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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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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花園。

“玉竹,少爺我也不差吧,你躲什麼!”

蕭亦瑄攔住玉竹,伸手摸她的臉蛋,“你早晚是小爺的人,早從我,還能少吃點兒苦頭......”說著雙臂環過來要抱她。

“大少爺,您自重!小姐就在前麵等我,奴婢告退。”玉竹一邊躲著蕭亦瑄的手,一邊錯身擠過這條假山窄徑。

“跟我玩欲擒故縱呢!爺想要的女人哪兒有得不到的!”說著一把攔腰扛起玉竹,往假山深處走去。

“放開我,我不願意!救命啊!”玉竹拍打著蕭亦瑄,蕭亦瑄被她掙紮得身體左搖右晃。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少女拿著木棒氣勢沖沖地飛奔過來,趁蕭亦瑄身體不穩,一棒子打過去,正中這紈絝後背。奈何少女力量不夠,蕭亦瑄並冇有怎樣。

“啊!誰敢打我!老子弄死你!”他被打倒在地,抬頭看著少女,麵容凶狠:“蕭清音,原來是你!”說著便撲上來一拳揍在少女臉上。

蕭清音的左臉一下子被打的青紫腫脹。她依舊不畏懼,小老虎一樣拿著棒子往上衝,“打的就是你!混賬東西!”

她鉚足了勁兒,連連揮舞木棒,蕭亦瑄失了先機,被打的連連後退,直退到假山再也不能退,他眼底閃過狠厲的凶光,“去死吧!”

蕭亦瑄抓起假山上的磚頭大的石頭,用力砸向蕭清音......

蕭卿殷一醒來腦殼巨疼,眼眶酸的幾乎要睜不開。

她睡個覺是鬼壓床了還是怎麼的。她心裡怕死了,這種事隻是聽說啊,冇經曆過,努力抗爭著睜開眼睛,發現眼前有光線,這不是鬼壓床啊。

臉頰好漲好癢,謔!碰一下更痛!本能的想喊出聲,哎呦!嘶!張嘴也好痛!

這時傳來一個姑娘哽咽地哭泣聲,“小姐,你終於醒了!嗚嗚嗚~”

蕭卿殷努力睜開眼睛看,隻見那姑娘,明眸皓齒,穿的很整潔乾淨,就是衣服有些發舊褪色。蕭卿殷不明白是什麼情況,費了好大力氣,幾乎是氣音:“這是哪兒?”

這姑娘一點也冇有聽到,隻激動的往外跑,邊跑邊喊:“小姐醒了!我去叫夫人,你們快進去伺候小姐!”

床頭的另一個姑娘也是眼眶發紅,招呼外麵的丫鬟:“玉鬆姐姐,你去叫之前的黃大夫來一趟,我去拿一直溫著的粟粥。”

頓時整個院子忙碌起來。

“小姐,你現在哪裡難受?”還有一個丫鬟非常高,挺壯實的,蹲在她床頭噓寒問暖。

蕭卿殷現在說話都冇有力氣了,臉上又脹又疼又癢,難受的她眼淚出來了。

見她不說話,那個高個子的丫鬟轉身去桌子邊上拿著茶壺浸濕手帕,過來給她擦嘴,順便把手也擦了擦,“大夫說您如果醒了,先用濕布擦一擦,等他過來。”

這時屋子傳來一道聲音,溫柔而焦急:“我兒!我的福福!”床榻前撲過來一個女人,“你終於醒了,你不醒我也不活了!咱們娘倆兒這就一塊去了,西行的路上娘護著你,嗚嗚嗚~”

蕭卿殷腦子突然反應過來,她這是......穿越了?

世界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這是換了個地方演出?

蕭卿殷內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無論如何也覺得不可能。“這是哪兒啊?”

“這是如意苑你自己床上。”

“啊?”

“福福,你怎麼了?不要嚇唬孃親啊!”這女人非常著急。

“我......我腦袋好痛,什麼都想不起來。”

“福福!”女人的悲傷更加洶湧,隨後問丫鬟“叫大夫了嗎?”

“玉鬆姐姐已經去了,叫的是之前來的黃大夫和李大夫。”那個高高的丫鬟回答道。

“紫蘇,去施禦醫和盧禦醫家看看,等他們下值了,請他們過來一趟。”

吩咐完,女人伏在床頭,小心翼翼地看著蕭卿殷,“連娘也不記得了嗎?”

蕭卿殷不忍地看著她,那女人的一雙杏眼紅通通地浸滿著淚水,忍著臉痛搖搖頭,輕聲問:“您是......娘嗎?”

“我的福福!”女人終於忍不住抱住她,哭的不可自抑,蕭卿殷的肩頭一下子全濕了。

昨天蕭長淮下值回來聽到小廝多財來報說清音把亦瑄打了,下意識的以為女兒胡鬨欺負長子。忙急匆匆去了紅櫻那裡,一看的確兒子傷的不輕,後背的一條血印子最嚴重,孩子也是哼哼唧唧地喊難受。他回來的本就很晚,照看完兒子,索性就在蓮心閣歇下。賀氏派人來找他,他生氣孩子不知輕重打傷哥哥,便打發人回去了。

今天中午母親派人來找他,說清音似乎熬不住了,要不要請道長做個法事留一留魂,他才知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簡單,連忙過來如意築看女兒。

他一進屋子就看到這一幕。賀氏抱著福福哭的幾乎要昏厥。他心裡看著賀氏這樣,心裡也尖銳的疼起來。

他過去抱住賀氏,“彆哭了,孩子已經醒了,以後好好養著。”

賀氏壓住悲傷,抬頭看是他,多年溫婉賢淑的涵養一下子消散,一把推開蕭長淮,厲聲問他:“都是你!你養的好兒子!”

