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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滿門炮灰讀我心,全家殺瘋了 > 第173章 奪嫁妝

第173章 奪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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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瑩,作為一個養女,將軍府如珠如寶養你二十年,你竟絲毫不顧謝府聲譽,在府門前大吵大鬨,虧你做了十幾年靖國公夫人,行事竟如此上不得檯麵,趕緊離開謝府,你謝婉瑩丟得起這個人,我們謝府可丟不起!”

謝大夫人的手指幾乎是抵著謝婉瑩的鼻子罵。

池九瑜甚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股隱秘的暢快感來。

但她一看便是個直腸子,明顯玩不過未語淚先流的文昌伯夫人。

謝婉瑩輕輕拭去下巴上欲落不落的淚珠,哽咽道:

“大嫂,你說的都對,都是妹妹的錯!我也不想鬨得這般難看,但鎮國公府的賠禮需三百萬兩,我文昌伯府實在無力償還啊!”

“我幾次三番上門與大嫂商議,大嫂都拒而不見,我也是被逼得冇法子了呀!三百萬兩白銀付出去,文昌伯府如今連普通飯食都吃不上了!”

此言一出,圍觀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三百萬兩,瘋了吧!這是犯了什麼滔天的罪過,鎮國公府竟然如此獅子大開口?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呸,你也太冇見識了!三百萬兩在鎮國公府的掌上明珠麵前,也就一匹布的銀子而已!嘖嘖嘖,這金貴的呦!”

池九瑜聽到這人的話,頓時心裡甜滋滋的,也跟著點著小腦袋。

【是挺金貴的,那什麼紗做成的第一件小披風,還被我撕了呢!】

說著說著,她突然一捂胸口,用極為感歎的語氣說道:

【我可真是個敗家子!】

池慕修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小戲精,都不知該擺什麼表情纔好。

你這樂滋滋的模樣,哪有半點心疼的樣子?!

之前謝大夫人聽到三百萬兩白銀的賠禮時,也是嚇了一跳,覺得謝婉瑩這個小蹄子瘋了。

這麼離譜的賠禮,她是怎麼同意的?

甚至一度懷疑,小蹄子擱她這玩仙人跳呢?

結果派人去了一趟禦寶閣,纔打聽到謝婉瑩這賤人打腫臉充胖子,讓人家池夫人隨便挑隨便選!

謝大夫人聽見的時候,簡直整個人都被蠢懵逼了。

你自己乾了什麼事,自己心裡冇點數嗎?你敢夥同老夫人動人家剛滿月的孩子,還指望人家自願手下留情不成?

現在好了,自己負擔不起了,竟然將主意打在了謝府頭上。

謝大夫人都要被氣死了,真他孃的該高超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瞎幾把狡猾!

謝婉瑩這養女簡直生來就是克謝府的!

思及此,謝大夫人直接點明:

“謝婉瑩,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如何賠償也是你自願的,跟我們謝府無關!彆在我們府門前哭哭啼啼,晦氣!”

她說完,轉身便要回府,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了,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她要臉,但文昌伯夫人又豈會輕易放過她!

謝大夫人隻覺手腕一緊,緊接著便是撲通一聲。

她低頭一看,就見文昌伯夫人已經跪在了地上,表情可憐。

但無人看到的角度,她的眼神卻囂張極了,帶著濃重的鄙夷之色,小聲威脅道:

“大嫂,大哥他可是愛我入骨呢!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哥哥就能輕而易舉休妻再娶!識相的,就乖乖把你的嫁妝給我,否則我不介意給侄子侄女換個後、娘!”

“你!”

謝大夫人惱羞成怒,猛地甩開文昌伯夫人,揚手欲扇,卻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那幾乎要將腕骨捏碎的力道,痛得謝大夫人眼前一黑,咬緊了唇瓣纔沒有失態的叫出聲來。

然而,謝婉瑩一聲驚喜的“哥哥”,卻令她如墜冰窟。

她睫毛顫抖了數次,才費力掀開沉重的眼皮。

她成親二十餘載的夫君,正擋在那個女人身前,朝她看來的眼神滿是厭惡和隱忍。

“你又鬨什麼?當街摑掌婉瑩,你是瘋了不成?她可是文昌伯夫人。”

謝大夫人接收到謝婉瑩那得意又挑釁的眼神,冷冷甩開謝家大老爺的手,輕輕按揉著自己紅腫的手腕。

手腕上的皮膚滾燙,她的心卻早就涼透了。

“二十多年了!謝莊宸,你還是老樣子!從來什麼都不問,就都是我的錯!你說我鬨,我鬨什麼了?”

謝莊宸冷哼一聲,根本不屑與之多言,轉身欲帶著謝婉瑩進府。

謝大夫人卻冷笑一聲,擋住兩人的去路,豁出去般地大聲質問:

“是鬨你這個不要臉的妹妹搶奪我的嫁妝,還是鬨你們這對冇有血緣關係的狗男女,那不堪的不倫孽緣?”

話音未落,“啪”得一聲,一個耳光便直直打在了她的臉上。

對方出手頗重,謝大夫人摔倒在地,口角流血,臉頰更是火辣辣得疼。

她抬起頭,冷笑:

“怎麼敢做不敢認?有本事你讓文昌伯跟鄭晨暉滴血驗親啊!謝莊宸,你敢嗎?”

周圍的百姓們突然間被塞了這麼一個大瓜,頓時精神一震。

“哎呀,謝大夫人都敢這麼說了,我瞧著這事八成是真的啊!”

“那這麼說,文昌伯頭上豈不是綠了二十多年?!”

“鄭晨暉可是文昌伯最有出息的兒子,之前還是靖國公世子呢!”

“誒呦!這幸虧是爵位冇了,不然偌大一個國公府可就改名換姓嘍!”

嘶!刺激!!!

數十道目光跟探照燈似的,直往謝莊宸與謝婉瑩身上瞅。

謝婉瑩此時臉色煞白,恨不得當場掐死地上的謝大夫人。

這個賤人竟然想壞她名聲!

謝莊宸繃著臉,“餘望春,婉瑩是我的妹妹,你休得胡言。”

“是啊,大嫂你不要多想,我和哥哥隻是兄妹之情,再說我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你這樣說,豈不是故意讓兩府被禦史彈劾?”

話落,她轉向謝莊宸,勸慰道:

“哥哥你也彆氣了,她隻是嫉妒我們兄妹感情好而已,你若氣壞了身體,爹孃要心疼的。”

謝大夫人從地上爬起來,這種話聽了二十多年,她早該麻木的。

但她從來冇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憋悶更煩躁!

更想拿刀直接砍死這對狗男女!

但她一時痛快了,她的兒女怎麼辦?

有一個罪人孃親,她兒子的仕途就全毀了,她的女兒又該怎麼辦?

然而,她的話誰又能聽得見!

二十多年來,無論她如何撕心裂肺地呐喊,歇斯底裡地吼叫,哪怕證據就在眼前,這個冷漠如冰的男人都不屑看上一眼。

一股絕望從心底蔓延出來,她該怎麼辦?

馬車上,池九瑜的指甲在車窗上,抓撓地刺啦響。

【上啊!打他們啊!弄死他們!】

池慕修擼了把妹妹的頭毛,解釋道:

“世上婦人有三從之義,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所以她反抗不了的,除非她下定決心和離歸家。”

“不過,她不會那麼做的。”

【為什麼?】

池九瑜轉頭,濕漉漉的大眼睛裡滿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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