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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抵達香港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抵達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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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手舞足蹈為我們講起剛剛他的神奇經曆,奈何語言上的不通,實在是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對於劉國江的死,我猜測肯定是他得到了咒法以後,嘗試了報仇,否則絕不能閒著冇事兒將棺木鬼以及古曼童丟棄在糞坑,或許,這就是他的命,俗話說,‘性格決定命運’這還真是一點不假。

棺木鬼顧名思義,與棺材木有關,法師為了養鬼,會找到不見光的荒墳挖開,打開棺材,裡麵屍體腐爛發臭可棺材卻光亮如新,取屍體枕下方木拿回去以法咒祭煉,最後,將木頭藏於橫死女子子宮內封堵,百日以後開棺取出的木頭,可以用來承載小鬼所用的邪器,刻上法咒多用於震懾凶戾的女鬼。

但是,他棺木鬼丟入糞坑,代表那棺木上麵的符咒散了,西茜自然就來找他索命。

連著在菲律賓住兩天,因為是漁業城市,白伍算是吃了一大頓的海鮮盛宴,他不吃河裡的,唯獨對海裡的魚蝦情有獨鐘,時不時就能從早上吃到天黑。

第三天上午,劉慶龍來到了阿帕裡,見了麵之後,他說自己是坐飛機來的,回去的船已經找好了,今天夜裡就登船,而他將會隨我們一同坐船回香港。

如今有了熟人,心裡是不慌了。

在後來離開菲律賓的時候,我站在船頭抽著煙,不經意間,觀望到了就在燈塔的下麵,劉國江與一名年輕的女子對我緩緩的揮手,其中在劉國江的脖子上騎著一個大娃娃,燈光下,二人麵色青白,眼神空洞,動作非常的緩慢。

長呼了口氣,我後來有猜想過她的這次揮手到底是什麼意思,其中西茜開始保了劉國江的命,很有可能是她不想劉國江被惡鬼殺成了殘魂,至於她以烤嬰落降,必然是是受了刺激而導致出了心理疾病,或許,我覺得這就是愛之深責之切吧,西茜最終目的達到了,劉國江算是可以永永遠遠的陪著她。

我二師兄要比雪惠靠譜多了,最起碼回去的船隻有我們三個,一路乘風破浪,漸漸的,我們到了中國的地盤,期間我還讓四名陰差出來放放風,發現他們四個恢複的差不多了。由於是在大海,水路不歸地府管,想回也回不去,隨便是和他們聊幾句,談到了日本的經曆,四陰差說在日本的黃泉國裡,惡鬼到處都是,那裡弱肉強食,如同海洋一般,大鬼吃小鬼,僅僅一日,四人差點被惡鬼吞噬。

他們提醒我,說現在出來太久了,勸我儘快回去看看,也好處理處理積壓的公務。

踏回了國界,一切都變得水到渠成,我們半夜自香港登陸,海邊上站著近百位陰差等候,下了岸,我讓白伍、劉慶龍先走一步,去前麵等我。

“屬下香港陰司正神,詹中華,見過大人。”

與大陸愛穿古代衣服的土地神不同,他穿了一身西裝,紮著領結,帶著高高的禮帽,手上還戴著白手套,與電影裡的假洋鬼子冇啥區彆。其他陰差與傳說中的模樣相仿,腰掛鋼刀,頭戴紅帽。

讓他不必多禮,回香港我就猜到了肯定禦史會派人來,畢竟,身為閻羅王失蹤了這麼久,我算是古今第一人了,雖有李相如幫忙去土地廟傳信,地府肯定會讓人來看看我到底是死是活。

詹中華說禦史的意思就是讓我回去處理公務,有的案子必須要由閻羅王審理,失蹤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積壓了一大堆。

告訴他放心,又詹中華留個地址,等有什麼事兒我好去找他。原來,他是油麻地榕樹頭裡的城隍爺,自幼在美國長大,等到30歲纔開始學習中文,生前是香港本地一位華商,曾在戰爭年代裡幫助過大批逃難的中國人,算的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無名英雄,去世後便一直在陰間當差,直到去年纔回陽擔當城隍老爺。

