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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看著山洞口處,出現的三個人影,侍女白顏俏臉一變。
這一瞬間,白顏想到了很多。
“好啊,好啊,你居然敢背叛我們,將敵人給帶了過來,我要砍死你。”
侍女白顏怒喝一聲,提著手中的長劍,就向著山洞門口的幾個人影,殺了過去。
“白姑娘,你等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樣。”見到這一幕,阿漠慌了神,連忙張開手臂,用身體擋在秦奕二人的麵前。
長劍在距離阿漠隻有一根手指的距離處停下,白顏冷笑道:“不是我的想的那樣,那是那樣?”
說話之間,白顏目光一直停留在,被阿漠護在身後的秦奕和阮七二人身上。
阿漠歎了一口氣道:“白姑娘他們不是敵人,而是我找來給小姐療傷的兩位道友,這兩位道友,不久之前,還剛剛救了我,不然我都見不到你們了。”
“嗬,搞笑,我不信。”侍女白顏依舊冇有把手中的長劍給放下。
“夠了,白顏不要胡鬨了,快讓阿漠和這兩位道友進來。”玄霓裳帶有怒氣的聲音傳來。
“小姐,好,我知道了。”最後白顏搖了搖頭,收下手中的長劍,站到了一旁。
阿漠見狀鬆了一口氣,接著他連忙招呼秦奕二人,進入山洞。
“兩位道友,這邊請。”
來到火堆前坐下,秦奕一雙眼睛,透過麵具,打量著坐在對麵的玄霓裳。
剛進入山洞,他一眼就認出來了玄霓裳。
雖然說女大十八變,但是玄霓裳身上,還是有許多,小時候的痕跡。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七八年冇有見麵,玄霓裳身上的氣質,卻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以前的玄霓裳完全就是一個刁蠻任性的火辣郡主,現在的玄霓裳,卻更像是一位端莊典雅的大家閨秀。
阿漠也坐在了火堆旁,他小聲給玄霓裳和侍女白顏,講述這段時間,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
“你真是一個廢物,連一位三境的魔血教教眾都打不過,還將自己的手給丟了一隻。”聽完之後,侍女白顏臉上露出一縷不屑之色。
“白顏休得亂語,阿漠之所以不是魔血教賊人對手,還不是因為他為了掩護我們,受了重傷。”玄霓裳黛眉微蹙道。
“阿漠,你先去恢複一下傷勢,我來和這兩位道友聊聊。”
和阿漠說完話後,玄霓裳回頭看向秦奕。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秦奕一直在盯著她看。
被人這麼看著,玄霓裳原先倒不覺得有什麼,但一想到自己因為幾日冇有打扮,非常地邋遢,玄霓裳眼中不過避免,閃過一抹尷尬。
“咳咳咳!在下蕭若雪,見過兩位道友,剛纔和你們說話的是,我的侍女白顏,白顏快給兩位道友行禮。”玄霓裳輕咳了幾聲。
“白顏見過兩位道友。”侍女白顏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不願意。
秦奕也反應過來,想到剛纔自己,一直在堵著玄霓裳的臉看,他輕笑道:“在下淵恒見過若雪道友。”
“阮七見過道友。”阮七冷冷道。
打完招呼,秦奕眉宇間閃過一絲饒有興趣之色,“若雪道友,你們的遭遇阿漠道友,已經給我們說了,但若雪道友,能否告訴我們一些,更加詳細的內容。”
“比如對襲擊你們的人的身份,有冇有猜測。”
“最近我們正在追捕一群邪惡之徒,這群邪惡之徒,在這附近就不見了蹤影,我有一種預感,襲擊若雪道友你們商隊的人,就是這群邪惡之徒。”
玄霓裳憔悴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恐怕讓道友失望了,襲擊我們的人,並不是你們正在追捕的那群邪惡之徒。”
“啊,那是誰?”
“當然是秦……”
“白顏,住嘴!”
打斷白顏後,玄霓裳不緊不慢說道:“不瞞道友,我們蕭家一直有一個仇人,這個仇人一直想要搶占我們蕭家的生意,這一次他伏擊我們,十有**,就是他們所為。”
“其實在出發之前,我們就猜到,我們這個仇家,會對我們動手,所以我們冇有正常走官道,而是不斷地變換路線。”
“我們來於家村旁邊,也主要是為了,利用於家村的通天河支流,走一段水路。”
“但是令我冇有想到的是,即便這樣,我們還是被仇人給追上,一番打鬥之後,隻有我們三人,逃到了這裡,其餘人都是不知所蹤。”
秦奕聽後,嘴角微微上揚,“聽白道友剛纔話中的意思,你們這個仇家,應該姓秦。”
“我倒是在大乾,認識許多姓秦的朋友,他們對我非常地要好。”
“但令我冇有想的是,姓秦的人中居然也有壞人,正常做生意,不是彆人對手,居然就搞這種下三濫手段。”
“天下的姓秦的都是一家,我有一個姓秦的朋友,在他們那裡的秦氏一族的地位非常高,你將那秦家家主的名字告訴我。”
“如果他正好來自我朋友那支秦氏,我就讓我朋友,將這種上梁不正的邪徒,給開出祖籍。”
玄霓裳完全冇有想到秦奕會扯到那麼遠,她眨了眨美眸,抿著紅唇笑道:“道友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是我們蕭家的私事,還是不麻煩道友了。”
站在玄霓裳身旁的白顏,看向秦奕的眼神,像是一個白癡。
她小聲嘀咕道:“開除祖籍,真是天大笑話,等知道所謂秦家族長,是秦幕淵後,這人估計會被嚇死。”
“白道友,你剛纔在說什麼?我好像聽到秦淵什麼的。”秦奕不解看向白顏,微微一笑道。
“我,我……”
玄霓裳打斷白顏,看向秦奕的眼中,露出一抹狡黠,“淵恒道友,我的經曆,已經給你說了,那你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們的經曆。”
“我從書上,你們聖妖國不論男女,不論身份高低,在成年之前,都會去遊曆天下,進行試煉。”
“我對你們這種仗劍走天涯的生活,非常嚮往,你能給我講講嗎?”
“好啊!”秦奕笑道。
他知道玄霓裳,並不是真的想要聽他的經曆,而是想要從中,摸清楚他有冇有說謊,還有真實來曆。
不過他並不慌張,因為他早已經想好了說辭。
可還冇有等秦奕開口,意外發生。
“咳咳咳!”玄霓裳突然之間,咳嗽起來,肉眼可見,玄霓裳的氣息,比之前衰落了許多,整個人如同身處狂風中的草木,已經到了搖搖欲墜的邊緣。
“小姐!”見到這一幕,侍女驚呼一聲。
秦奕也臉色一沉,他站起身,向著玄霓裳走去:“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給若雪道友,立即療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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