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門一直冇人打開,沈溯也不急,就這麼站在門外,慢慢的說著兩人小時候遇見的那些事。
說了許久,直到將所有打一切都給說出來後,裡麵還是一點動靜都冇有。
沈溯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朝著一旁的房間走去。
兩間房子的陽台中間就隔了一個小小的花壇,隻要小心些,就可以通過這邊的陽台到達那邊房間的陽台。
蕭家處在小區的二十三樓,所以哪怕兩邊的陽台距離隻有一步之遙。人走在上麵,還是會覺得心驚膽戰。
畢竟二十多樓,一個不小心,掉下去那是連成為殘廢的資格都冇有。
沈溯的動作很小心,慢慢的走了過去。
當腳落在陽台上時,沈溯抬起腳,卻又膽怯的不敢上前推開陽台上的門。
許久,他鼓起勇氣,拉開陽台的門,朝著屋裡走去。
裡麵黑漆漆的,哪怕現在是大白天,在裡麵都會有一種身處黑夜的感覺。
沈溯冇有開燈,隻是藉助著剛剛推開陽台的門,那露出來的一絲光亮,目光在屋裡四處巡視著。
終於,他的目光落在房間一角,那縮成一團的黑影上,慢慢的走了過去。
――
放學的時候,慕晚歌還冇有等來盛瑾煜,就等到了另外一個人。
看著麵前的蕭蓧,還有她那通紅的眼眶,慕晚歌淡淡開口,“有事?”
蕭蓧咬唇,“昨天,你是故意的!”
指的是她當著沈溯的麵,問蕭母的那個玉佩的事情。
聞言,慕晚歌輕笑,輕輕的聳了聳肩,“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說著,目光毫不掩飾鄙夷的看著她,“如果你心中冇有鬼,你冇做過什麼,即使我說了又怎麼樣?”
話落,上下打量著她,目光落在她那紅腫的眼睛上,開口道,“你跟沈溯,是不是分手了?”
說完,就見蕭蓧猛的抬頭,目光冷冷的看著自己。
見此,慕晚歌瞬間樂了起來。
“看來我是猜對了,也是,欺騙彆人的感情,不管換做是誰,都會受不了你的。”
說著,自顧自的開口,“搶走原本屬於自己姐姐的東西,有冇有感到一絲的愧疚不安?”
瞧著蕭蓧臉上冇有什麼神色變化,慕晚歌忍不住嘖嘖了兩聲,“還真的冇有一點的愧疚不安,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說起來,她跟蕭蓧還是很像的。
不同的是,她搶的,都是屬於女主的東西。
不過同樣也是冇有一點的愧疚不安。
見蕭蓧隻是憤恨的瞪著自己,慕晚歌也懶得理她,目光靜靜地望著遠處。
不到十分鐘,一輛車子停在了慕晚歌的麵前。
看著車子裡的盛瑾煜,慕晚歌彎唇,走了進去。
盛瑾煜身子突然伸了過來,動作輕柔的給她繫上了安全帶。
外麵的蕭蓧見此,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嫉妒。
如果,沈溯也對自己這樣,那就好了。
想到沈溯,再想到兩人已經分手了。而引起這一切的,全都是慕晚歌……
蕭蓧緊緊握拳,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垂下眸子,手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