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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恐怖旅館(二)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恐怖旅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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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看靈異方麵故事的,應該都聽過賓館最後一間,以及電梯正對著一間都是不可以住人的。前者的傳說是因為我最後一房為鬼所留,後者電梯屬火,正對著大門傷居住著的運氣,並且容易鬨鬼,一般樓盤建築,都會避免電梯衝住宅。

但我們現在所住的不知名賓館卻比這些都要厲害,它本身處在一處偏僻背光的位置,牆皮脫落生出青苔,表明平日裡也是終日見不得光所致,以肉眼看賓館是四個邊相差不多正方形,而且正方形在陰陽五行中屬土,土納萬物,也是‘困’的意思。

暫時也不能睡覺,為了能保護好我得來不易的導遊,在他的門上以定天筆畫了一道‘殺鬼符’,說是殺鬼,其實就是模仿殺人刀的陽氣而已,嚇唬嚇唬還行,要說真殺也冇那本事。

出了門,拿出隨身的羅庚,這東西到哪都得帶著,不管從事什麼工作,既然接了這份衣缽,它就象征著傳承,是由師父傳徒弟一輩子傳一輩子的手藝。仔細端詳了一下,又沿著賓館四麵八方各走百步,皆看有住宅棱角相對,每個方向均是如此,能將房子蓋在這裡,如果不是故意而為之,那我隻能說老闆點子背到了極點。

至於房屋四角的四個泥塑小和尚,那與咱們老百姓蓋房子放烏龜上一個道理,作為‘鎮物’所用。依照賓館的特點,過了子時準會鬨鬼,今晚我留下來的目的就是度了這裡的鬼魂,破掉房間風水,讓它以後不能害人。

怎奈何魚腸劍讓豆豆帶走了不知去向,冇有了殺人劍,隻好回到房間重新編製了一把銅錢劍,與遊方分頭行動,他去拆四個小和尚,我則將房門大開,安心以黃符畫了四張茅山‘五虎啖鬼符’,老老實實的等小鬼的到來。

夜幕很快到子時,遊方我倆坐在房間裡抽菸,氣溫開始逐漸降低,當一呼一吸間分不清是哈氣還是煙霧時,走廊傳來了陣陣嬉鬨聲,因為是開著門的,坐在房間正對著走廊所以聽得非常清楚。

中國小男孩兒說:“不玩了,太晚了,我得回去睡覺了,要不然明天起不來了。”冇人回答,小男孩兒又自言自語說:“你彆拉我啊,真得回去咯,我們明天再玩。”

我與遊方對視一眼:“你出去將四張符紙貼在樓外四周,就算看到什麼也不要管,等貼完了,那賓館主人一定會找我談談的。”

當下發生的是常見的小鬼纏身,在遊方出去後,我也跟著走了出去,走廊裡光有聲音卻冇有人影,不多時,中年男子慌慌張張的賓館內跑出來,他見到我就問:“你懂日語麼,幫我叫救護車!”

勸他先彆慌張,有事兒慢慢說。

中年人情緒激動,三言兩語告訴我,他家孩子突然發高燒,現在呼吸都急促了,怕出事想要打電話卻不懂日語,找導遊導遊還不在。我開了陰陽眼一看,中年人的近前,有一位10歲左右的小孩兒衝著他揮手喊著:“爸爸,我在這兒啊,你怎麼看不見我?”,而在小男孩兒的身側,則是一名穿著公主服,留著金色的長髮,年紀與他相當的女孩兒,她麵色瘮白瘮白的,手拽著小男孩兒的胳膊不放,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這樣吧,我是一名大夫,你找救護車怕來不及了,我去幫你看看。”我說。

中年人連連點頭道謝,這個時候,我用手牽住小男孩兒的手,旁邊的女孩兒衝過來要咬我,怨毒的模樣恨不得將我吃了,然而,我身有龍骨,又豈是妖魔可咬的?攥拳繃緊了肌肉,突然,小鬼的嘴剛一觸碰,表現的像是咬了火一樣掉頭就跑。

當走廊傳出陣陣‘風嘯’時,中年人奇怪的問是什麼聲音?

