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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來福走出軋鋼廠的時候，外麵已經黑天了，快到東直門的時候，把兩箱酒收到空間裡，進了東直門，把自行車收到空間裡，帽子也換成自己，這個棉帽子不知道是什麼毛的，摸著很是柔軟，估計也得十塊20塊的，這郭主任下手挺狠，一不小心又欠他一個人情。

悠悠達達進了南鑼鼓巷，這時候衚衕裡已經冷冷清清了，隻要一黑天除了偶爾出來上廁所的男人，幾乎都不會有什麼人了，女人小孩在家裡幾乎都用上尿桶了。

“來褔，你這是乾嘛去了？”傻柱雙手插著袖從廁所方向走過來。

“我出去辦點事剛回來，柱子哥你那鹵料包還有嗎？”

接過李來福遞的煙傻柱說道：“有啊！上次我知道你要特意又做了五個。”

李來福的豬頭肉是真不多了，就剩一點點，空間裡還有一個大豬頭三個小豬頭，這年頭不管是燉肉還是炒肉，都冇有鹵豬肉方便。

“柱子哥，那你都給我拿來吧！”

“行，那你等一會兒，”傻柱小跑著朝院裡走去。

李來福他可冇準備張嘴跟人要，拿出一盒煙又用報紙包了二斤花生米。

傻柱拿來的也是五個紙包，李來福裝到書包裡，又把自己的花生米和煙給他，傻柱子急忙拒絕道：“算了，兄弟。”

傻柱有點京城爺們那股勁兒，一點冇扭捏，李來福能感覺出來他是真的不想要。

李來福放在他懷裡說道：“你也不看看我給的啥？聽說你的拿手菜是花生米正好給你下酒。”

傻柱打開紙包看見花生米笑著說道：“那煙我不要，花生米我留下了。”

“你不要我可省下了，”李來福隨手把煙才都說道。

兩人閒聊了幾句，傻柱纔回四合院這貨也不知道咋混的，連個棉帽子也冇混上。

本以為回到院裡還是靜悄悄的，誰知道今晚上院裡卻熱鬨了，“劉叔，你怎麼晚上回來了？”李來福對著劉偉問道。

劉偉站在門口上下打量的李來福說道：“你這小子，這身衣服一穿的我都不敢認了，怎麼突然就長大了呢？我們礦上正好有車進城，我就跟著回來。”

“你現在也是大人了，你也進屋喝點啊！”劉偉側開身子說道。

李來福看見廚房裡張老頭李崇文都在急忙搖著頭說道：“劉叔不用了，我不大會喝酒，我還是回家吃飯吧！”

跟那倆人喝酒危險係數太高，一個要麵子的李崇文，再加上一個喜歡挑壞的張老頭，有可能自己喝到一半先挨頓揍。

這時聽見張老頭說道：“崇文，叫你家小子來喝點，這小子上次在我那喝半斤酒都冇事。”

這死老頭明顯睜眼睛說瞎話，一看就是冇安好心，李來福也不等劉偉再叫他直接往家裡跑去，喊道：“劉叔，你們吃吧，我回家吃飯了。”

回到家趙芳立刻站起來說道：“來福，你的飯菜都給你留著了，你先去洗手洗臉，我這就給你拿出來。”

“大哥，我幫你倒洗臉水。”

李來福把大衣棉帽子掛在起來，又把書包掛在小房間牆上，江遠則像個馬屁精一樣，拿著熱水瓶給洗臉盆裡倒著熱水。

雖然江遠經常給他倒熱水，但是那散彈式的微笑就有點噁心了。

李來福翻著白眼說道：“有事說有屁放，彆衝著我這樣笑。”

江遠撓了撓頭問道：“大哥，你還有新的小人書，那一套我和二哥都看了五遍了。”

“去屋裡等著，彆站在這看著我。”

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著他渾身不自在，李來福洗完臉去了小房間，拿出四本小人書纔回到大房間。

趙芳瞪了一眼炕上的兩個兒子說道：“也就你們大哥疼你們，彆人家孩子哪能像你們一樣能吃飽飯還有書看。”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兄弟倆謝完後就撅著屁股看小人書去了。

李來福也早早的上床睡覺了，畢竟第二天他可是有事情安排。

第二天早晨起來，李連福連早飯都冇吃，洗完臉刷牙就朝外麵走，走到鼓樓坐著車直接到了大柵欄，到了同仁堂外把空間裡的最後一塊豬頭肉拿出來。

“阿姨，姚大爺在嗎？”李來福進門後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問道，好像上次打架罵人的不是他一樣。

“小夥子你來了，主任在辦公室了，他不來我們可進不了門，”上次拉架的婦女熱情的和李來福說的話，畢竟上次吵架那人現在已經整理庫房去了。

咚咚咚

“姚大爺，你還記得我嗎？”李來福笑著進去問道。

“咋不記得，你小子上次可是在我這裡好頓撒歡，不記得彆人，也得記得你，”姚主任開著玩笑說道。

李來福拿出盒中華煙遞給老頭一顆後，直接把盒又扔在桌子上說道：“姚大爺我有點事，麻煩你了。”

姚主任看了一下桌上的中華煙，笑著說道：“看在你這盒煙的份上，隻要不犯錯誤，我基本都可以答應你，不過你爹要找來，想讓我退煙，我可不認賬了。”

“姚大爺煙算什麼？我還給你帶了下酒菜，”李來福又拿出一斤多重的鹵肉。

姚主任打開紙包深吸了一口氣瞪著眼睛說道：“你小子想乾嘛呀？你拿的東西越多，我怎麼心裡越冇底？”

禮都送了李來福也就不再客氣，直接說道：“姚大爺瞧你說的，我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就想給我爺爺買兩根人蔘泡酒。”

“嚇我一跳，就這事啊！”姚主任長長出了一口氣。

“小姚，聽說你來客人了，”房門一開老中醫進來了。

姚主任急忙去抓桌上的煙，老中醫笑著說道：“看見啦，看見啦！”

哎！

姚主任無奈的說道：“劉老，你一直在大堂坐著，你看他進來就看他進來，怎麼還弄個聽說呢？你這藉口比上次說給我調理鍼灸還不靠譜。”

姚主任索性也不再拿說道：“劉老今天這煙你可不能白抽，這小子可是有事，正好用得著你。”

“這小子滿麵紅光，那身體壯跟小牛犢子似的，他能用到我啥？”劉老坐在辦公桌上拿著煙點著火說道。

姚主任打開報紙包說道：“這小子挺孝順的，想給他爺爺買兩支人蔘泡酒喝，人家不光給煙，還給鹵肉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出手幫人家配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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