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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被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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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老嫗指的方向追去,高思源發現周圍的房屋建築明顯就是出城的路,這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徒步是追不上的,擇身直接奔去縣衙找人手幫忙,此時更恨自己為什麼要把親隨支回京。

鐘伯庸接到下邊的差役傳話高思源來找他,而且麵色不善,懷著忐忑的心情快步走到正廳,看到人一身寒氣的筆直站在廳中間,“賢侄,怎麼回事。聽差役說你情緒不高。”

“李芸娘被擄走了,就在一刻鐘之前。”高思源壓抑著怒氣冷靜的述說。

鐘伯庸聽後也是震怒,“真是無法無天了,你可清楚是何人?”

高思源咬牙道:“..不知。”

高思源:“有人告訴我,擄人的車是往西城門方向去了,我現在過來通知你,希望你能派人幫忙搜尋。”

鐘伯庸震怒過後也快速做出決策:“賢侄,你放心,伯父一定會幫你把李芸娘找回來的,更何況李芸娘還是玉兒的好朋友,也是我治下的百姓。”

“那就有勞伯父了,我先行一步。”

高思源匆匆和鐘伯庸道彆,他不能再耽誤了,他不清楚那夥人擄人的動機,怕晚一步李芸娘就會遭遇不測,這個結果是他不能接受的,剛剛他也進了蓮花境,裡麵並冇有李芸娘留下的記號,說明她此時應該是意識不清的狀態。

高思源單槍匹馬的從縣衙直接往西城門方向出城,出了城門也就一條道走,驢車也跑不快,策馬到了城外十裡的茶攤。

大院子裡的李則剛和何木給小河村的漁民們結完賬,看著外麵的天色遲遲不見李芸娘歸家,心裡的不踏實感越來越強烈,對著身旁的何木說:“我怎麼感覺現在的心跳忽上忽下的。”

何木清點剩下的貨物,說:“那有可能是芸娘冇有回來,待會她回來你就冇事了。”

何木清點完,抬頭看了已經即將落幕的晚陽,“平常芸娘也不會這麼晚回來的。”

正在兩人談論李芸娘怎麼那麼晚還冇有回來,就有官差上門來問,“誰是李芸孃的大哥?”

李則剛看到官差上門來,心裡閃過各種想法,莫不是芸娘犯事被扣住了,還是捲入什麼麻煩事了,思緒轉來轉去站起來:“我就是。”

來報信的官差看到李則剛的健壯的體格,再對比自己白斬雞似的體格,偷嚥了下口水,“大人通知我來給李芸孃的家人來傳信,李芸娘今天下午在街上被不明賊人擄走了,現在下落不明。”

說完後偷偷觀察了下李則剛的神情,果然,在聽完他的報信後,李則剛情緒就變得嚴肅起來,“你說,我妹妹李芸娘今天下午在街上被賊人擄走?”

“是的,街上都有人證可以證明。”那官差傳達完訊息一溜煙就跑了,他感覺他要是再不走,迎接的就是李家人的怒氣。

“怪不得我剛剛心跳就開始不正常。”李則剛雙手掩麵,隨後放下手,眼裡的憤怒不少。

何木看到在怒氣暴漲的李則剛,同樣也是滿眼噴火,但還是保持了五分冷靜安撫李則剛:“剛哥,你冷靜點,你要相信芸娘,她會保護好自己的。”

李則剛聞言點點頭,不說話,回到廚房帶上砍刀插在腰間,對著還站在原地的何木說:“你在這裡,我出去找她。”

何木看到他腰上的砍刀,目光堅定的看著他,“剛哥,我也去。”

李則剛冇有說話,當做默認了何木的行為。

兩人把門鎖好後也向西城門出發,兩人趕在最後的時間騎著馬趕出了城門,馬是李則剛到馬行租的,冇有馬光靠兩人的雙腿估計是什麼都追不上。

高思源這邊在茶攤打聽到訊息,拋下一兩銀子給攤主後策馬向著右邊的岔路追去。

李芸娘是被顛醒的,頭痛的睜眼從稻草縫隙可以隱約看到外麵的天色,看著上麵已經沾染淡淡墨色的天空,猜測到應該是落幕過後了,不清楚這些到底要把她運到何處。

忍受著顛的腸胃

翻滾,時不時震到的頭痛,感覺到身旁兩邊有人走動的聲音,還有前頭猥瑣的男粗聲。

前頭駕車的人說:“你們說老大看上這村姑乾嘛?”

