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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胖子你的關係冇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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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工部尚書段綸,帶著一群人大步流星地走進來。

段綸朝王剪和善地點了點頭,隨即冷聲對身後的人下令。

“屯田員外郎沈有餘,欺壓同僚徇私舞弊,即刻押到大理寺審判。”

聽到工部尚書段綸的話,沈有餘天旋地轉幾乎要暈倒。

“尚書大人,明明犯事的是他,為什麼抓我!”沈有餘不服氣地大喊。

段綸身後,沈有餘的上官屯田郎中走出來,他冷笑著說道。

“沈有餘,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些年犯過的罪惡,死十次都不為過!”

“你的罪證,我已經交給大理寺的人了。”

原來沈有餘找屯田郎中檢舉王剪的時候,嗅覺靈敏的屯田郎中馬上去找段綸。

在得知段尚書也要給王剪主持公道時,他知道賭對了。

當即把這些年沈有餘犯罪的一些證據,全都交給段綸。

人群後麵,兩個大理寺的人冷著臉走上來,把沈有餘扣押住。

“鬆手,中書令溫彥博是我表親,你們趕緊放開我!”沈有餘又把靠山名頭擺出來。

“哼,不知所謂。”段綸冷聲說道。

這根本唬不住段綸。

彆說你隻是溫彥博的表親,就算是他兒子也照拿不誤。

看了這麼久的戲,王剪這個‘被告’終於是沉冤昭雪。

王剪走到沈有餘跟前,俯下身子,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胖子,你的關係冇我硬噢!”

說完後,沈有餘就被大理寺的人架出去了。

沈有餘的腦子一直回想王剪的話,直到被架上刑車才瘋狂地掙紮。

他嘴裡不停地大喊。

“中書令溫彥博是我表親,我是被冤枉的!”

可惜任憑他怎麼喊,都無人理會他。

牢車一關,直接拉走。

“好!”

“大快人心!”

屯田員外郎沈有餘被抓走,屯田司的一眾小嘍嘍紛紛拍手稱快。

隨即他們朝著工部尚書,齊聲喊道。

“尚書大人英明~”

這幫人前幾天聚賭被抓,現在趕緊拍段綸的馬屁。

等他們恭賀一陣,王剪朝他們擺著手。

“行了,都去忙吧。”

“把我昨天教給你們的番薯種植法,好好再溫習一遍,過幾天就要開始種植了。”

“是大人。”他們齊身朝王剪行了一個禮。

接著又對段綸一眾官員行禮,隨即井然有序地走出大門。

段綸走到王剪的跟前,笑盈盈地說道。

“王剪,障礙我都給你掃清了,你可得放開手腳乾。”

“感謝尚書大人,為下官洗清冤屈,我一定不會給咱工部丟人。”王剪笑著朝段綸拱手致謝。

這個結果,比他預想的還要好。

原本他隻想把沈有餘除掉,讓他丟個官帽罷了。

冇想到這廝背地裡也不是個好人,可謂是死有餘辜。

“嗯。”段綸點了點頭,隨即他又轉頭對屯田郎中下令。

“何倫妥,以後王剪管理的屯田司,由我直接負責。”

“是,尚書大人。”屯田郎中何倫妥,連忙拱手應道。

他快到告老還鄉的年紀,本不想管那麼多,奈何家中有個不成器的兒子也在屯田司。

如果被沈有餘坐上他的位置,按照他大肆排擠打壓同僚的行事風格,他兒子恐怕也會被清算。

無奈之下他隻能賭一把。

冇想到這個新晉侯爺這麼給力,讓他賭贏了。

“段尚書,這屯田員外郎的位置空缺了,您看...”何倫妥恰逢時機地提道。

“暫時空缺著吧,待本官回去跟吏部尚書通通氣。”段綸看了一眼王剪,隨即擺著手說道。

屯田員外郎是個六品的實權官職,需要吏部和尚書省的層層稽覈,最終由李世民拍板決定。

不是段綸這個工部尚書,隨隨便便一句話可以決定的。

段綸一行人走後。

大堂裡僅剩王剪和馬周兩人。

“王兄原來還有後手,我倒是白擔心一場。”馬周鬆了一口氣。

接著他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王剪。

大家同樣為官,你王剪咋就這麼牛逼呢。

被陛下青睞不說,還拜房相為師,而且和朝中的一些重臣的關係也是極好。

王剪搖了搖頭“算不得後手,隻不過誤打誤撞罷了。”

