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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嘲笑我?”穆洛不悅。
“我之所以同意你來搞這次業餘的比賽,就是想告訴你,穆洛,現在和從前不一樣了。”陸清堯清冷道:“現在這群孩子,素質很高,如果多碰上了幾個,就棘手了。”
“你還不如說你小媳婦特彆呢。”穆洛抱怨。
陸清堯卻道:“以沫確實是有將相之才的,可是穆洛,他們是以小組的形式在比賽中,除了她的領導和指揮,那隊員也很努力的冇有拖後腿。”
穆洛冇有說話,而是陷入到了沉思。
“你好好想想吧,我掛了。”陸清堯掛了電話。
穆洛撓撓頭。就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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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以沫他們帶著物質回去。
可把大家高興壞了。
謝川吃自熱火鍋吃上癮了,帶了一堆回來。
大家一人一盒,不用分著吃了,很開心。
吃完飯。
涼以沫舉著手電研究地圖。
謝川走過來:“你怎麼又再看地圖?”
“這是我讓你從指揮室偷來的,這份地圖的比我們那份更詳細。”涼以沫解釋。
謝川看了看:“確實。”
“也不知道,現在外麵有多少人再找我們。”涼以沫喝了一口水。
謝川詫異:“什麼意思?”
“我們今晚炸了臨時指揮所,相當於是一種挑釁。”涼以沫解釋:“他們一定增派了人多。”
“那豈不是很麻煩?”謝川擔憂。
“放心吧,不會的。”涼以沫自通道:“有我呢!”
謝川點點頭:“我跟著你走,你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行。”涼以沫點點頭:“那你來守前半夜,我來守後半夜。”
“你累了一天了,我和安白來守夜吧,你去睡。”謝川催促。
他們現在被一個小女生帶飛,這點小事如果自己都不走的話,太說不過去了。
涼以沫也不爭執,就去睡覺了。
晚上,大家鑽進睡袋裡一起,緊挨著睡在一起。
一直到第二天的淩晨。
他們聽到了槍響。
大家都清醒了。
“怎麼了?”大家都很慌張。
涼以沫壓低了聲音:“彆說話,安靜。”
大家安靜。
涼以沫從睡袋裡出來,走到正在端著槍的安白身邊:“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外麵忽然就有了槍響。”安白緊張:“你說會不會是另外一個小組?”
“有可能。”涼以沫蹙眉:“不過就一個小組了,他們難道在自相殘殺不成?”
“會不會被人追上了?”安白好奇地問。
涼以沫也不知道。
“所有人都在這裡等,我去看看。”涼以沫就道。
“我和你一起去!”謝川不放心。
“我也去。”孟景站出來:“你彆一個人去,你萬一出事了,這一大家子怎麼辦?”
涼以沫可是很重要的。
涼以沫有些哭笑不得。
“那就走吧。”涼以沫就道。
接著,涼以沫,謝川還有孟景三個人,拿著槍就走了。
安白對眾人道:“你們繼續睡吧,我來守著。”
可是大家早就已經睡意全無了。
涼以沫他們來到了外麵。
就聽到有人哭:“我不參加了,我太累了。”
“憑什麼你們照顧白雪,不照顧我?我也受傷了,憑什麼!”
涼以沫和謝川還有孟景對視了一眼。
原來還真是內訌了。
“孫婉,我們不是針對你,可是白雪受傷了,我們隻能揹著她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我不是要你們背!”孫婉氣道:“問題是我現在走路也不方便,你們為什麼不能等我一下?我還幫她拿著東西呢。”
“我們要是晚了,就來不及了。”男人就道。
“你們走吧,我不走了。”孫婉坐在地上:“我退出去!”
“孫婉,你彆耍小姐脾氣行不行?咱們這一組,一個人都不能少!”
那些還在吵著。
孟景就道:“這個男生叫韓友,也是和我們一樣要參加軍校考試的,他不讓孫婉退出,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成績。”
涼以沫很讚同:“但是他為了個人利益,去犧牲被人的利益就不好了。”
“聽對話的意思是孫婉受傷了,白雪也受傷了,但是呢,韓友隻管白雪,冇有顧及到孫婉。”孟景擰著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涼以沫清幽道:“不管如何,咱們先讓他們停下來。”
謝川和孟景點點頭。
涼以沫深吸了一口氣:“前麵的,把槍放下。”
那六個人忽然就不吵了。
都安靜下來。
“誰?!”韓友看著周圍:“彆裝神弄鬼的,出來!”
“我就不出來,你能把我怎麼樣?”涼以沫冷冷道。
白雪還在韓友的後背上,“韓友這是涼以沫的聲音。”
她對彆人不熟悉。
可是對涼以沫那是化成灰都認識。
“涼以沫,是你,對不對?”
韓友扯著嗓子吼道:“你落單了嗎?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嗬嗬。”涼以沫冷笑:“和你們一起,你們這裡的人頭還不夠我們分的呢。”
韓友頓住。
“韓友,你帶著兩個傷員,絕對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目的地,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涼以沫開始。
“什麼交易?”韓友問道。
“我可以把你們都帶上。”涼以沫眯了眯眼睛:“但是呢,你們要把一分半的人頭讓出來。”
“休想!”韓友不同意。
“我同意我同意!”孫婉受不了了:“我就不該和你們一組,我要叛變。”
“孫婉!”韓友很氣憤。
這時,白雪卻小聲道:“韓友乾掉涼以沫,然後把她那組的人歸到你這一組,這樣你的人數就變多了。”
白雪知道,涼以沫那一組雖然謝川是隊長,但是起決定作用的是涼以沫。
隻要涼以沫冇有了,他們就群龍無首了。
而且涼以沫能想到的,白雪也想到了。
韓友什麼都挺白雪的,點點頭:“好。”
說著,他喊道:“好,我答應你,你出來!”
白雪讓韓友把自己放下來。
她有韓友的身體叢掩護,偷偷地拿出搶來。
“頷首,你必須放下你手裡的武器。”涼以沫十分的謹慎。
“可我憑什麼相信你?”韓友又問。
“就憑我在暗你在明,我想乾掉你輕而易舉。”涼以沫幽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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