到了華夏,心裡有了譜,不管是請神道術,還是律令陰曹都給了我強大的自信,與對方分彆之後,我們坐著黑色轎車離開海邊。

香港城市經濟發展迅速,堪稱亞洲金融中心,當地人的對風水玄術有著非常推崇的信任感,起初還有許多風水、靈異的電視節目,有一檔名為‘靈異怪談’的直播類節目曾火遍兩岸三地。最開始,節目裡的確有一些靈異事件,後來隨著太火了,一點點的就開始變了味兒,扮鬼的扮鬼,裝瘋的裝瘋,現在雖然還一直有直播,可比起從前卻不是那麼火爆了。

路上劉慶龍告訴我,我二師兄本為易學學會的副會長,在香港有著自己的風水道館,服務的人群一律為高階政界、商界、演藝界的名流大咖。

聽他說完,我還有點不理解,我二師兄捉鬼降妖還行,趨吉避凶也湊合,真要是讓他去擺著風水陣,催催財運,替人振家興旺卻顯得力不從心了,畢竟,術有專攻,人有所長,天下奇門異術,懂一門已經很不容易了,能夠門門精通的人恐怕更是鳳毛麟角。

但在香港短短之旅,我隻有一個感悟,那就是“太賺錢了!”,怪不得我二師兄放著茅山掌教的位置不當,非要跑到香港來開道館,廟裡清修的生活,的確不適合他那顆浮躁的心。

茅山道士有一個特點,必須穿破衣,不留隔夜財,我不同,我的錢那是元始天尊欽點的,現在裝卡裡都是為了儲存所用,就算花了也算是借的。

真正的茅山道士,不單單穿著快洗爛了的衣服,甚至有的連褲襠都給撕開,隔夜財更不可能了,窮的叮噹亂響,就算是給金山銀山也不敢要,很簡單,祖師規定,害怕遭報應。

但我二師兄卻能混的風生水起,所以,更是應了那句‘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人類的智慧那是無窮大的。

我直接要求去醫院,劉慶龍還支支吾吾,追問下,他才說,原來二師兄是不想我見到他受傷的樣子。說完我就急了,告訴司機,必須去醫院,誰拉著也不好使。

“小師叔,師父要是打我,你得幫我。”

“放心,打你你就跑,後麵我頂著!”

他再三確定了幾遍,這才同意去往醫院,後半夜的街道上除了零散的醉酒青年外,還是很肅靜的,道路人少,車速開的很快,由城郊再到市區,冇用上太久,我們便到了一家非常氣派的大醫院。

讓司機幫忙帶著白伍去喝水,我與劉慶龍急匆匆的上入了住院部,二師兄性格剛強,連他都不願意來醫院見他,可想而知是受了多麼重的傷,然而,電話裡的聲音我卻絲毫也聽不出來。

他告訴我二師兄在702房,急匆匆的上了樓,推開病房的大門,隻見二師兄宛若木乃伊似的,全身上下纏著繃帶,滲出來的鮮血染紅了白布條,旁邊的監護設備還在‘滴滴’的叫著,懸掛的輸液瓶,鼻子上插的氧氣管。

心裡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冇想到二師兄也會被人打成這樣,於是,緩步走過去,握住二師兄的手,許久未見,我發誓一定要讓那些混蛋付出慘痛的教訓。

突然,劉慶龍的聲音在門外傳出:“小師叔,那個不是師傅,話冇說完,你跑的太快了,他是一個禮拜前出車禍給撞的,師父傷快好了,就把重病房給他了。”

我趕忙起了身,回頭瞪了眼劉慶龍,這小子有毛病啊,特麼的說話大喘氣,害的我差點冇哭出來。跟著去了八樓,一進門,發現屋內有著濃烈的酒味兒,再看病床上捂著大杯子的人,我脫口道:“二師兄!”

被子一下掀開,二師兄捧著酒瓶,特興奮的說:“嚇死我了,我以為護士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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