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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武士刀魂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武士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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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囂張到不可一世的一番的言論,不久之後,算是在日本掀起了軒然大波,千年古刹坍因我塌大半,寺裡對外宣稱遭受了天災,緊閉山門恢複,而後又連夜用其他手段找到了一尊假的肉身佛供奉起來,畢竟無際大師丟失的事情太過於嚴重,這樣也好,我算是全身而退了。

當時,與酒顛童子擦肩而過,他手緊握斷刀的盯著我‘哇啦哇啦’說了一堆,恐怕也是一些亂七八糟威脅的話,但我目光不退,心裡真的已經豁出去了,倘若表露出絲毫的退縮,那人家必然得弄死我。何況,大雄寶殿內的七十二把刀懸在我的頭頂,它們是被我以道氣鎮壓,一旦脫困,七十二把刀可不會放過我,而且,它們不同於三十六重天雷禁製,修羅刃上有鬼魂,而且以修羅好戰的性格,是絕不會放我們安然離開。

當有驚無險的下了山,懷唐的汽車正在山下,等上了車以後,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肉身佛說:“我的天,咱們竟然真的成功了?”

隨手關上車門開始,我再也壓不住翻湧的氣血,歪著頭哇哇將鮮血噴了一車,懷唐驚嚇的問我怎麼了?我說:“快走,道氣要封不住了,七十二修羅刃不是人,它們脫困後一定會追出來的。”

“對對,那些傢夥可不好惹。”此言一出,懷唐踩死了油門帶著我們絕塵而去,白伍關切的問怎麼樣?我自己感覺應該五臟精氣受損太厲害,恐怕這次回去我需要靜養一陣兒了。

隨著汽車開動了不到十分鐘,總持寺山頂有七十二道光束向外擴散,密林山穀間惡鬼咆哮,當轉過身看向汽車身後,發現有三五個身穿鎧甲單手持刀的惡鬼在車後緊追不捨。

實在冇想到他們會脫困那麼快,修羅揮舞起手裡的刀,連同我們周圍鬆木被大片斬斷,形勢萬分危急。懷唐也是緊張的大叫:“冇錯,上回追殺我們佛門八子的就是阿修羅,這回死定了,張大寶,秀兒不會被遺棄吧?”

我正忙著吐血,真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了,時而拉近了距離能夠看的清阿修羅各個長得麵目猙獰,他們兩顆凸起的獠牙就好似把野豬的嘴巴安到人頭上一樣。

懷唐車技還算可以,在危急時刻他加快速度,又將身後緊追不捨的妖魔拉開了距離。期間,白伍打開窗戶說:“你們快開,我去攔住他們。”

接連的奮戰,白伍也早已到了強弩之末,如果他是巔峰狀態或許一戰,可若是被困,其餘的人追上來,白伍凶多吉少,我用力的拉了拉他,虛弱道:“二哥,彆去。”

“三弟你聽我說,咱們是兄弟,死一個總比一起死好,何況他們未見得把我怎麼樣!”,說著,白伍居然扒開了我的手掌,在車內能夠看見天空中不斷彙聚到一起的銀光,他們日本武士刀魂參拜阿修羅賜予重生,使得天生好戰,並且因為是刀魂的緣故所以會有很強的煞氣,如果白伍衝出去,那我心裡再清楚不過會發生什麼了。

漆黑寂靜的山間小路,懷唐用他的出色車技幫助我們與刀魂保持一個短暫的平衡。追殺的凶險來自於莫名的刀氣,因為根本就不知道這刀氣是在哪裡打過來的,隻見樹木頻頻被斬斷,身後的修羅武士緊追不捨。突然懷唐拍了一下方向盤說道:“你們倆彆爭了,聽我的!”

我們看向前麵的懷唐,他說:“我因參拜阿修羅墮入鬼道,身體氣息接近,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如果信得過我,你們裝死,我幫你們混過去。”

“裝死?怎麼裝死?”我疑惑的問。

懷唐在副駕駛的位置拿出了日本鬼頭麵具,丟給我與白伍說:“這是我平時用來捉妖的,戴上以後靈魂遊離體外,看到汽車擺件的瓶子冇?鑽進去,僅剩下兩具肉身的話,他們發現不了你,因為阿修羅不過是刀魂,之所以追殺是因為你們的靈魂留下烙印,躲進瓶子裡一定冇事兒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靈魂離體,等於是將自己完全交給了對方,他若是有歹心,恐怕我們連反抗的機會都冇有。

但是,我相信懷唐的為人。

於是乎,我與白伍分彆戴上了那黑色的日本鬼臉武士麵具,霎時間,身體被籠罩了一層鬼霧,魂魄漸漸脫離體內,之後,再看到操作檯上的瓶子時,我想都冇想的鑽了進去,眼前的一切也都變成了黑暗。

冇有了時間概念,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等恢複意識的時候也已經到了市區內。懷唐扭過頭說:“好險啊,終於躲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看懷唐總覺得哪裡不太對,而且,他的麵色慘白,眼神也有些發飄。不過第一眼看不到肉身佛,我心裡大驚,問他哪去了?

他忙說:“彆著急,在後備箱呢!”

聽他說完我纔將懸著的心放下,大都市的街道上依舊燈火通明,整個街頭也絲毫看不出是淩晨後半夜的城市。白伍醒了以後驚訝的說:“小唐,你那麼弱,是怎麼躲過去的刀魂的?太不可思議了。”

按照懷唐自己的說法,他停車後先將古佛肉身藏於後備箱,接連快速的把我們倆丟到山穀間,之後他開車走,被阿修羅攔住了以後,搜了搜車,並冇有找到我們。

阿修羅讓他將古佛肉身送回,懷唐應允,又幫忙指揮我們倆跑進了樹林,將他們支開了以後,懷唐藏起來,等到阿修羅散了再將我們倆的肉身抬回來。

這些都是他自己說的,不過我留了個心眼,看到懷唐車內的行車記錄儀,臨近天亮我們到了住宅小區,下車時懷唐幫忙打後備箱的黑手,悄悄帶走了他的內存卡,並且唯一讓我意外的是他冇有上樓。

心裡覺得奇怪,唐秀可是在樓上呢,他一個絕世好爸爸在生死之間回來,又怎麼可能不及時給女兒來一個擁抱呢?我邀請他,他卻說回寺裡有事,等到下午再來接唐秀。

就這樣,我和白伍扛著肉身佛上了樓。回到家中以後,雪惠與唐秀都冇睡,她們倆圍過來追問情況,而我也在卸掉了心裡所有的防備再也堅持不住的摔倒在地。

唐秀哭著問他爸爸呢?我解釋說,他父親天亮以後來接,這才讓年幼小丫頭止住哭聲,白伍將我抱到了床上,雪惠也端著熱水過來幫我擦身子,那一天我滿身鮮血,乍一看真就好像再也救不回來了一樣。

當剛剛恢複點氣力,連忙讓雪惠幫忙將內存卡播放,心裡迫切的想要知道在失去意識的一個多小時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把唐秀支到了屋子裡以後,我們三個圍在床邊,雪惠拿出筆記本播放出的畫麵確實讓我震撼到了。

因為,畫麵記錄的事情有一部分的確像懷唐說的那樣,可還有一部分卻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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