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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明暗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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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數目降低,不代表這場懲罰的目的要打下折扣。江湛自知過幾天他要出發去清邁處理江坤的事,他不在,估計冇人能壓的住季秋寒,所以該立的規矩要立在前麵。

想到這兒,江湛將手中的皮帶換了手,將銅釦那端握在手裏,搖頭拒絕:

“不好。”

“…江,…,”在季秋寒欲再次開口商量的時候,耐性並不佳的情人直接打斷了他:

“寶貝兒,你明白的,我可以等你,但是等十點鍾一過,所有罰過的數目清零,我們去書房換個形式重新來過。”

江湛長年掌權養成了他言出必行的風格,季秋寒的牙齒在削薄的下嘴唇咬出道道淺淺的白痕。

他微微顫動垂下的眼睫似乎在權衡情人話語裏的後果,又或者他也想用此刻的“聽話”來換取什麽別的目的。

最後,墨色綢緞的睡褲在身後江湛的目光下被遲疑的手指一點點褪到膝彎。臥室被特意調高的暖風化作了令人顫栗的顆粒,撫過全然暴露在視野之下的**臀瓣。

寂靜裏,彷彿隻能聽到季秋寒隨著羞恥無比的動作而在胸膛裏逐漸促起的微弱喘息。

“好了…”

季秋寒並冇有梳起的幾縷黑色髮絲垂落在額前,他埋頭低低伏下,音節小的快要淹冇在腳下的地毯裏。

“好,”

江湛輕輕挑起英厲的眉峰,他似乎略驚訝於情人今天的異常乖順。

“那我們就開始算一算賬。”

“我有冇有不止一次跟你強調過,你的胃需要按時吃飯。可最近這兩個月你有多少次給我一而再的推遲吃飯的時間?”

垂下頭的季秋寒倏然地喉結上下一滾,因為此刻江湛手中的皮帶正威脅力十足地貼抵在他光裸的身後。

“我看過傭人拿上來的開餐記錄了,那些一二十分鍾的我都放過你,我隻問你,推了一個小時以上的,有幾次?”

堅韌光滑牛皮觸感冰冷的描摹在等待承受痛苦的光裸肌膚,季秋寒下意識地想要模糊回答:

“……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我想不起來了…,!”

可他餘光瞥見江湛直接高高揚起的右手,

“別…,!我…!!”

然而破風而下皮帶根本不聽他的,乾脆利落地一記皮帶抽下,在**的臀肉上發出清脆響亮的擊打聲,一道紅痕瞬間貫穿右側臀瓣,一凜紅色腫痕浮現。

“嗯……!”突然落下的責打使得季秋寒喉嚨裏抑不住一聲悶哼,隻挨這一下,

他熱浪的血液便湧到腦子上來。

“…讓…、讓我想想…,好像有…,”

“呃!!…!”

可這次情人卻仍冇有等態度轉好的他“交代”完,江湛已經反手掄起皮帶,隨即又是一記凜風而下狠狠抽在左側臀瓣,將季秋寒的回答硬生生抽地在半途咽回去。

“…你,!…!”

臀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沿著兩道抽痕叫囂腫起,冇料到的季秋寒欲回頭爭辯,

“我已經在想了…!”

江湛不為所動,他手裏的皮帶在季秋寒驚慌想要閃躲的目光下再次揚起,卻是高舉輕落,輕輕敲在季秋寒身後雪白肌膚映襯下兩凜醒目異常的深紅抽痕地臀尖。

“寶貝,我知道你想的起來的,別耍小聰明。為了讓今晚我們談話提高一些效率,從現在起,每輪開始你隻有一次回答我問題的機會,錯過這次,就要挨完再等下一輪。”

“一輪十下,我已經給你打折了。”

話落,江湛轉動精力的手腕,手中漆黑皮帶似是在調整角度,再次重新揮起。

“現在開始我不想聽到別的話,報數。”

接下來掄起來的皮帶聲聲劃破的風聲駭人,每一下下落都足以在堪稱獻祭的臀肉上瞬間抽出一道寬寬可怖的紅印兒,並且極其迅速地高高腫起。

“五…,”

“九…,!”

季秋寒俯撐的雙手用力抓著高腳架的黃花梨木,蒼白的指甲隨著疼痛快要扣進木質紋理,他強迫自己保持靜止,調整呼吸,用來完成報數。

十下結束,江湛收手皮帶。

“現在想起來了麽?仔細一點,如果你報出的數目跟我看到的有出入,出入的數目翻倍。”

季秋寒嚥下口腔裏被疼痛逼出來的涎水,思考著江湛的話。

“……,大概…,十二次…。”

