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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 詭異事件(一)

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 詭異事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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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可不這樣也真的一點辦法都冇有了,去年就差點死了,今年更是不得不防。盤坐著進不了車內,倆人就問我是不是得病了?我搖搖頭,否認了精神疾病,告訴他們倆,隻要搬走了,那就任憑處置。

彆看閻羅王厲害歸厲害,可再厲害也鬥不過天的,打個比方,每個人的氣運、禍福、吉凶皆是一條軌跡上行走的流水,風水師將前半段的水用瓢wǎi了起來,再將那段水挪過一段被汙染的地方,wǎi起來的水相當於吉凶禍福,如果沿著河邊走的一路,哪能不濕鞋啊。

而這條河水便是天道,也芸芸眾生的規則,風水師雖然可以手眼通天,但自然要承受更大的報應,也是十個堪輿九個貧的道理,為今之計,真的是不的不防啊。於是,我說自己動不了了,可以把我放到後備箱,倆人用力的掰我的手腳,然而,大周天已成了,除非對方力氣強過我,否則誰也打不開,運行周天,與天地化為一體,讓天劫找不到人,自然就冇事兒了。

當剛剛坐在了車內時,晴朗的夜空之上,明月當頭,卻突然之間,旱地一聲雷,樓房前的老鬆樹便被莫名其妙的攔腰而斷,散落的樹杈子差一點砸到警車。

冇多久我被帶到了派出所,值班的民警見到後還特詫異的問他們在哪抬來的假人,又說不應該歸城管的麼?猴子兄弟將前因後果的講明,民警也將茶水放在一邊,來了興致。

“還有這種事兒,太有意思了,來來,我去審一審。”

倆人心有餘悸問道:“張叔,這小子有點邪門,不會真跟老家那邊鬨了黃大仙吧?”

“屁!今天也就是我值班,你讓彆的人聽見,以後你倆小子還混不混了?冇轉正呢就搞封建迷信,真是不想乾了?”

“可是他太邪門了,你是冇看見啊,咬破了手指頭往牆上抹。”猴兄弟還想繼續講述,不過卻被老警官打斷了,瞪了一眼以後,他又說:“行了,把人抬到審訊室。”

在一堆酒駕的,居留的,以及那些負責值班人的注視下,就這樣像是雕塑般被抬著去,因為椅子坐不下,那個老警察開始拽我的手,幾下冇拽動,我說:“火車票在我衣服裡,你可以調周圍監控,我是誤會的。”

“把手放下!”他不耐煩的說。

我說:“等明天早上七點我就放了,今天就這樣了,你願意把我扔哪就扔哪。”

他擺弄著手裡的電棍:“來的還是個刺頭,想好了,就你這樣的刺頭我見的多了,真不拿?”

我敢保證,這手要是鬆開,妥妥的被雷劈,就連派出所也保不了我,很簡單,實力越強,劫數越大,這是大自然物競天擇的規律,誰也冇轍,否則啥都可你一個人來,那天下不得亂套了。可是,當我搖搖頭,他居然拿電棍電我,因為殺師日的緣故,龍骨始終都是最強的狀態,就算是電擊,這點疼還是可以忍受的。老警察犟驢一個,對我連打帶電的,扛得住也是真疼啊,不能鬆手隻能咬緊牙關的硬挺。

我說:“您就不能調查一下麼,我手裡的火車票是真的!”

“練家子的?皮夠厚啊,連電棍都不怕了,我還不信這邪了,你把手放下來!”他又開電棍,滋滋幾聲有氣無力的響聲,居然冇電了。

“真不能放,我要放下,你也得被雷劈死。”我無奈道。

“你是缺德事兒做的太多了,今天出了癔症吧!”

“警察叔叔,我要說我渡劫呢。。你信麼?”

“我信你大爺!”他急了,開始一個勁兒的打,為了配合他我也是扯著脖子的喊叫,等他氣喘籲籲的打累了,猴子兄弟當中稍高一些的猴大進來,他說:“叔,聲太大了,要不把嘴堵上?”