示意他帶路,被我牽著手的小孩兒問我,為什麼他的爸爸看不見他?我隻是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在他一臉茫然時,以掌心摸了摸他的前額,就這樣,小男孩兒的雙眼變得呆滯。

跟著一路到了臥房,兩張床一個電視機,很典型的標間,唯獨窗戶較小點,床上躺著的小孩兒已經滿頭大汗,呼吸急促,時不時身體抽搐。

安慰中年人放心,我如領路人一般將他靈魂領到了,到了小孩兒的耳邊吹了口氣兒,見靈魂歸位,再摸了摸他的額頭,以浩然之氣通透下身體寒意。

“冇事了。”

“這就冇事兒了?要不要叫醫生?大夫,我怎麼感覺你的方法像我以前在農村看到的陰陽先生,到底我兒子怎麼了?”中年情緒激動。

小孩子突然咳嗽了幾聲,夫妻倆人頓時也冇工夫管我了,抱著孩子問怎麼樣?走廊裡又接著傳來‘嗷嗷’虎嘯聲,當然,這個聲音老百姓是聽不見的。

五虎啖鬼符算的茅山符咒當中上乘符咒,因為它不是平常符咒中常見的鎮鬼,而是地地道道的殺鬼,虎嘯之音高低起伏,我疾步出了臥房,中年人還想追過來時,我說:“冇事兒彆出去,聽我的冇錯。”

“你真的是陰陽先生?”中年人問。

冇回答他的問題,大步到了走廊就見遊方正在樓梯往上跑,他的身上掛著一名穿著紅色和服的日本女人,他一邊跑一邊甩,大喊著:“大寶,快救我,這日本娘們粘上我了。”

快速以銅錢劍激起劍指,一道陽氣驟然而出,正正好好打在了白衣厲鬼的麵部,她怪叫著轉身要跑,結果在牆壁的位置裡突然竄出一隻老虎的影子將那厲鬼撕個稀巴爛。

遊方歎了氣說:“真是他媽的進鬼屋了,出去貼符的時候看見一個大肚子孕婦,她問我是中國人麼,我說是,結果那孕婦將手掏在肚子裡拽出個小孩兒,遞給我,還特麼說讓我交給他爸爸!次奧!”,遊方又說他罵罵咧咧的掉頭就跑,剛上打算上樓,突然又在二樓掉在來個女子砸到他背上,抱著就不放手。

在他講完了事情經過,所有的燈已經熄滅,我問他,吧檯的服務員呢?

遊方說壓根兒就冇見到什麼服務員,奇怪了,難道我看錯了麼?那個嗑瓜子的婦女不是普通人?又從五樓跑到了一樓,五虎啖鬼符的威力將所有的小鬼嚇得不知所蹤。

到了大廳之後,吧檯空無一人,大門已經上了鎖,回過頭能看到門外站著七八個人影,他們一動不動的看著屋裡,由於玻璃的反光,瞧不見每個人的樣子,但我絕對不會認為這些人是來住店的。

遊方擔心的說:“媽的,本以為是風水凶局,卻成了一個養鬼之地,次奧,老子是算命先生,不是捉鬼的死道士!”

“閉嘴!”隨手將毛筆取出,身在異國他鄉,冇了請神咒的幫助,隻能以地地道道的陰陽五行術法來打鬼,假如是靠著禹步,那是碰不到小鬼的身體,除非我以靈魂出竅打他們,但此地很邪,冇有華夏陰神的依托,儘量還是少將魂魄離體為好。

凝神靜氣,沉澱心神,術法的提升源自於心性的轉變,好比一個再怎麼厲害的小學生,絕大多數絕不會是成年人的對手,將道的入門稱為嬰兒,那對‘道’的理解便是少年,等到真正可以揮之如臂纔算得上純粹的修道者。

於是,我以毛筆定準賓館中央五黃位,感悟這些年對於道的理解,用心緩緩的寫下了這幅‘道’字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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