左邊上的粗啞的聲音響起:“你管人家老大的事乾嘛?我們完成任務就行。”

右邊:“那這姑娘怕是跌進火坑咯?”

前頭:“你們怕不是不知道,上一個被整的有多慘,嘖、嘖、嘖,那樣子我看了都覺得殘忍。”

後頭:“我記得那人不是被你們拋江了。”

前頭:“是拋江了,你冇看到那人身上的傷,估計裡麵都踢出血了,骨頭估計也斷了。”

左邊:“那不是活該,我聽說是他要暗殺老大。”

前頭:“那也是慘,他的姐姐就是被老大折磨死的。”

李芸娘在車裡麵聽著這些人談論的事,秀目滿是震驚憤怒,竟有如此人渣,而且還聽他們幾人談論,她很快就會成為下一個慘的人。

突然間,車子停住了,李芸娘聽到坐在前頭的人跳下車的聲音,還有接近過來的聲音,心裡趕緊默唸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無聲無息的進入了蓮花境,李芸娘平躺在池邊的平整石塊上,心裡有一道聲音,終於安全了,冇有顛簸時不時的疼痛,呼吸著這裡的空氣,感覺不斷持續炸裂般疼痛的腦袋也得了緩解,閉上眼安靜的睡著了。

那夥人到了莊子裡,把車停下後,把遮蓋在上麵的稻草拿開,看到裡麵空空如也頓時停住,略有驚恐的招呼身旁的人過來:“快、快、快過來看,裡麵的人冇有了。”

後頭的人不相信的走過來看,“你莫不是在哄我,那麼大個活人怎麼就能憑空消失呢,我可是在後頭一直盯著可不曾閉眼過。”

看清裡麵確實什麼都冇有,也是瞪的瞳孔放大,和拿著蓋著稻草的人麵麵相覷,艱難的吞嚥嘴裡多餘的口水。

“我、我們、該怎麼向老大交代。”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冇有一個人出聲。

負責後頭的人聲音止不住的顫抖說:“我們明明把人放到車裡了,你們也看到的對吧?”

“我們是看到了,莫不是,莫不是我們撞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前頭膽子小的人把剛剛拿在手裡的稻草一把丟掉尖叫一聲,其餘三人聽到他這個結論也是驚的汗毛直豎。

“子不語怪力亂神。”左邊的大漢冷汗連連的給了說出這個結論的人一記栗子,“我讓你胡說。”

“呸呸呸,老天爺,我剛剛是胡說的,您老人家不要當真。”前頭那人被敲了一記,雙手合掌在額頭前,心慌的道歉。

被這前頭的人這麼一鬨,其餘三人也是心裡發毛,這事太詭異了。

站在左邊人躊躇忐忑說:“我們怎麼向老大說,說人突然就冇了嗎?老大估計是不會信。”

右邊彷佛思索片刻便言:“那能怎麼說,人我們本來是帶來的,你們也是看到的,我們照實說,老大不信那就是他的事,總而言之,我們是辦了事的。”

幾人商量好久就開始推推搡搡進去了。

從後麵追來的高思源,順著茶攤的人指的路一路疾騎,看到在前麵的山腳下有一座大宅,類似農莊的地方,他停下馬觀察前方的情況,走到一處樹叢裡麵直接進入蓮花境。

看到在前方躺著的熟悉人影,池邊還有一個金紅色的小身影趴在她的旁邊,高思源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就像被無形的手狠狠掐住,無法呼吸,疼痛的難以呼吸,短短兩步的距離竟然這麼遙遠,顫抖的蹲下單膝跪地把躺在地上的人攏入懷裡。

顫抖著伸出食指試探,感受到虛弱無力的脈搏跳動,大驚過後的情緒逐漸回籠,纔看向池邊趴著的小妖精,“我要怎麼做才能救她。”

池邊滿臉不愉快的小妖精,憤怒的眼神無聲控訴著他,“她傷到的是腦袋,被人那麼下狠勁敲,顱內出血骨裂,再好的藥也不會馬上見效果,你先讓她在這裡待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現在她昏睡著就是身體在進行自行恢複,你要是把她搬到外麵去,就算你請到大夫也就不回來了。”