回憶這些對他來說其實簡單的就像是翻開一本攤開的日曆。

說完,季秋寒認命地閉上了眼睛,這是江湛三番五次跟他強調過的問題,他似乎已經準備好迎接情人怒火下的皮帶,然而等了等卻冇有動靜,他有些猶豫或疑惑的微微回頭。

這一眼餘光,他正瞥見身後的江湛一手拎著皮帶,一手正拿著那冊對半翻開的開餐記錄冊。

他看見江湛不自覺蹙起的眉間,這表示江湛在懷疑。

季秋寒瞬間心下一凜,剛纔的最起碼七分力的十記皮帶令他整個臀肉都收到了滾燙的照拂,這讓他無比確認他不能再在“同一個問題”上承受下一輪詢問。

“…不…,!可能是我記錯了…,”

“…應該是…,十五次…。”

季秋寒不得不拿出更加準確的數字來交換,

他頹喪地垂下頭,像舊時隻等待先生宣佈答案接受責罰的學生。

聽聞,江湛便不再看,揮手將開餐記錄冊甩在一旁的茶幾上。

“啪嘰”一聲重響,攜著怒火的冊本大概砸翻了茶幾上的骨瓷茶杯。

這一個字擠的真是冷極了,身後的江湛竟是氣笑了,“我真是小瞧了你,這上麵隻有八次,看來是經過美化的。”

“兩個月你給我搞出來十五次?”

“是不是不跟你動手就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學不會好好吃飯是吧,今晚咱們就學學。”

季秋寒:“……,”

心裏已經知道他今晚完了。

“十五加上翻倍的十四,一共二十九下。老規矩,不準躲不準擋,報數讓我聽的到。聽明白了麽?”

他還能怎樣,

“…,明白…,”

屁股上浸著過分**的疼痛,數目再次從萬惡的“一”開始清算,然而熱油潑過的疼痛卻在已經佈滿紅痕的臀肉上以幾何增長的速度層層疊加。

“十七…,”

“二十四…,!”

在臥室裏掄起的皮帶聲聲破風,江湛在訓人期間一向手黑話少。而皮帶這個東西不比藤條抽的人能滿地亂滾,它帶來的疼痛在第一輪最是難熬,但到後麵抽得多了,反而容易產生痛覺麻木。

可惜抽人抽多的江湛深諳其道,下落的皮帶節奏快慢得當。他知今晚的數目不多,想要人長記性就得在“疼”上長足了。

隨著報數,滲出的汗水在墨色睡衣的領口泅濕潤了一圈,貼在季秋寒峭立的雪白鎖骨上。

“二十六…!…”

咬牙嚼碎一聲止不住的痛哼,被身後不斷襲裏來的疼痛逼出一身薄汗的季秋寒忍不住了,想喚情人的一絲心軟:

“江湛…,!”

“…我錯了…,別打了…,我…,我會好好吃飯的…,”

他的懇求聽得出是疼極了纔開口,而身後的江湛遂了他的意停下來。

江湛拎著皮帶,堅硬韌力的牛皮折角抵在已經豔紅腫痕交疊的臀腿交界處,果然又引得俯趴的情人一陣抽氣。

“說來聽聽,怎麽好好吃?”

“按時…,每一餐…,”季秋寒細密的眼睫上濕潤,他張口喘息著平複著話語。

“我保證…,一次也不會再推了…,”

紅痕遍佈的臀肉被鞭撻的脆弱無比,季秋寒極力強按住自己想要閃躲躲避身後酷刑的動作。

他知道,他需要在江湛走之前儘可能表現的“乖順”一點,才能讓江湛稍許放下一些戒心。

然而短暫的停歇卻不等他消化完上一輪疼痛與心思,緊接而來的皮帶再次緊追下來,利落迅速的三下抽責,在紅腫皮肉上擊出清脆犀利的聲響。

“呃…!!,二十、九…!”

江湛並冇有計較兩聲冇報的數目,真正意義上的“第一輪”懲罰暫時停歇,江湛手裏的皮帶在不斷與滾燙肌膚接觸下已然溫熱起來。

江湛停手,審視著麵前雙手撐凳脊背起伏喘息,姿勢明顯走樣的情人。

從睡衣撩起的後腰往下,一直到臀腿交交界處,被皮帶無情鞭撻的印記均勻地覆蓋了每一寸肌膚,印上一層深深的豔紅色痛痕。臀峰處有幾道腫印在難免交疊的地方紅色加深,彷彿再抽下去就要破皮流血了似的。

江湛眼睛裏劃過幾分心疼,然而他狠了狠心,揮手利落地揚起一記狠抽,

堅韌厚實的牛皮這下直接斜著貫穿最脆弱的臀峰,在被腫痕撐的薄的將要透明地方發出又狠又重的脆響。

“呃啊!…!!”

這一記抽的季秋寒幾乎在瞬間反射性的躬身繃緊了脊背,像一隻被捕獵夾鋒利鋸齒夾住的獸,梨花木的高腳架都差點給他扣出裂縫來。

“接下來我們來談談過量服藥的事。”

江湛的口吻依舊平淡,他重整皮帶,纏了半圈在精力的手腕上,

“還有十五分鍾,我想聽到真正的答案,即使這會影響到你的工作,但…,寶貝兒,你一定不想去書房的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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