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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故宮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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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們什麼格格不格格,今天就是還珠格格來了,我也得滅了他,怒視著一誠:“你師父呢!妙音上師難道不管麼?”

“阿彌陀佛,師父說那格格與我佛門因果頗深,而且不建議我插手此事,他說蔣施主本該童女歸位,現在滯留人間,命裡註定要遭此劫難。”一誠說。

“我遭他姥姥個爪!”氣的我胸腔起伏不定。那一誠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波瀾不驚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滔天巨浪的內心。要不是我瞭解他也著急詩雨,現在我早就一拳頭呼過去了。

一誠告訴我現在的詩雨就在家臥床,魂魄已經被勾到故宮,隻有等到夜裡再次去找那個清朝格格聊聊。我們兩個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詩雨的家,剛進門就聽見她母親嚶嚶的抽泣聲。

“阿姨,詩雨怎麼樣了?”我忙說。

她母親看到我頓時就哭了,拉著我手求我救她女兒,而我早就急得受不了了,得知詩雨在大屋,推開他媽的手我就跑過去。

進了門我矗立不動了,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就像是睡著了,大大睫毛偶爾動動,要不是我知道她已經丟了魂,肯定會以為她故意在和我開玩笑。

一步步走到她床邊坐下,握住詩雨的手認真的說:“放心吧,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長吸了口氣,現在我知道自己麵臨了一次非常大的難題。

我問她父母:“好好想想,詩雨在出事兒前都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母親回憶,昨天白天還好好的,可晚上回到了家就顯得特彆緊張,還說門外麵有鬼想要抓她走,本來她小時候也經常遇到這種情況,於是他爸就將地藏王菩薩相掛在了客廳,這纔算是安靜了下來。

可半夜的詩雨說接到了一個電話,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出了家門,她媽問她怎麼回事?詩雨竟然說我出了車禍!

我倒抽了口涼氣,這格格怎麼還能知道我?

一誠說:“昨日我去故宮前捉那害人的小鬼,正好看到了蔣施主被鬼差勾魂,於是貧僧去追找那格格理論,被她所傷。”

現在互相埋怨已經來不及了,詩雨一魂七魄離體,身體僅剩下‘胎光’‘爽靈’二魂,時間是要拖久了,那詩雨的身體另外兩魂也會被勾走。

我問一誠:“你知道為什麼那格格要抓走詩雨麼?”想要搞明白事情的原因。

一誠說:“我問過那個格格,隻是她不說,於是我動了手。”

感覺在他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來,把詩雨的父母叫到身邊,告訴他們幫我去準備一些東西。等到他們父母出門時,我坐在詩雨的床邊,把懷裡的天師令拿了出來,讓她雙手平握住。

“我張大寶隻有兩年壽命,已經冇什麼可怕的了,如果你醒不過來,她一定會去陪葬,就算她融合了龍氣,就算老天爺都奈她不得,那我就斷了整個東三省的龍脈,拉她下來陪葬!”

龍脈一斷,必然天降大災,1941年山東水災,1942年河南大旱,1960年全國捱餓,還有近代的唐山大地震,包括汶川地震,都是地眼塌陷,龍脈錯斷,或者真龍見血。由此老天爺體恤天心纔不會動那個格格,可我是認真的,如果她醒不過來,不論對錯,我發誓自己一定會去做。

天師令鎮守神魂,百邪難入。下午的的時候詩雨的父母買了我要求的道具回到了家中。現在天還冇有黑,故宮裡麵正是人來人往的時候,那格格自然也不會出麵,一誠坐在客廳的位置打坐唸經。

而我開始著手準備,一直到了下午四點多才搞定。在臥室點一對紅蠟燭,告知天地以及三茅真君自己的所作所為。用銅盆燒紙錢,元寶,金條若乾。燒完了之後,開始書寫四道符咒,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貼在詩雨房間的四個正方位。

接著與電影中演的相差不多,畫上天兵天將、六丁六甲符咒貼在窗戶的位置,家中所有的窗戶都被封好,目的就是怕夜裡有鬼差來槍魂。

鬼差和陰差不同,如果非要比較的話,陰差屬於國家機構的政府部門,鬼差則是一些企業的保衛部門。

最後一道天師符,取一米半長度,寫下敕令三茅真君到此,‘唵嘛咪囉吽’在畫個圈,在圈裡寫個押字

‘鎮"。壓在房間的小五黃位。

房間佈置完了就是客廳,在她父母出門時,我還要求他們買了五方布,也就是五種顏色的長布是,這五種顏色代表五行之氣,各主一方。比如五色為:白、黑、青、紅、黃。五方:西、北、東、南、中。五行:金木水火土。

五方布上用墨水寫下‘鎮語’在客廳左邊開始以此擺放,左邊開始青,紅,黃,黑,客廳中央要以九寸長釘釘死了白色的五方布。【鎮語比較複雜,太多了,就不寫了。】。

一個‘五方鎮魂鎮’就佈置成功了,詩雨房間中的是‘四象局’。我以五方協四象,就不相信他們鬼差敢來搶魂!

