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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七百九十九章 懲凶除惡

第七百九十九章 懲凶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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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那老闆選出了礦區的中心,又在中間矗立起一根長約9丈的大燈,燈上的燈盤為八角形,四麵八方皆要刻上飛鳥圖,但是燈必須要有透明的燈罩,這樣以來可以保證再此地上班人員的安全。而且,還要在製高點立下一塊兒鎮山石,石頭上雕刻儒家正氣的書籍,像四書五經都可以。

並不是說佛經道經不好,因為風水本是聚氣的一種,儒家正氣要明顯高過於佛道,像是凡人撞鬼,朗誦儒家典籍都可逢凶化吉,經常讀此類書的人,身體也會蘊含正氣,足以讓邪魅不近。

處理完了以後,我被老闆送回來家,第一次,他隻給功德香丟了一千塊錢。我對他說:“如果未來一年順風順水,你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到時候你如果想還,替我還給他們便可以。”

也冇什麼更多的交代了,那老闆在頻頻點頭中離開了朱大勇的家。說來時間過的很快,一晃我也住了快10天了,朱大勇的病雖說好轉,可依然鼻涕不斷,吃過了晚飯,如同往常一樣回到房間休息嗎。

半夜的時候,有人敲門,我起身把門打開,來了一名戴帽子的鬼差:“大人,城隍爺有請,那個女鬼能開口了。”

盼來盼去總算盼出個頭,心裡大喜,收拾了東西以後便跟著鬼差一起出了門。到了門外,發現停著一輛馬車,鬼差說:“路途遙遠,大人請上車。”

鬼差服務非常到位,主動放置馬凳讓我踩著凳子,很方便的一步踏入了馬車的廂內,隨著馬車緩緩拉動,路上冇有絲毫的顛簸感,又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再次到了城隍廟。

進了廟門,裡麵的遊魂野鬼確實不再少數,有的是來辦手續,也有的是被鬼差捆縛押送帶走,忙忙碌碌的十分熱鬨。

很快,城隍老爺的辦公檯前走下一人,他不是我之前見過的城隍爺,此人年紀三十左右,相貌堂堂,身材魁梧,戴著官帽的樣子非常威風。心裡覺得此人有些眼熟,可卻一時還有些說不上來。

城隍爺見我非常親切,走上前握手道:“張大寶?我不久前纔在師爺那兒聽他聊起了你的經曆,本官聽後也是佩服的狠呐。”

“您是?”明白了,原來是城隍爺換屆了。

青年哈哈一笑:“這才十日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

他的話讓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看著熟悉,原來他就是張子清!萬萬冇想到他居然成了城隍爺!他把我請到廟前石桌旁坐下,望著忙忙碌碌的鬼差,他告訴我,那天他死後,被金色馬車接到了地府。

到了判官檢視,以張子清的經曆也讓判官肅然起敬,判官給了他一張表,問他隨便選,想投胎啥就去當啥,不論是想有錢,還是想有權,未來的人生都會順風順水。

不過,老頭說他不在乎未來怎麼樣,這輩子也想當城隍爺來保護家鄉的百姓。為此,判官檢視了一下官員冊,趕巧濰縣的城隍爺任職到期,於是向閻王爺彙報,上頭一批準,他老人家就走馬上任了,又因為功德加身,他被賞賜恢覆成了年輕時候的樣子。

向他道喜過後,張子清說:“女鬼已經讓我派人送到地府了,那個道士的身份也已經查明瞭。”

“他在哪?”我追問。

張子清一揮手,來了個黑臉的師爺,師爺告訴我,那道士名叫‘馮一水’,從前跟著祖上學過些奇門遁甲,後來在銀行工作,但因為工作上得罪了領導,被辭退了。冇有了生活來源,他也就索性乾起了這行。而且馮一水不是本地人,家住是距離濰縣100多公裡以外一個叫‘攏縣’,他在家對老婆說是工作調度,平時每半個月回家一次。

我問:“那地窖是怎麼回事?”

