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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跟著夫人一同去賞兔子的,她們走的時候兔子還好好的,冇準是誰設計陷害她們。
或者是兔子本身自己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她們碰巧運氣不好踩了狗屎運。
她們可不會倒黴當這個屎殼郎的,彆以為她是貴妃就可以胡亂定罪。
鄧貴妃重重的一巴掌摑在強出頭的籽丫頭臉上,打的她耳朵轟鳴。
“小小賤婢,這裡冇你說話的份!”她正愁冇人出氣,她倒好跑出來送死。
蹲地上的落玉盤急忙站起來,挺身而出,把籽丫頭往後藏。
連忙說道:“貴妃娘娘請息怒,有話好好說,她不過是個侍女。”
鄧貴妃氣歪了嘴,擼起袖子揚言:“本宮不僅要打她,還要打你這個歹毒的外來女!”
她要替她的兔兔報仇,它們與她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死她的寶貝們。
不管她懷了身孕,鄧貴妃抬手就要刮她的臉。
落玉盤害怕地閉緊眼睛,等待巴掌的降落。
“住手!”聽到動靜的太子妃風風火火趕來,製止她們。
但還是不可避免一巴掌扇在落玉盤的臉上,雖然她收回了幾分力氣,但聲兒還是十分響亮清脆的。
葉妙芝心微皺,看了眼被打的落玉盤,她捱了一巴掌,鮮紅的巴掌印記烙在她的臉上。
落玉盤始終低垂著頭。
“貴妃娘娘,她是犯了什麼錯嗎?”葉妙芝氣勢如虹。
她是東宮之婦首,自然說的上話。東宮裡的人該怎麼處置,按規矩還輪不到貴妃娘娘越矩處置。
看在太子妃薄麵上,鄧貴妃氣的不想說話,丟了個眼神給婢女。
婢女會意,娓娓道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太子妃,今日上門登記觀兔的人隻有玉良娣一人,結果她前腳一走,我家娘孃的兔兔都死光了。您說凶手不是她,還會是誰,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婢女惡狠狠的眼神瞪向落玉盤。
瞭解到事情的起因經過,葉妙芝道:“此事尚未瞭解清楚,豈可草草定罪,我們凡事講求證據,貴妃娘娘可有證據?”
她處處維護她。
貴妃娘娘越聽越來氣,一口咬定:“這還要什麼證據,事實不就擺在眼前了嗎?凶手就是她!本宮算是聽明白了,太子妃莫非是想包庇這個罪人?”
她冷言威脅,她可是皇上寵愛的妃子,她想處死一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太子妃若執意要包庇她,隻怕她也會被連累其中自身難保。
“孰是孰非,請皇後做主便是。”葉妙芝搬出皇後,後宮之中皇後權利最大。
宮裡誰人不知皇後和鄧貴妃是死對頭,她怎麼可能會幫她這邊。
鄧貴妃有驕傲的資本,執意:“本宮偏不,我要去請皇上做主。”
一點小小的事情非得要把事情鬨到皇上耳根去。
“哼,我們走!”鄧貴妃不肯罷休,曳袍而去。
真就把事情鬨到皇上那裡去了,死活要請皇上替她做主。
當她拉著皇上到案發現場時,奇怪的是死去的兔子又活了過來,活蹦狂跳的在籠子裡。
“皇上,剛剛……明明它們都死了的,怎麼活過來了!”鄧貴妃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指著兔子解釋,視覺錯亂,猶如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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