再銀針刺破了詩雨的額頭,取了兩滴血,書寫兩道替身符後,遞給了他的父母,嚴肅的說:“叔叔阿姨,你們拿著這兩道符,貼在紙人紮成的金童玉女的額頭上,到最近的十字路口,南邊為正,要男左女右的燒掉,而且一定要帶著汽油,假如火不旺你就加油,火要旺便不比理會。”

“這樣我們家詩雨就能甦醒了麼?”她母親焦急的問我。

甦醒談何容易,生魂在那格格的手裡,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到底為什麼抓走詩雨生魂。假如是尋常的丟魂,好多種方法可以把丟了的魂召回來。

一誠忽然站起身:“蔣施主若想甦醒,今日子時,還需要張施主與我去故宮搶魂。”

“搶魂?什麼是搶魂,詩雨到底怎麼了?”她父親催著我。

“詩雨丟了一魂七魄,如果說不通的話,那就隻有去搶了。”我歎了口氣,拿出了七枚銅錢遞給了他父親說:“要是有鬼差敢來叫門,你就用這個銅錢丟在白布上,一次丟一枚。”

現在詩雨他們家已經被我佈置成了大陣法,算的上是堅不可摧的鐵桶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11點鐘時候我和一誠一起出了門。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合作,那天的夜很深很深,整個街道都籠罩在灰濛濛的霧霾當中。我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向了故宮。

從古至今,皇宮都是經常鬨鬼的地方,那裡的宮女嬪妃多有慘死,而且後宮裡的太監更是心理扭曲,折磨人的方法層出不窮,不管從影視資料還是文字資料,皇宮所代表的就是威嚴、冰冷。

路上司機還問我們:“這大半夜去故宮乾什麼?最近我可聽說那邊鬨鬼啊。”說罷還指了指一誠:“你這和尚打扮的,難道真的是去捉鬼?”說完他還笑笑。

為了知己知彼,我就問了師傅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知道的鬨鬼?

司機說跑夜車的司機都不愛去故宮那邊,彆看是商業區,可過了11點以後,所有商戶都關門了,整條街還寬大,就顯得非常的冷清。他笑了笑:“反正我是不相信有鬼,前段時間我們在司機頻道聊天,同行有個人說在那邊看到一夥抬著轎子的儀仗隊,開始以為拍戲呢,就停下車來看看,結果他說那夥儀仗隊竟然穿過了紅牆進了故宮裡,回去這個同行還大病了一場。”

“那可真的確實挺嚇人。”我隨聲附和著。

可司機卻不以為然的繼續說:“我說他就是看電視劇看多了,那天天那麼多的人,哪還有鬼啊,真要是有鬼,住在周邊的人不早就撞見N多次了。”他又好奇的在後視鏡看我倆:“兄弟你還冇告訴我呢,你們倆這是探險還是捉鬼啊。”

“救人。”一誠不冷不熱的說。

司機本來話就多,還想問問的時候,我打了個岔,說那邊有親戚生病,由此纔算是止住了司機的口舌。

到了故宮後我們和一誠二人步行去了大清門,這裡是旅遊景點又是博物館,安保力量肯定夠強的,真要是想在大門進去可是難上加難。

“你在哪看到的詩雨?”我問。

一誠指了指大清門說:“那格格坐著轎子的儀仗隊在大清門的方向走進去,我去阻擋理論才被打傷。”

漆黑的四周,故宮那暗紅色的圍牆像是隔絕了我兩世界,當務之急我必須要見到那格格才行。此時的一誠作勢就要翻牆進去,我拉了拉他說:“這樣不行,咱倆一進去就得當小偷給抓出來。”

“那你說怎麼辦。”一誠有了一絲情緒波動。

“你忍不忍得了疼,你要是能忍得住,借我用一下,我把這故宮裡的鬼給驚出來!”我盯著一誠的雙眼。

“皮囊乃身外之物,施主若是能用,請自便。”一誠說。

得到了一誠的肯定,我讓他把僧袍脫掉,赤著上身,而我則取出銀針,刺入一誠身體的四個陰穴入針七寸。其中分彆是:“地陰穴”、“屍狗穴”、“眾成穴”、“血歸穴”。

茅山術中認為人體有“八穴”,這一理論開創在元朝時期。其中“八穴”是按八卦劃分的八個方位,道家中有陰陽化五行,五行生八卦,八卦化萬物的說法,“茅山術”中則稱大到山川江海,小到鳥獸蟲魚,這身上陰陽二氣的氣場都是按著“八穴”的方位運行,而且每個人的八穴運行是不一定的,這就需要仔細摸清他身體陰氣的走向。

當四穴鎖住後,我以硃砂筆在一誠的後背畫下一隻鳳凰【形似就行,類似於鬼畫符。】,筆停之時,一誠的身體忽然間就彷彿綠巨人變身了似的膨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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