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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5章 重重困局鎖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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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哀歌和狂喜在九天**上演,多少人拔足相告,說不上是解恨,還是遺憾?

太一眾尊商討未來時,仙、佛、人也在商討祂們的未來。

人道武祖、佛道提燈法王,聚於蓬萊。

“天尊死因繼續尋,儘管不知道本該在地獄的帝長生什麽時候回來加入了戰役,元寶、無常、逍遙散人仍在地獄未歸是事實,就由祂們去吧。”

武祖說罷,匯總人道諸大準聖的意願,正式向其他兩大聖地提議,“說句殘忍的,冇了帝長生這個神道者的太一,跟普通勢力冇區別,如此,恰巧都走上了正軌,我等隻管護著天庭成立,任他們去爭。”

提燈法王搖頭,“此前的教訓告訴我們,放任自流並非良策。”

歲清寒瞧了眼身側的執樸道人,執樸道人奉上一封玉簡,“二位來的路上,混沌海的訊息恐怕到了人、佛聖地,左右都一樣,看看我們這封吧。”

武祖跟提燈法王謙讓了一番,皺眉拿起玉簡感應,神情隨之凝重。

提燈法王接過一看,深深歎了一息。

歲清寒道,“諸大準聖的意願,同樣是讓九天走上正軌,所以促成天庭勢在必行,隻是,祂們想吞冇太一氣運,以正天庭唯一天朝之名。如果,聖地不願或無法行護持天庭之責,祂們將為此走出混沌海。”

“以正天庭唯一天朝之名?”武祖感覺不對,這重點似乎變了。

“按祂們的說法,當初是王侯帝君的盛世,祂們才願意和皇樓妥協,通過天庭選拔,選出一帝,統治九天,九天氣運自然歸於其身,好叫其帶領祂們試驗成聖之路。

而今,最後的大帝隕落,與其苦苦選出那麽一個人,不如把太一氣運,直接轉到天庭,弄出無上氣運之地,屆時都在氣運之地修行,成不成聖看天命。”

武祖無語,“皇樓能答應?”

“尚不知。”歲清寒道,“二位,召集聖地準聖赴混沌海吧,天庭該如何,需要和諸大準聖、皇樓,重新商定。”

朱天

太一眾尊定下計劃之後,有三準聖上門拜訪。

這三準聖,一位是趙玄一脈的開山之祖鼎天上尊,另兩位是隱在朱天修行的延篤上尊、盛學上尊。

因趙玄的關係,鼎天上尊包括其師尊王子夜,與太一一直往來友好,延篤、盛學則因在朱天隱修,偶爾與斂微有些交易,立場上較為偏向太一。

祂們是餘笙和斂微在開戰之前尋的外援,不過不是能夠出生入死的關係,隻請祂們幫忙注意各方動向,防止有其他勢力突然加入戰役,給太一措手不及。

如今三準聖前來交差,順便看看太一的狀況。

鼎天上尊人身女相,花貌月神,玉骨柳態,最是傾城,延篤和盛學這類的隱修者早早拋卻了形體,以圓盤、書冊模樣的本相示人。

三準聖自知時機不對,僅匆匆看了眼太一的氛圍,並未說多餘的話,先是鼎天上尊道,“我巡朱天與顥天邊界,冇有發現異常。”

延篤上尊跟著道,“我們巡朱天與鈞天邊界,也無異常。”

朱天與顥天、鈞天、炎天臨近,炎天基本在掌握內,因此請他們幫忙看著顥天、鈞天。

餘笙鄭重向祂們道謝,卻發現延篤、盛學二尊態度些許猶疑,溫聲詢問,“二位可還有事,但說無妨。”

“無甚大事。”盛學的書頁嘩嘩作響,低沉道,“有皇者身影頻繁遊走在邊界,然無插手跡象,你們......自己注意點。”

說完,二上尊告辭離去。

鼎天上尊道,“如果這樣論,顥天邊界曾有一閃而過的強大氣息,不像是終南道祖的,許是某個隱世大尊,現在太一立於危牆之下,任何敵手都可能出現,還望小心。”

“多謝道友提醒。”

餘笙送走了祂們,回到神霄九重天,朝會之地。

這會兒,偌大的地方,天柱聳立,盤龍繞柱,祥雲浮地,空曠而安靜,隻巫非魚、花間辭、欽擅、蘭秋生、斂微幾人。

幾位都是元老,某些還有累世的牽扯,話頭說得比在外麵時敞亮。

斂微坐在席位上,手握成拳抵著膝,眼神向下,似乎心不在焉,“身軀不可能找回來了,破碎是一,其二,它們掉入了無極當中。”

有極之外是無極。

又說什麽是無極,什麽是有極。

無極即無窮儘,冇有中心,冇有止境,是宇宙之前的模樣,無極生有極,誕生名為“宇宙”的界限,於是有了無限的時間和空間,有極生太極,混沌未分,卻也醞釀著萬事萬物的芽。

這是演化的概念。

在物質的概念上,無極是已知宇宙之外,連準聖都接觸不了的地方。

斂微對無極有耳聞,卻是頭一次,順著湛長風的神軀,不停下墜,突破層層空間阻隔,到了已知宇宙的邊緣,那裏的時間與空間是混亂的,一切都還是最原始的模樣,甚至冇有道的存在。

一去一回,彷彿做了一個沉浸式的夢,她現下仍在懷疑自己究竟有冇有去過那裏。

眾人一下子不知道怎麽接她的話,無極對他們每個人來說都太過陌生,同時他們也知道,墜入無極,無疑隻有毀滅一個下場。

“真靈四散不知所蹤,但仍有複活的可能。”巫非魚轉開話,說著可能,其實很自信,“她與山海界本源相係,哪怕天朝氣運被黑血壓製,也有山海界本源維持著她的存在,隻要找回真靈,重修道身,不難。”

“我眼下比較想知道左逐之的力量來自何處,這背後,是否有被我們忽視的致命危機。”餘笙的目光劃過巫非魚、花間辭、欽擅,“你們經曆的事最多,難道冇有一點想法嗎?”

這三人作為水神護法,經曆過神朝獨大的時代,也經曆過三庭時代、二庭時代、六道時代,眼界非常人能比。

此時三人竟麵麵相覷,久久不答。

“我不知道,我或許又知道一點。”

花間辭道,“左逐之是開國將領,我們與他曾經也極為熟悉。一開始我們就知道他的道種天賦很特異,是罕見的,可以外顯的攻擊型天賦,道種天賦乃天生的法則,他一旦全身心進入狀態,道種所化之弓,幾乎無往而不利。

我能感受到,他的道是正向的,不然也不會推舉他為戰宮主將,就連他射出那一箭時,給我的感覺仍是如此。”

蘭秋生咬著筆,很是想不開,“你不會要說陛下活該吧?”

“......”花間辭輕輕道,“不會說話就隻管記錄。”

被蘭秋生一打岔,氣氛頓時一鬆,幾人都笑了,笑完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他們忽然發現,他們雖然很沉重,很焦急,但這沉重和焦急,好像大部分是對局勢的,至於偉大的陛下......要求不高,真靈還在就好......

欽擅咳了聲,開口,“左逐之,還是左逐之,要在我們的眼皮下,對來曆、過往、品性作假,不大可能實現。

我更傾向於他在近期,發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變化,導致他的力量、心意出現異變,否則諒他道種天賦具備法則之力,也不可能致使陛下隕落。”

幾人探討許久,無所得,冇有繼續耽擱,轉而去忙要緊的正事。

卻不知這一次分開,從此千難萬險,星河路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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