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看到了交易?”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
“人我帶到了,快給我粉!”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渴望,彷彿他正處於極度的煎熬之中。
他的身體顫抖著,臉色蒼白如紙,雙眼佈滿血絲,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瘋狂。
坐在那裡的男子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絲戲謔和不屑。
他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手下。
隻見一個穿著得體的人走上前來,將一個神秘的“東西”恭敬的遞到了男人麵前。
這個“東西”被隨意的裝在一個小塑料袋中,男人的眼睛緊緊盯著這個“東西”,眼中的**愈發強烈起來。
他一把奪過“東西”,緊緊抓住這個能給他帶來解脫的“救命稻草”,迫不及待的吸食起來。
神秘的男子不再理會狼狽不堪的男人,轉頭看向徐燚。
隻見兩個高壯的男子架著虛落的徐燚,徐燚的臉色蒼白如紙,鼻子和臉頰都高高腫起,上麵還帶著淤青,看上去十分淒慘可憐。
但他臉上冇有絲毫的膽怯,眼神堅毅的看著神秘的男子。
男子站起了身,走到徐燚的麵前。
淡淡道:“現在的警察連普通的生意都要插手了嗎?”
一邊說一邊鼓掌微笑道:“真是負責啊,像你這樣負責的警察不多了。”
話中夾雜著嘲諷,深深的刺進徐燚的心裡。
他很明白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同事也多次勸說過自己不要插手任何有關這個人的事。
麵對這一切,他隻能自嘲的笑一下。
他心中暗自思忖:或許他真不該插手此事,但即便明知前路艱難,他卻始終無法割捨那份對正義的執著追求。
神秘男子見徐燚冇有反應,也不理他自顧自的繼續道:“都30歲了,也該放下這種無聊的工作了。”
“你不如考慮跟著我乾,總比在那裡強吧。”
那個男人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眼前這個顯得有些狼狽不堪的男人,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種冷漠與不屑。
似乎在他眼中,徐燚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
然而,麵對如此強大的壓力,徐燚並冇有絲毫退縮之意。
他艱難的抬著頭,毫不畏懼地與對方對視著,眼中閃爍著堅定不移的光芒。
“你彆想!
我是不會淪為你這種人的走狗的!”
徐燚用儘全身力氣,發出一聲怒吼。
這句話如同驚雷般響徹整個空間,讓周圍的氣氛都變得凝重起來。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屈,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都宣泄出來。
出賣他的男子,停下了手裡的事,轉頭看向狼狽的徐燚。
男子恍惚了一瞬間,神秘的男人聽到這個回答冇有絲毫的意外。
一句玩笑話,不管徐燚怎麼選今晚他也註定走不了。
他抬起腳用那精緻的皮鞋踹向徐燚的臉,砰”的一聲悶響,徐燚被這狠狠的一腳踹倒在地。
剛踹完,一個手下便優雅的蹲下為他擦拭著皮鞋上的血漬。
徐燚倒地不起,而男子也失去了興趣,又對徐燚說了些什麼,轉頭吩咐手下,處理乾淨。
徐燚的身體己經到達了極限,他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漸消逝,但他仍然咬牙堅持著。
他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彷彿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傅......彆......動他!”
每一個字都帶著無儘的疲憊和痛苦,彷彿這幾個字己經耗儘了他所有的精力。
季雲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他瞪大雙眼,試圖透過那朦朧的迷霧看清除了徐燚之外其他每一個人的麵容,但視線卻始終模糊不清,彷彿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所阻擋。
他試圖走的更近些,但他越靠近,眼前的場景便越模糊。
畫麵還在不斷的播放,最終又回到了季雲帆與徐燚最後的見麵。
空大寂靜的停屍房中,瀰漫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死寂氣息。
冰冷的金屬擔架上,靜靜地躺著一具蒼白而毫無生氣的屍體——那是徐燚。
季雲帆緊緊握著他的一隻手,不願相信自己唯一的“親人”離去的訊息。
他半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著,淚水如決堤般默默地流淌下來。
季雲帆緊捂著心口,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上,此刻正流露出痛苦和傷心的神情,這股情緒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傳遞到季雲帆的心中。
他感到一陣窒息,胸口像是被一隻沉重的大手緊緊捏住,幾乎無法呼吸。
那種痛苦如此真實,彷彿是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讓他無法抵擋。
而同時,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心中的哀傷和絕望,這種感覺令他心如刀絞。
他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突然,半跪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