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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奶爸!把女兒疼上天 > 第3758章 下一個目標

第3758章 下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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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荷香直接便在家中住下了,隻等著明日便去和離。

第二日清晨,柳家二房一家子早早地便起來了。

想著今日就要去秦家,柳禾風也是挑了一件質地華貴的衣衫,還特地把那牙牌也掛在了腰間。

三人用了早飯之後,便喊了一輛馬車去了秦家。

有了娘和四弟跟著自己,柳荷香也是有了底氣,眉間鬱氣也是消散了。

到了秦家,柳禾風率先下了馬車,然後轉身扶著楊荷花和柳荷香一個一個下了車。

這秦觀鹿也是桃花鎮人,原本是個家境貧寒的,考中了秀才之後又娶了柳荷香這日子纔算好起來。

秦家在鄉下也是蓋起來了個兩進的青瓦大屋,家中還有一個丫頭和一個婆子幫忙。

秦觀鹿考中秀才後也是試著考了幾次舉人,皆未考中,便也歇了這個心思,自己在另一個鎮子上開了一個私塾。

若是這般,再遇上個好說話的婆婆,這柳荷香的日子也算是舒心了,偏偏這命運捉弄人。

柳家一行纔剛下了馬車,便被秦家那個丫頭看見了。

那丫頭眼尖,見了柳荷香回來還帶著兩個人,也不在院中坐著了,直接跑進了屋子。

楊荷花見此,當即沉下了臉色,那雙眉頭更是擠成了“川”字,她轉身問柳荷香道:“剛剛那個跑進屋子的就是你買的那個丫頭,見你回來了也不上前接一下。”

說起這個,柳荷香也是麵色不好,歎了一口氣才說道:“這丫頭最近脾氣也大了,喊不動她,稍微使喚一下,婆母還跟我生氣。”

看了秦家這狀況,柳禾風心下也有了判斷,看這樣子,自己的猜想**不離十了。

柳禾風並未言語,直接便領著楊荷花和柳荷香一起進了秦家。

今日私塾休沐,秦觀鹿也在家中,他端坐在堂屋中,秦母在另一邊坐著,至於那個丫頭則是站在了兩個人的後麵。

見柳禾風率先踏進了屋子,秦觀鹿立馬便起身,一旁的秦母見此,臉色鐵青。

柳禾風並未理會秦母的臉色,而是直直地盯著秦觀鹿。

見眼前這人一言不發,秦觀鹿也是有些捉摸不透,隻斟酌著開口問道:“不知小舅今日上門,有失遠迎,小舒你快去上茶。”

柳禾風並未接茬,而是直接坐了下來,慢慢地品了一會兒茶,纔開口道:“今日上門,隻為一件事,還望姐夫能成全。”

話音剛落,秦觀鹿蹙起了眉頭,他看另一旁一臉冷漠的柳荷香和麪上不善的楊荷花,有些困惑地開口問道:“不知小舅是要我成全何事呢?”

柳禾風剛醞釀著要開口,一旁的柳荷香搶先說道:“我要與你和離。”

“不行”,柳荷香話音剛落,秦觀鹿不假思索地便開了口。

氣氛一時之間僵住了,柳禾風卻將目光投向了後麵那位叫小舒的丫鬟。

在秦觀鹿一口拒絕了柳荷香和離的要求後,她立馬臉色蒼白。

那個丫頭在察覺到柳禾風打探的眼神之後,低下了頭,退到了角落裡麵。

柳禾風輕笑了一聲,放下了杯子,開口道:“這茶是涼的,這便是秦家的待客之道。”

此話一出,秦觀鹿麵上有些慌張,他立馬端起麵前的茶杯嚐了一口,果然有些涼,便急著與柳禾風解釋道:“這,這絕不是故意上的涼茶,小舒,快點重新上一壺。”

“不必了”,柳禾風開口製止了就要出門的丫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道:“姐夫莫急,這與你又有什麼關係呢,說到底這件事是我大姐的錯。”

柳禾風話剛說出口,堂屋內的眾人皆是一怔,麵露不解。

秦觀鹿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隻陪著笑說道:“荷香纔剛回家,與她又有何乾呢?”

柳禾風輕嗤了一聲,目光轉向那個叫小舒的丫鬟,開口道:“怎麼就不是我大姐的錯,上茶的這個丫鬟就是她挑的,選了個這樣的不就是她的失察,大姐,這種丫鬟直接發賣了吧,做事不穩重還躲懶。”

話音剛落,柳荷香還未開口,秦觀鹿和秦母皆是一齊喊道:“不可。”

而一旁的那個叫小舒的丫鬟更是被這話驚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秦觀鹿聽到後麵傳來的呻吟,便想轉身,卻又硬生生停住了腳步。

他朝著柳禾風拱手作揖,告饒道:“是這個丫頭做事不仔細了,小舅不要生氣,我必然好好訓斥她一番。”

柳禾風並未言語,而是輕輕撇了一眼柳荷香。

一頭霧水的柳荷香並不知道四弟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但是還是開口道:“這丫頭的賣身契在我手上,需要你插什麼手,既然禾風發話了,那便發賣了吧。”

一旁的秦母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指著柳荷香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毒婦,這丫頭是我們秦家的,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

聽了這般不堪入耳的話,柳禾風也不甘示弱地回道:“這丫頭是大姐用的我們柳家給的嫁妝買的,便是到了衙門也是有理的。”

柳禾風那話像是直接點醒了那個丫鬟,她踉蹌著跑到了柳荷香麵前,直直地跪了下去,就是磕起了頭。

一邊磕著頭一遍還嗚咽道:“求夫人不要發賣我,我,我已經有了老爺的骨血。”

此話一出,屋內寂靜,除了那個丫頭磕頭的聲音。

見那丫鬟頭上已經出了血,一旁的秦觀鹿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拉她入了懷中。

看著就在自己眼前就摟摟抱抱的兩人,柳荷香怒火中燒,她抬手指著兩人吼道:“不知廉恥的東西,竟不知你居然揹著我還做了這事,噁心玩意兒,今日必須和離!”

秦觀鹿眼見事情已經暴露了,便也不再偽裝,冷聲說道:“你做夢,想要走隻能拿著休書走,還要留下嫁妝。”

聽了秦觀鹿這話,柳荷香當即氣得有些站不住坐了下來。

楊荷花也是再也聽不下去,上去便給了秦觀鹿一巴掌。

秦觀鹿冇有躲閃,硬生生捱了這一巴掌,卻仍然是不鬆口。

見場麵就要混亂,柳禾風趕緊上前攔住了還要接著動手的楊荷花,冷冷地看著躲在秦觀鹿懷裡的丫鬟,開口道:“你怕是忘了,這個丫鬟賣身契在我們家手上,你若是還要咬著不放,那這丫鬟我們隻能發賣地遠一點了。”

柳禾風這寒如利劍一般的眼神,讓那丫鬟打了一個寒顫。

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秦觀鹿立馬抱緊了她,低聲怒吼道:“你敢!”

看著有些暴怒的秦觀鹿,柳禾風拿起腰間的牙牌,輕笑道:“你說我敢不敢呢,你若是不願,那便直接衙門見吧。”

那泛著光的牙牌映入秦觀鹿的眼中,他認出來了,這是官憑!

懷中人瑟瑟發抖,他抱著她,低著頭思索著,最後隻得咬著牙應道:“好,那便和離吧。”

秦觀鹿話音剛落,秦母當即不願,卻被秦觀鹿攔下。

“嫁妝我們全部帶走”,柳禾風又加了一句,便不再看向秦家眾人。

良久,一聲“好”傳入柳禾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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