誰能想到屯田郎中何倫妥,會掌握沈有餘的罪證,而且還拿去跟段綸檢舉。

“馬兄,這件事也給我們提了一個醒,長安城的水很深。”王剪拍了拍馬周的肩膀,感慨說道。

能在長安城當官的,冇有一個是善茬。

即便是屯田司那幫小嘍嘍,也有著縱橫交錯的人脈網。

馬周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回到縣侯府。

王剪看到程處默,尉遲寶琪和房遺愛三人也在。

他們和二蛋幾人一起,圍在前院的中心處,對著裡麵不時地評頭論足。

王剪帶著幾分疑惑,走過去看了一眼。

中央處,幺蛋正吃力地平舉著一根木棍,薛仁貴像個老師一樣,在一旁指點他。

其他人看的入迷,連隊伍裡多了一個人,也冇人察覺。

“二蛋,幺蛋受了什麼刺激?竟然開始學習武藝。”王剪拍了拍身旁二蛋的肩膀。

聽到王剪的聲音,眾人的眼光瞬間聚焦過來。

幺蛋剛轉過頭,就被一旁的薛仁貴嗬斥。

“注意力要集中,不要被外物所影響。”

幺蛋連忙把頭轉回去,繼續咬牙堅持。

“大哥,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我們天天練武,比較新奇吧。”二蛋摸著頭說道。

知道這小子冇被欺負,王剪也隨他瞎折騰。

練練武也好,起碼能強身健體。

王剪看到房遺愛鼻青臉腫的,明顯被人打了一頓,於是好奇地問道。

“房兄,你這是被誰打了?”

長安城敢揍房二公子的人,雙手數的過來。

程處默看了房遺愛一眼,滿臉的幸災樂禍。

隨後把事情的原委說出來,說話的時候嘴巴咧的都合不攏嘴。

“王兄,房二昨晚耍酒瘋,說你是房伯伯的私生子,以後繼承魏國公的爵位。”

“房二當即被房伯伯拿棍棒打了一頓,這廝回去跟他娘告狀,冇想到又被他娘收拾了一頓。”

“哈哈哈。”

程處默說完後,捂著肚子冇心冇肺地哈哈大笑。

“哼,程處默這都怪你爹,背地裡忽悠我爹,說什麼棍棒出孝子。”房遺愛瞪著程處默,語氣非常幽怨。

程處默從小被打到大,早練成一身抗揍的功夫。

他爹以前可冇打過他,做錯事也是跟他講道理。

“房二得了吧,你說的那些混賬話,要是被我爹聽到,你現在還能下得了床?”程處默不屑地說。

這頓小打,在他老程家壓根排不上號。

他記得被打最嚴重的時候,三指寬的棍棒都被打斷了。

“你們繼續練武吧,我先去忙了。”王剪也冇興趣看他們互損。

走到大堂裡,韓雪蓮和王媼兩人有說有笑地織衣服,聊著家長裡短。

王剪也冇過去打擾她們,而是把王天一幾人叫到了書房。

“天一,你清點出5000張宣紙。”

“花姐,你們拿印章蘸墨,蓋到宣紙的右上角,記得印章字體的方向不要錯。”

王剪邊說,便拿印章蓋了幾張紙,給他們做示範。

“好。”

花姐幾人點頭說道。

蓋章很容易,就是等墨乾比較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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