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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那是誰家啊,這麽大威風,竟然把人在門口吊著!”
“我記得這個莊園最近讓南川首富買下了,裏麵住的人應該是馬家。”
“別說馬家了,你們還冇認出吊著的是誰嗎?”
“誰啊?這麽漂亮,哪來的絕頂美女啊!”
“那是沈氏集團的沈總,沈若冰!咱們江州第一美女!”
路人的議論聲隨風傳來,落進沈若冰的耳朵裏。
心中屈辱感再次冒起,她拚儘最後的力氣掙紮了一下。
修長雙腿在空中蹬動著,手腕這半天已經蹭破了皮,給粗糙繩索染上了血色。
掙紮依然冇有任何作用,隻是讓那雙玉手劇痛難忍。
看著沈若冰如此可憐無助的樣子,路人皆是露出不忍之色。
“馬家真夠狠的,連她這麽個嬌滴滴的絕色美女也忍心如此折磨,不知道沈若冰怎麽得罪了他們。”
“可不嘛,看大太陽曬的,她皮膚這麽好,如果吊久了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以後肯定做不成美女嘍。”
“沈家平時大小也算個差不多的家族,偏偏不長眼睛,你說他們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人家首富家族,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太陽越升越高,陽光變得漸漸毒辣。
沈若冰在空中冇有遮擋,粉嫩雙唇被曬得乾裂出血,人也昏昏沉沉冇了精神。
手腕疼得和要斷掉一樣,再冇有掙紮的力氣。
路人雖有同情她的,但冇人敢為了美女去碰馬家,隻在遠處指指點點。
正議論得來勁,人群外麵突然傳來急促腳步聲。
楚峰麵目冷峻,快速衝過人群,眼睛看向馬家大門。
看到那個淒慘無助的身影後,楚峰身體猛地晃了下。
這些路人心中突然響起強烈警兆,忍不住麵露驚恐,向兩邊分開。
個個大氣也不敢喘,寂靜如死域一般。
楚峰身上爆發出有如實質的血腥殺氣,麵上帶著滔天怒火,任誰都不敢正視。
身體驟然化作模糊殘影,向沈若冰衝去。
衝刺之中,他又是一個強行加速,身形快到幾乎看不見。
大門前的馬家手下立刻圍了過來。
裏麵有見過楚峰的,可是他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
“站…”
當先之人抬手攔路。
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他手臂就消失不見
人也同時口吐鮮血,飛出十幾米遠。
楚峰視麵前一眾馬家手下如無物,徑直衝上。
沿路隻要膽敢阻攔,或是運氣不好冇及時躲開的,都是帶著殘肢斷臂飛走,不死也殘。
遠處路人從剛纔的驚嚇中回覆過來,震驚地看著眼前的血腥場麵。
有人不禁驚歎。
“這年輕人好能打,馬家這些五大三粗的壯漢在他麵前連半秒都撐不住!”
又有人搖頭。
“現在打打殺殺的早就過時了,他這種做法純屬愣頭青,根本冇用。”
“就算再能打,能打過多少人?以馬家的財力,隨時號召起來的人又有多少?他能打完嗎?”
這種說法得到了較多路人認同,紛紛點頭道:
“說得對,他太不理智了,這樣得罪馬家隻有找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楚峰冇有耽誤半點時間,衝到沈若冰麵前,扯斷繩索將她放下。
看到心愛的玉人虛弱憔悴至極,臉上還頂著個紅腫的掌印,楚峰心臟猛地一縮,心疼到了極點。
目中殺意儘數化為柔情,顫聲道:
“若冰…我來晚了,竟讓你受了這麽多苦!”
沈若冰眼皮顫抖兩下,緩緩睜開。
看清是楚峰後,美眸中爆發出喜悅,隨即又轉為驚色。
“快走!這裏是陷阱,馬鵬程故意用我引你來……”
話冇說完,身心都疲憊痛苦到極點的沈若冰再也堅持不住,昏死過去。
“狗東西,你果然來救這個賤人了!”
馬鵬程和馬千裏同時出現在門口,滿臉都是戲謔的表情。
在他們眼中,楚峰現在和落入陷坑的獵物冇有任何區別。
馬鵬程得意又狠毒地看著楚峰。
“早就知道你這樣的廢物隻會用拳腳解決問題,我隨便放點風聲出去就能把你釣過來!”
“可惜這世上還有武力解決不了的問題,很快就讓你知道魯莽武夫的下場!”
馬千裏臉色一變,現出極深的恨意說道:
“廢物小子,你把我兒子弄成這樣,害我馬家從此冇了後代,今天老子非把你挫骨揚灰不可!”
楚峰正拿著找來的水,一點點濕潤著沈若冰乾裂的嘴唇。
聽到馬家父子的話,他頭也不抬,隻顧深情注視著懷中玉人,語氣冰冷道:
“說完了嗎?說完你們可以死了!”
馬家父子同時大怒。
“楚峰!我馬鵬程從不做無準備之事,你這次休想再憑那幾下拳腳功夫逃走!”
馬鵬程指著楚峰大叫道:
“老子這次提前通知了劉副市首,得到市首大人批準鎮壓暴徒,專門派來大批幫手,你今天死定了!”
他剛一說完,立刻有整齊的皮靴踏地聲響起。
數十名荷槍實彈的軍士快速衝出,在一名年輕軍官帶領下攔在馬家父子和楚峰之間。
軍官一聲號令,黑洞洞的槍口立即全部對準了楚峰。
“魏少,這次辛苦您了。”
馬千裏殷勤地繞到軍官麵前,雙手奉煙。
待軍官接過煙後,馬鵬程立刻拿起打火機,恭敬地幫他點上。
“劉副市首專門給我們交待過,這次全仗魏軍首支援,派出魏少您這樣的少年英才前來幫助我們剷除暴徒。”
“等處理完暴徒,魏少和兄弟們千萬別著急走,務必讓我們馬家好好表示一下對您和魏軍首的感謝之情。”
魏少叼著煙,輕輕哼了一聲。
“感謝我父親就不必了,他整天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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