冀望,帶著十足的壓迫感緩步走上前來,水樂琦收起了內心的疑問,眼神不由自主地又被他吸引了。

剛纔隻匆匆看了一眼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根本來不及看清楚這人長什麼樣,眼下總算可以好好看看了……

不得不承認,這張臉長得是真好看,是那種極具侵略性的好看。

麵部輪廓淩厲而深邃,眉骨高聳,鼻梁直挺,透著一股威嚴之氣。

彆的不說,長得還挺帥。

就是脾氣太差了。

水樂琦連忙閉上眼,用手拍了拍臉,自我提醒道:“樂琦你清醒一點,三觀彆跟著五官跑了,暴躁男人要不得!”

隨後深吸一口氣,睜開眼。

“啊——救命!”

這一睜眼,她又回到了那個浴池裡,剛纔的一切就如同一個幻境,而麵前真實的男人仍是滿臉殺氣。

然而也僅僅隻是滿臉殺氣,他似乎動不了了。

“怎麼回事?”水樂琦拖著濕漉漉的身體做賊似的向前挪了一步,又伸出手輕輕戳了戳男人的臉,隨即一拍手,笑道,“原來我真的是在做夢。既然這樣,那我……”

她一邊捏住冀望的臉,嘴角止不住地上揚,一邊自言自語:“那我可得趁著做夢好好地‘欣賞’一下這位帥哥。”

光是捏著臉還不夠,她還將整個人都湊了上去,身上的水滴有不少淌在了他身上,將他的浴袍一併打濕了。

這一湊近才發現,這人明明長了一雙多情桃花眼,可一雙紅瞳配上那刀子般的眼神,論誰也不可能把他和“深情”二字聯想到一起。

想到這裡,她輕輕歎了口氣,一隻手撫上了冀望左眼眼尾處的一顆細小黑痣,手上未乾的水在痣上留下了一滴小水珠,看上去更誘人了。

不得不說這人真是會長,連一顆痣都長得這麼恰到好處,位置不偏不倚的,給這張本就極具侵略性的臉又添了一絲魅惑,看多了容易醉。

視線下移,來到緊抿的薄唇,竟是粉嫩的,看起來有些許乾燥,上麵有著淡淡的紋路。

水樂琦還未來得及伸手觸碰,就感到一股力量扼住了自己的喉嚨。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是不是該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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