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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校長手掌拍得巨響亮。
“看吧,你的第一反應就說明薑滿滿的任務完成了,她表現得很不錯啊,讓你立馬就排除了她是監視你的人。”
軍服男人:.........
‘凶犯’:.........校長你也真是的。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你要讓她正式進入組織?”
校長搖頭:“不,我們當然是要公平來。”
校長把旁邊的一個小盒子拿過來,“這個是他們投的票,都是匿名的,完全公平公正。”
“這裡麵有兩人投了拒絕票,有三個人投了同意票,現在我們三個再來投。”
校長舉手:“同意薑滿滿進入組織的舉手。”
鴉雀無聲。
好吧,隻有校長舉手。
那現在的局麵就是......
同意薑滿滿的有四票,拒絕的也有四票。
那麼........
誰知下一秒,‘凶犯’舉手了。
校長大驚:“好!!薑滿滿以五票進入組織!”
軍服男人看了眼‘凶犯’。
‘凶犯’訕笑:“我覺得校長之前的分析確實很對,我第一反應確實就是.....那是個癲婆,不是殺手。”
校長笑了:“看吧!這世界上還是有明理人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軍官不是明理人了?
校長又訕笑,“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校長搓搓手,“那個東西能給我了吧?”
軍服男人看了一眼‘凶犯’。
‘凶犯’立馬從自己的褲兜裡拿出來一個小木盒子,遞給校長。
校長拿過來,嘿嘿笑了兩聲。
......
薑滿滿被校長髮訊息喊了下來。
出了門,就看到校長坐在門口的長椅上,還浮誇地戴了一個墨鏡。
“校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薑滿滿走過去問。
校長看向薑滿滿的神情神神秘秘地,“你過來,我給你一個東西。”
薑滿滿走過去,手裡被校長塞了一個小木盒子。
薑滿滿一時之間愣在原地,張著嘴好一會兒才問:“這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薑滿滿捏著木盒子打開,裡麵赫然是一條和時聲他們一樣的手繩,複古的花紋樣式,中間用雙繩鎖法繫了一塊空心白玉。
薑滿滿把手繩拿出來。
玉摸起來光滑又暖手。
“這個是......”薑滿滿看著手裡的東西思索了一下,“是你們組織的象征?”
校長搖頭:“是我們的組織,你現在也是組織的一員呐。”
薑滿滿:“.......”她不是自願的。
“那我上去了。”薑滿滿拿著木盒子準備上去,卻被校長叫住了。
薑滿滿回頭:“怎麼了?”
校長一雙眼睛眯著看薑滿滿,和她湊到一處:“跟我說說你跟時聲到底是什麼關係唄。”
薑滿滿轉回去:“冇什麼,你怎麼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八卦。”
校長:“欸,年紀大惹你了,還不讓人八卦一下了。”
“那你去問時聲。”
校長扯扯薑滿滿的袖子,“說說唄。”
薑滿滿皺著臉,把自己的袖子從校長手裡解救了出來,“真的冇什麼,完全就是被人造謠了。”
校長嘖了聲,“那天圖書館,抱著你的不是時聲?時聲懷裡的不是你?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是造謠。”
薑滿滿推開湊近自己的校長,“那還不是被你甩進這個莫名其妙的圈子,我被嚇得腿都軟了,起不來了。”
薑滿滿說完,趕緊擺脫掉校長,立馬跑掉了。
.........
薑滿滿這節專業課,上課手機開了靜音。
下課後把手機打開準備簽到才發現李韻蘭給自己打了十幾個電話。
薑滿滿簽完到立馬就出了教室,撥了回去,倒不是擔心她有什麼急事,隻是薑滿滿擔心是薑遂南的病情出了問題。
雖然上次跟薑遂南吵了一架,但薑滿滿知道兩人以前的好都是真情實意的。
薑滿滿打通電話,那邊撲麵而來的就是李韻蘭的哭聲,“滿滿!你快回來一趟吧!遂南今天突然暈倒,好久冇醒來,現在已經被推上手術檯了!”
薑滿滿心臟驟停,深吸了一口氣:“好,我馬上到。”
薑遂南現在的情況已經是晚期了,隻有等腎源配型。
如果手術成功的話還能多活個二十來年。
但等了一年多了,也冇等到。
其實醫院裡的那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有好的,自然就先顧著那些有錢有勢的人。
而他們這些普通人就是在牙縫裡求一口吃的。
如果等不到配型呢?
薑滿滿立馬打車去了醫院。
李韻蘭給自己發了一個新的地址,那是北城最好的醫院。
估計是薑遂南自己能賺錢了就轉進去了,裡麵的花銷也大。
薑滿滿手裡還抱著本書,直接跑去了三樓。
腎臟內科。
薑遂南已經被推回了病房,不過依然昏迷不醒。
薑滿滿剛進去,李韻蘭就抱住薑滿滿哭。
“滿滿,這可怎麼辦啊!還冇有腎源,醫生說遂南的情況嚴重惡化了,不能再等了!”
薑滿滿聽到這個訊息,甚至一時之間忘記了推開李韻蘭。
“滿滿!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弟弟啊,他可是我們家的命根子啊。”
李韻蘭心情過度激動,導致話都說出口了也冇有注意到自己話裡的漏洞。
薑滿滿自嘲一笑,“連醫生都冇辦法,我又不是神仙,怎麼救?”
李韻蘭抱著薑滿滿搖頭,“不,你能救的,你一定能救的!滿滿。”
薑滿滿想推開李韻蘭,卻被她死死抱住。
“放開我!”
薑滿滿將李韻蘭扯開,李韻蘭被推得往後踉蹌了幾步。
“滿滿,你上次不是問我,你是不是我親生的嗎?”李韻蘭的整張臉都要比平時憔悴十分,眼皮哭得異常紅腫,嘴巴乾燥得起了白色透明的死皮。
“你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纔會問我,是吧?”
薑滿滿凝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天你爸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是吧?”李韻蘭嗓子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不然你不會這麼久都不跟家裡聯絡,也不給家裡打錢了。”
薑滿滿冷嗬了一聲,完全是被氣笑了,“你都知道,還問什麼?”
“滿滿,我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薑滿滿苦笑。
鼻子連著胸腔都是一股酸澀。
眼前的視線也已經模糊。
隻能靠著嘴巴深深吸氣才能讓自己不那麼窒息。
李韻蘭,你對得起薑朝生,對得起薑遂南,唯獨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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