“你不是和她逛街約會嗎?你還讓她受到這麼大的

傷害,要不是芸娘在那時候清醒片刻,被耽誤幾個時辰,就會腦死亡,就算是天仙也就不回來。”

小金紅人魚雙手抱胸語氣憤怒的指責高思源,原本安靜佇立在無邊的池裡接天蓮葉也在無風自動的扭擺,似在控訴它的不快。

高思源:“是我的疏忽,我不會放過那群人的。”

“你們幫我照顧好她,我出去處理那些人。”

說完低下眼簾,遮住裡麵快要溢位的不快。

輕輕的把人放回去,把身上的外衣脫下蓋在李芸孃的身上,俯下身在李芸孃的耳邊溫柔說:“我很快就回來。”

眨眼間,人就在樹叢裡,棕紅色的馬兒乖巧的站在原地擺著尾巴趕蟲子,高思源拍拍他的脖子,“乖馬兒,你就在這裡等我。”

說罷,一人隱身從一處隱蔽的地方翻牆進去,照著光亮最多的地方找去,輕身的爬上屋頂,找到距離最近的地方掀開一小片瓦。

屋裡總共有六個人,半躺在軟榻上那人長的歪瓜裂棗的,看一眼就辣眼睛,在軟榻前麵還站著四個漢子,高思源猜到估摸就是這幾個人擄的李芸娘,出主意的就是躺著的那個人,頓時眼裡閃起了殺意。

躺在軟榻上享受著下人扇風的滋味,又看著這個臭男人空手歸來,臉上的表情就不高興陰鷙起來,“人呢?我要人,冇有人你們回來像個木頭的杵在這乾嘛?”

站著的人集體低著頭不吭聲,

王開烈:“啞巴了怎麼著,給我說話。”說完手拿著邊上的茶杯往地上一甩,碎片茶水四處飛濺,戾氣是相當的大。

站在前頭的人看到王開烈此時的樣子,瑟瑟發抖的說:“老.大,我們確實是把那野丫頭抓住,可在回來的途中她就突然消失了,我們發誓,自從得手後眼珠子都不曾離開過。”

其餘幾人也跟著點頭舉手發誓道。

王開烈看到這幾人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手無意識的食指和大拇指相互摩擦,歪著嘴笑的樣子下邊幾個人看到都覺得瘮得慌,老大越來越瘋了。

高思源在上邊聽到這幾個人的話,氣的後槽牙都快咬碎,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把瓦片蓋起,轉身向來時的路退出去,經過一間與其他房子都是隔開的小房子,耳力好的大聽到裡麵一道痛苦低嚎的女聲。

他巡視一週發現周圍冇有人看守在附近,走到窗前,用手指戳開那層薄的可憐的窗戶紙,藉著月光隱約看到裡麵有一道瘦小的身影蜷縮在地上嘶聲嚎叫,這身影是揹著他的,冇能看清地上的人臉,那人的身上衣服一道一道的汙跡,幾乎遍滿全身。

高思源看了片刻,冇能發現什麼就出去了,既然知道這些人在這裡,芸娘現在又到安全的地方,對這些畜生般的人就不用再留後手。

順利出去之後高思源騎上馬直接回縣裡搬人。

馬兒在夜間也能認識回去的路,過了茶攤快靠近西城門路上,高思源發現前麵傳來兩道急促的馬蹄聲,前方似乎也發現他的動靜,雙方把馬兒拉慢下來,誰也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而且又是夜裡城外碰見,行事難免要小心。

高思源帶著馬兒慢慢隱在暗處,靜靜觀察著前方的人過來。

李則剛和何木兩人小心的駕著馬慢慢踱過去,手放在腰間砍刀的把手上,何木也是緊張的氣都不敢大聲喘。

高思源躲在暗處看著前方的人走近,藉著明亮的月色看到馬上的人,鬆了一口氣出聲:“則剛,我是高思源。”

李則剛聽到熟悉的聲音,繃著的精神也鬆懈下來,“思源,這麼晚了你在這乾嘛?”

後麵的何木看到兩人是認識的模樣好奇的在兩人身上來回倒轉。

“你是來找芸孃的?現在芸娘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可以放心了。”高思源一眼就猜到李則剛半夜出城的目的,出聲寬慰他。

李則剛聽到他這麼說,提起的心鬆下一大半,“那她人在哪?我要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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