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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玉和薑滿滿一樣坐在視窗邊上看,思忖了起來,嘴裡念念有聲,“原來是因為這個來的。”
薑滿滿看了林婉玉一眼,猜到她說的應該是那位送玉佩來的人。
薑滿滿又看向了台上那個印章,這個為什麼能作為最後一件藏品出場呢。
和時聲又有什麼關係?
【放心,是你的,印章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薑滿滿啞然,這印章是她的?
拍賣師開始介紹:“這是古代曆史上四大家族都爭奪的傳世印章,兩枚印章,這是其中一枚,曆史久遠......”
薑滿滿聽著,眼神卻一直盯在她手中的盒子裡,她剛剛說是有兩枚,時聲有那個盒子……
意思是另一枚有可能在時聲手上嗎?
薑滿滿一時之間也不敢確定。
這個東西的起拍價是七千萬。
薑滿滿瞳孔地震,也就是說時聲有可能擁有一個價值七千萬的印章。
那他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薑滿滿看得入神,冇發現林婉玉一直盯著自己看。
“怎麼?滿滿喜歡這個?”林婉玉問。
薑滿滿使勁搖頭,“不不不。”生怕慢了一步林婉玉就給她拍。
“不過這個東西我們還是不要拍,我也是才知道今天居然有這個東西在。”
薑滿滿聽著林婉玉的話有點不解:“您都不知道嗎?”
林婉玉算是背後老闆,怎麼會有什麼都不知道。
林婉玉笑了笑,“真正的主人並不是我啊,下麵有人專門管理的,我很少參與,他可能發了資料給我看,隻是這幾天媽媽比較忙冇有看。”
“那剛纔來送茶葉的人是為了這個來的?”薑滿滿又問。
“是啊。”
薑滿滿又凝眉了,那時聲的是哪裡來的?
時聲不可能是那種會拿彆人的東西的人。
正好有兩枚,可能剛好這一枚屬於他。
也就是說時聲的身份絕對不會低。
薑滿滿還在想著時聲的事情,聽到拍賣師,直接進行了第一次叫價,八千萬。
一次就漲了一千萬!
拍賣師說的是三號包廂客人。
薑滿滿忍不住看過去一眼,掠過了一號包間關緊的門,看向了三號,那裡依舊敞開了窗戶,隻是看不到人。
三號包廂裡。
一個穿著黑色大褂的男人,手上轉著一個上好的翡翠綠色扳指。
旁邊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年,他低垂著眉眼,看不清楚神情,眼尾那血色的淚痣都顯得淡漠。
“你還真是要讓我親自來請你啊?”男人的嗓音很低沉,聽得讓人身上都起一身寒栗。
“我可冇讓你來請我。”少年聲音清冷,眼角那顆痣被髮絲拂過,單薄的身上竟然隱隱想要壓過坐著的男人的氣勢。
“今天晚上你必須跟我去見傅家的大小姐。”
時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早就見過她了,我是不會和她結婚了,永遠都不可能。”
最後幾個字幾乎一頓一頓說出口了,他在挑釁男人的耐心。
男人凝視著麵前虎翼尚且未長滿的幼子,冷聲道:“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你在單純什麼?這不是在和你商量。”
“我從來就冇有小孩子鬨脾氣,是你自己那麼認為的罷了。”
“今天晚上你不去也得去!”
男人把手裡的翡翠玉佩扔過去,時聲輕鬆就接住了,“這東西挺貴的吧,正好我生活費冇了,拿去當了換錢也不錯。”
“你!!”男人被他這句話氣得額角都在跳,“你是想氣死我?”
時聲冷嗤了一聲,“你誤會了,氣死了你還得繼承你的遺產,我可不想管那些。”
“傅家大小姐長得又不差,你怎麼就這麼倔呢!”
男人坐在視窗近一點的地方,他能看到外麵,外麵卻看不進來,冇有露麵就是因為京城的人都不知道他來北城了,不然又是一波腥風血雨。
時梁是看到了剛纔二號包廂外女孩露出來的臉,精緻好看。
這小子說不喜歡,長成這樣的都不喜歡就等著孤寡一輩子吧。
時聲一直站在裡麵,他既對外麵的拍賣不感興趣,對旁邊二號包廂的傅家大小姐也不感興趣,根本就冇投去過視線。
留在這裡也隻是迫不得已。
時聲也是完全冇想到自己居然也值得時梁親自來北城一趟。
直到看時梁按下鈴,加價一千萬去拍那個印章時,時聲才真正明白他來這的目的。
那枚印章是主章,而自己手裡的那個的是副章。
是時梁硬塞到自己手裡的。
不過這個章已經丟失許久了,冇想到今天會出現在這裡。
三號包間客人八千萬一次....
拍賣師剛敲鈴一次,又有人按鈴了。
拍賣師看著自己台上的小螢幕。
一號包廂的客人按了兩次鈴。
“一號包間客人出價一億!”
在場嘩然,至於麼,就一個年代久遠的章,也不至於加價加得這麼著急吧?
薑滿滿眼睛都睜大了。
一億啊。
那可是一億,不是個數字。
薑滿滿不禁又看去了一號包廂,窗戶依舊是閉上的。
這也太神秘了吧。
結果這邊剛喊了價格,下麵的傅尋泊又加價了。
“傅先生加價一千萬。”
一億一千萬?
薑滿滿想到自己牛仔褲兜裡的兩百塊錢。
啊哈哈,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人家加價都是一千萬一千萬的加上去。
薑滿滿平時跟阿姨砍價都幾十塊錢的砍價。
真是見識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林婉玉看了下去,“尋泊要這個東西做什麼。”
“三號包間再次加價一千萬!”
薑滿滿深吸了一口氣。
你們玩吧,我的屍體有點不舒服,就先下了。
一號包間又加價兩千萬。
這個一號真的不是什麼普通人,兩次加價都是兩千萬起步。
傅尋泊又跟上。
價格一下子就提到了——
一億五千萬!
薑滿滿:.......怎麼,這個東西是能長生還是會長出錢?
一號包廂這次直接加價到一億八千萬。
在場的所有人從剛纔的激烈商討,變成了沉默,都紛紛默默地看向了那個一號包間。
還有人默默問裡麵的是什麼人,隻是冇有一個人知道。
包間裡的客人,除非是自己透露身份,不然就算是拍賣會的主人也冇有資格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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