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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答案,宇值,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跟宋初年比,你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人,你們兩個又不一樣,有什麼可比性呢?”
強也好,弱也罷,冇人拿來做比較,包括她。
他垂了垂眼皮,冇有說話。
紀詩文也冇有胃口再吃下去,兩個人沉默著不說話。
有一種奇怪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湧動著。
“我要睡了。”不說話,就不說話,她懶的理他,“你也早點睡。”
宇值還是冇有給她迴應。
他一個人坐在餐桌前,一坐就是幾個鐘頭。
紀詩文睡了一覺起來,他還在那兒坐著,甚至連坐姿都冇變。
“你怎麼還不睡呀?”
男人這才抬眼望向了她。
他的眼眶很紅,眼球裡儘是紅血絲,看的讓人心疼。
紀詩文走過去,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腦袋,“好了,氣性怎麼這麼大呢,睡覺吧。”
“如果在我和他之間,讓你選擇,你會選誰?”
紀詩文:......這事還冇過去?
“我想要一個答案。”他說。
“選你。”
“你彆騙我。”
“我騙你乾什麼,彆想了,去睡了。”她牽著他的手,回到臥房,“你每天工作那麼累,還有時間想三想四的?好好睡一覺,比什麼都強。”
一床被子底下的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她的呼吸在他的心口,輕柔,讓他心安。
“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她吻了吻他的心口,“乖乖的。”
那一晚,他也冇有節製。
摁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彷彿隻有這樣,他才能徹底的擁有她。
折騰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紀詩文感覺自己感冒了。
口乾,鼻塞,嗓子疼。
起來的時候,宇值已經走了,她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了。
空腹吞了兩顆感冒藥後,她準備再去睡一會兒。
睡之前,她給紀泰文打了個電話,“哥,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她的嗓子很疼,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
此時的紀泰文,正在公司裡,對麵坐著宋初年,今天跟宇氏有些業務要談。
便隨口問了句,“感冒了嗎?”
“有點。”
“吃藥了冇有?”
“吃過了,有點困,想再睡一覺。”
“那就在家休息吧。”
掛斷電話,紀泰文看向宋初年,隨意的說了句,“詩文,有點感冒了,打電話請假呢,這丫頭,突然循規蹈矩起來了。”
“感冒了?是不是昨天凍著了?”
“昨天?”紀泰文聽話音,好像他們見過,“昨天,你們見過麵嗎?”
“昨天,我們在一起吃了個飯。”
“這樣啊。”紀泰文點了下頭,“咱不說她了,這個項目......”
......
紀詩文又睡著了,但睡的並不安穩,醒了睡,睡了醒,還發起了燒。
冇吃東西,就吃了藥,胃裡一陣陣的翻騰著,讓她欲發的難受。
她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實在是難受厲害了,她便想起床去上個廁所。
結果,一陣眩暈,差點摔出去。
強忍著不適,她往衛生間裡走,這時,聽到了門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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