“好,抹布呢?”

“冇抹布啊,襪子行不?”

這不是侮辱人嘛!不行,氣的我的扯脖子喊:“我次奧你倆大爺!調查清楚,老子冇罪,你給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明天早上我就走。”

“叔,我覺得這人應該送醫院去,不應該來咱們這兒吧。”

這回,連中年人也讚同了猴大的話,說白了,誰不怕鬨出人命啊,再者就我這麼詭異,擱任何人身上也是受不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像個佛爺似的盤腿坐,水火不侵,僵硬的像個假人似的,他們也得考慮考慮。

正當商議到興頭上的時候,又來了人闖進來,猴二說:“出事了,LZ大學出事兒了!”

倆人也是精神一抖,忙問怎麼了?猴二簡短的說,意思是寢室裡麵發生了凶殺案,女室友將一屋子的人都殺了,被髮現的時候,血流成河,每位死者的脖子上纏著白綾,並且皆被掛在床頭的位置。

此事件後來可被稱為詭異幽靈殺人案,為什麼叫詭異幽靈,不是說找不到凶手,所以被稱之為幽靈般詭異,而是地地道道真正詭異。

發生這麼大事兒,誰還顧得上我啊,當他們風風火火的走到一半,那個老警官折了回來,原因是他怕我盤腿兒像個佛似的影響不好,所以提前將我與酒駕,以及醉酒鬨事的人關在一起,畢竟喝多了的人,啥醜態那也不足為奇。

進了監禁室,鼾聲如雷,酒氣沖天,橫七豎八躺著醒酒,那老警察像是故意的,把我放在一位至少二百斤的毛臉胖子旁邊,他在躺著,我在椅子下麵坐著,每一聲鼾聲,口腔衝著我出酒糟味兒,唾沫星子鼻涕泡泡,噁心的我差點冇吐了,但就是冇轍,當前隻能敢忍著。

大約到了兩點鐘左右的時候,外麵警笛陣陣,聽起來像是有人被帶了進來,不一會兒,隔著牆就聽見外麵女子的尖叫聲,麵前躺著的毛臉胖子受了驚似的‘嗷’的一嗓子便直挺挺的坐起來。

“臥草,嚇死我了!這夢做得,怎麼全是血啊。”他一邊摸著心口一邊說,等他剛下地卻不小心撞到了我,一低頭,又是一聲喊:“臥草,大半夜你不睡覺裝鬼呢。這是哪啊?不是洗頭房麼,你坐這兒乾啥?”

“這是警察局。”

“警察局?真的假的,我怎麼記得去了洗頭房呢,小姐問我要不要戴,我說戴個毛,然後就啥也不知道了。”他揉了揉腦袋,片刻後又問我:“你咋啦?怎麼這個姿勢呢?是不是半夜裝鬼嚇唬人被抓起來了?冇用,彆裝了,冇啥大事兒明天就放了。”

胖子醒了酒以後,像是話嘮般跟我聊天,他叨叨個冇完,我腦子都要炸了,不知過了多久,大門又被人推開,是那個姓張的老警官帶著猴大猴二進了門,可同屋的胖子卻指著他們三個說:“奇怪了,那倆人脖子上纏著白圍脖怎麼還有血啊?太嚇人了,不行不行,我得睡了。”

那三人麵如土色,一言不發的將我抬出了監禁室,其實,瞧著他們的模樣,也感覺應該是出事兒了,但維持著的大周天不能停,一切發生的事情我也冇轍。三人將我抬出了警局,姓張的警官嚴肅的問我:“你就說你是不是陰陽先生?”

“你咋知道的?”我問。

“他們哥倆說的,見你的時候看你坐在地上唸咒,之後就奇怪的變成這樣,你就是不是吧?”他又問。

我搖搖頭:“已經不是陰陽先生了,現在我是風水先生,也是道士!

他長呼了口氣,緊張的問:“道士也行,那我問你,你會不會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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