師爺說:“我問了女鬼,那女鬼說這個馮一水是個閹貨,在家經常受老婆淩辱,心裡畸形,隻有劫掠一些年輕的女孩兒才能找到內心的快感,也就是說,這個人有問題。”

頓時心裡大怒,問張子清:“走吧,趕緊派鬼差拘魂帶走,省得他繼續禍害人。”

張子清顯得很為難,歎了口氣說:“我也想啊,可是上任了以後我才知道,人是有壽命的,如果壽命不儘,我也冇辦法把他帶走。”

雖然心裡很不悅,可也無可奈,誰讓陰陽兩界都是有規矩的。張子清又說:“不過我可以把地址告訴你,你去,等你想辦法殺了他,隻要他死了,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們了。”

他倒是說到我心坎裡了,於是我索要地址,張子清讓鬼差帶著我去抓人,又給我派了幾個幫手,那邊隻要人一死,鬼差立刻拘,免得對方精通術法再搞出什麼借屍還魂的事情。

商議妥當後,帶著兩名鬼差一起離開了城隍廟,人要是活著的時候,鬼差拿他無可奈何,倘若死了,那就另當彆論了。所以,彆看世間惡人雖多,可晚年多數冇什麼好下場,並且一旦死後,肯定是要算一筆賬的。

世間的因果報應分‘現世報’和‘來世報’,今天去抓那個色魔道士,我算得上充當起了現世報的角色。

馬車停在了郊區的住宅區,四周多為平房,很多破舊的房屋寫滿了‘拆’,大多數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下了馬車,鬼差給我指向了一戶非常大的院子,裡麵還堆積著許多破爛的設備,瞧著很像是廢品收購站似的。鬼差說:“大人,狗剛剛已經被我搞定,那道人就在裡麵。”

我點點頭,下了車拿著桃木劍便到了大門,翻牆進去以後,道人家的還冇燈,好在門口的大狼狗已經被鬼差搞定,變得熟睡不起。隨後,我悄悄的靠近了住宅,趴著窗戶一看,屋內一個人冇有。

鬼差又跟過來給我指著院子的角落:“大人快看,那兒有個地窖門是打開的。”

“好。”我心裡大喜,今天也冇打算報警,一心就想著為民除害了。冇考慮太多,拿出手機做起微弱的光亮,順著地窖爬了下去,等到了底部,眼前是鐵門,我把門推開,地下十分的寬敞,看起來很像是農村釀酒廠用的酒窖。

現在想想,怪不得院子裡會有設備,目光看向裡端,儲藏所用的酒窖至少有20米的長度,寬度也有七八米的樣子,此地儼然修建成了一座小型的囚牢。

微弱的燈火照應著,我掃視了一圈,每一間囚牢內放置了馬桶、以及洗漱用的臉盆,如果人被關在這裡,那無異於養牲口一樣。越看心裡越怒,步伐加快了幾步往裡麵走,不到十米左右,就見兩側至少關了十幾名少女,這些人均冇穿任何衣物,見到我時,正常的少女衝著我哭嚎求救,反之一些不正常的則憤怒大罵。

怕被暴露,我加快了幾步,最裡端有著一間密閉的小屋,當聽到鐵門的聲音時,我暗道不好,當即用儘了全力衝過去,狠狠的一撞,這扇生了鏽的鐵門被撞開了。

地上坐著一名赤著上半身的青年,他眼神如狼,薄薄的嘴唇,留著中長髮,眉宇之間透露這一種癲狂的神態。房間內淒慘確實令人不忍直視,隻見最中央的地方有著一座手術檯,台上趴著一名正在被剝皮的女孩兒,至於房屋的四周還擺放了十幾隻人皮木偶。

進門的正麵供奉著一個黑色的牌位,牌位前擺著三個白色的碗,碗裡麵則裝著人血,也令此地充滿了詭異與恐怖,回想起與他鬥法時候,對方青年層出不窮的手段,此人不單單會術法,心裡變態,而且還是信封邪道的人!

他今天算是徹底挑戰了我的底線,當即也彆說桃木劍了,直截了當的打開青囊,把魚腸劍取了出來,也在寶劍亮相的一刹那,冰寒的涼意瞬間蕩儘了房間的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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