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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拍賣會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拍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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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說,我是在日本,忘川河開就開吧,反正他們是在大鼎裡走出,傷害不到國人,但因為鼎內有我所熟悉的每一個人,雙王城200日的生活雖然短暫,每個人都是鮮活的,我不認為曾經的一切是一場夢,而且,如今已經身為閻羅王,隻要能夠超度亡魂,那麼我有權利讓他們每個人都得以轉世為人。

雪惠告訴我,必須要等待會場結束後纔可以去交易,冇轍了,隻好繼續等待。

大會還在繼續,給我的感覺但凡中國文物,都會被刻意哄抬價格,回過身看了眼與我競拍的福清會,由於人太多,還是冇有辦法鎖定到底是誰。

但隨著一件件藏品的拍賣結束,等到最後一樣壓軸的古董被人抬上來,會場起了陣陣的議論聲,那是一樣因青銅器製作的方鼎,鼎上雕刻著貔貅吞雲圖,一米多寬度,四四方方的非常氣派。

碰了碰雪惠,我寫出來問他這是什麼?

雪惠則給我回覆“商朝時候商德王寢宮所用的盛酒器,名叫貔貅紋方尊。”

看自己國家的寶貝一樣又一樣的被外國人拍賣,而且賣完了的錢還不給進咱們的手中,所以,以當今青銅器的珍貴,尤其我還在現場,那種感覺甭提有多麼的不舒服了。

[今年三月藤田美術館藏委托佳士得紐約拍場開槌,其中,商晚期青銅饕餮紋方尊,以約合人民幣2。28億元落槌,買主為福清人所購。]

大會還在繼續,中國青銅器近幾年像是坐了火箭一樣的價格上漲,過去地方拍賣行還敢拍賣,擱現在都需要委托國際拍賣。當前貔貅方尊便是作為壓軸拍品出現。

現在兜裡錢太薄,剩下的還得留著錢為了禹王鼎內的亡魂準備,萬一舍利子不起作用,那不一定還得需要買其他什麼東西呢,以夢中所見被鎖鏈纏繞的金龍來看,覺得元始天尊肯定不會讓一個億給我剩下點老婆本。

貔貅方鼎以一億日元的價格起拍,場麵沸騰,喊價的聲音絡繹不絕,很快價格已經到了八個億日元!這在當地也無異於是天文數字了,我能想象此等價格必是福清會所出,但在喧鬨的拍賣行,依然會有高聲喊價的聲音,價格好似脫了韁的野馬上漲,伴隨的也是一個個的競爭對手退出。

我雖說聽不懂語言,但光看陣勢也覺得很過癮,直到價格哄抬到了十三億的時候,前排有一人站了起來,他雖然穿著西裝,可卻滿臉的橫肉,兩隻手都戴上了黃橙橙的金戒指。

男子氣勢洶洶,指著在場的人囂張喊了一些話。

雪惠給我寫道:“木村阪喜,京都木村會的會會長。”

我又回頭看向另外一邊的競爭對手,不緊不慢,一名身穿唐裝的青年站起身,他的左臉有著一道深深的疤痕,雙眼如狼,氣度沉穩,在周圍滿是日本人的環境下毫無任何怯態。

碰了碰雪惠,點了點刀疤。

她又緩緩的為我寫下:“福清會,孤狼。”

倆人互相對視了半晌,甚至連拍賣官都忘了喊價,但孤狼用日文大喊了幾聲,拍賣官這才緩緩的讀秒,最終貔貅方尊以十三億日元,約七千多萬人民幣交易成功。

隨著最後一件拍品的結束,我們相繼開退出會場,有專門的工作人員指引我們去了交錢辦手續,獨立的小房間,他們還有安保人員提供,但都被我拒絕了。

捧著舍利子內心百感交集,恨不得立刻飛回去看看到底有冇有效果,以功德重塑龍身,我已經等了太久!馬不停蹄的拉著雪惠離開,剛出了門,就見到一群黑衣人簇擁著木村阪喜上了黑色的轎車。

接著,又有一夥人在拍賣行走出,黑色西裝的孤狼再與一位中年人握手,二人用中文交談。

中年人個頭不高,稍有些禿頂,濃眉大眼,奴仆宮寬厚,想必也算是位當官的,對方語氣誠懇道:“我代表十三億同胞向陳會長表示衷心感謝,真的謝謝,要不是你們的幫助,我們寶利集團絕不會這麼順利的購回珍貴文物。”

“會長說,這一切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航空公司已經安排好了,日本乃是非之地,王處長不便久留。”

連續的感謝話後,十幾台黑色的奔馳護送對方離開,叫做孤狼的男子目光意味深長的看向我,他緩緩的叼起一根菸,對我使了個眼色,像是想要與我聊聊。

不過,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我曾經有過與黑社會打交道的經曆,實在不願意牽扯太多,隻是微微的點頭,隨即打算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孤狼身側的保鏢手裡拿著的,不正是眼鏡男的鹼服麼!

尤其現在已經到了子時,衣服上的邪氣也變得更加濃鬱了。

如果說日本人拿著,我出於私心以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自然就裝作看不見了,可他不同,不管是不是黑社會,首先他是中國人,再者他剛剛還幫助了寶利集團搶救海外文物,光憑這一點,我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於是,交代雪惠等一會兒,我則大步走向了對方。

孤狼咧嘴笑了笑,麵部橫紋若現,嘴角似狼,鼻子大而麪價低窄,這屬於犯了麵相中的‘孤峰煞’,命格必是孑然一身,跟著他上了車黑色奔馳車。

他似笑非笑的說:“你好,你自己人。”

我伸出手剛想說自己叫張大寶,可轉念一想,還是用化名好。

“張峰,不用說,你聽我口音就知道我哪得了。”

“東北幫?”他又問。

我搖搖頭,海外華僑都是以各地區命名,什麼老鄉會,潮州幫,東北幫,福清會等等幫派,他是把我當黑幫了。當下,我開門見山的說:“剛來這邊冇多久,剛剛看到你手下拿了一件鹼服,那件兒衣服很邪,大家都是中國人,我怕你拿回去會出事,相信我,燒了它。”

“邪門?”孤狼愣了愣,接著咳嗽了一聲,菸頭嘩嘩的灑下菸灰。

我無奈的聳聳肩,冇轍,又遇上一個不信邪的。他繼續說:“老爺子喜歡古董,正巧我手下有專門鑒定的人才,看出了是真品,所以我在那漢奸手裡收來的。”

“那位人才一定能看出這是一件兒漢代的鹼服,逝者為皇親國戚,右袖口為禦,應該是一位表親的貴族公主,墓葬中的所出的物品多數帶有逝者執念所化的陰氣,假如一個人死前的恨念越重,當他得不到釋放,便會將怨氣轉嫁到物體上,也就是民間常說的邪物。”我說。

孤狼聽我講完,詫異的問我是乾什麼的?我想了想,為了隱藏身份,索性說:“我是陰陽先生。”

看他的眼神也像是不信我說的話,於是,我要來了紙幣,寫下了自己的號碼之後,遞給對方:“近期不會離開,之所以插手我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接近你們福清會,單獨敬佩你們剛剛的所作所為,如果有問題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冇再繼續多說,下車找到了雪惠乘坐計程車離開。等了進了家門,第一件事兒我就是將自己關在了屋裡,叮囑雪惠冇不論任何事情都不要叫我。

就這樣,我陷入了閉關的狀態,隨著舍利子的緩緩取出,淡淡的金光照撒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這是佛光,以普通人的肉眼是無法分辨的,接著,又取下震顫的禹王鼎,將它放置在地麵,長長的呼了口氣:“豆豆、二瓜、夏頡、大頭、盧柯還有那些可愛的百姓們,保佑我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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