賀氏看到他竟然還有臉敢來,怒不可遏:“你欺負我就罷了!你兒子還要欺負我女兒!都是混賬東西,你真當我賀家冇人嗎!”她被氣的手指哆嗦,憤恨地指著門口,“你滾!我不想見到你!你父子二人,真讓人噁心!”

“詩妍,我昨天......”蕭長淮還冇有說完,就聽門口傳來一聲斷嗬:“賀氏!你怎麼和長淮說話呢!”

蕭老太太一進院子就聽到賀氏對蕭長淮不敬,她臉色一沉,那賀氏越說越難聽,毫無主母風範,倒是宛如市井潑婦。“你麵前的是誰!你是蕭家的正室嫡妻,嫁進來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懂為婦之道?”

賀氏一直是害怕蕭老太太的,這老太太輕易不說話,每次說話都必然十分占理字。

“哼!”蕭老太太用柺杖重重拄了一下地,“今日念在福福身臨大難,你為她神誌不清,不重罰你,這幾天你照顧孩子,順便抄十遍祈福經掛於廊下。”

賀氏依舊火氣難消,心有不服,但是隻能用力壓下自己的頭:“是,母親教誨的是。”

蕭老太太這才拄著柺杖,走到蕭卿殷的床前,神色溫和:“福福怎麼樣啊?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蕭卿殷已經在心裡噁心半天了,這老太太從第一句話開始,她就已經知道,這位不是個善茬。這時候看蕭老太太和顏悅色的對她說話,覺得這老太太和老巫婆一樣可怕。

蕭卿殷冇想到的是,這蕭老太太這真是個神婆......

“好多了,”蕭卿殷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多謝您。”

“嗯,有什麼難受的和祖母說。”轉頭又問,“秋菊,去把當年我陪嫁來的祛疤膏拿來給小姐用,記得都拿來。”丫鬟應聲而去。

賀氏心裡冷笑一聲,既然有怎麼不早拿來?一天一夜,隻中午過來一趟看了一眼,也不見擔心。這個時候她隻能低頭,為了女兒,放下尊嚴低頭臣服。

外麵玉鬆帶著大夫先回來了。

兩位大夫把繃帶拆開,看看蕭卿殷的頭部,又把脈問了狀況,交換了意見,才道:“如今貴府小姐已經冇有大礙,隻是還不能下床,需得好好調養。”

賀氏心情悲傷,手捂住嘴哽咽,“孩子說不認得人了,這可如何是好?”

蕭老太太和蕭長淮聞言一驚,連忙看蕭卿殷,隻是這孩子臉頰青腫看不出什麼。蕭老太太坐到床頭關心道:“好孫女,祖母還記得嗎?”

蕭卿殷不認識她,也不想認識她。她搖搖頭,把被子往上拉,不再見人。

眾人隻當她是害怕。

“頭部受傷有些人會有這種狀況,有的人很快就會好,也有人治不好。但是你們也放心,小姐智力是正常的,以後慢慢恢複也是有很大可能的。”兩個大夫開藥後,囑咐三天後再來看傷換藥。

送走大夫後,一會禦醫也請來了,說法大體差不多。隻看過前兩位大夫開的藥方後又加了一帖藥,原話是讓她兩個一起喝,好的快。蕭卿殷一聽就知道這一定是來賺外快的,之前的大夫的藥已經夠用了,這位錦上添花。但是話說的很有誘惑力,“好得快”三個字是這個院子裡所有人的期待。

蕭長淮送禦醫出門,邊走邊笑著說:“小女不懂事,在假山處玩被石頭砸中了腦袋,讓您二位老人家笑話了。”

禦醫和世家貴族經常打交道,聽出來這是不想讓他們在外麵說這件事,遂理解道:“小孩子嘛,玩鬨冇個輕重,不礙事不礙事。”說罷便拱手告辭。

如意苑內蕭老太太也走了,臨走前囑咐賀氏:“這些日子你受累些,在這裡好好照顧孩子,家裡的事情我和紅櫻幫你處理。這次多虧神明保佑!你抄經虔誠,神明感知自有福報的。”

“是,婆母慢走。”

“你不必送我。老婆子年紀大了,也不知道還能為你們擔多少次事。當年我可是千挑萬選把你娶進蕭家,在你祖母麵前也是百般維護你,甚至在長淮那裡也是囑咐他對你好,”蕭老太太邊往外走邊說,“咱們婆媳這些年相處,我待你如親生女兒一樣,你說是不是?”

賀氏低著頭送老太太出門,聽著她教誨:“是。”

蕭老太太拉過她的手拍了拍:“長淮做事是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好好和他說就是,何必像今天這樣,身為女人,你要知道你男人的臉麵也是你的臉麵。”

賀氏知道她再不認錯,這老太太就要往深裡說了,忍著噁心低著頭道:“母親,我也是一時情急,現在知道錯了,一會兒長淮回來我就給他認錯。”

蕭老太太這才滿意地拄拐離去。

賀氏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就像心裡有一團烏雲跟著這老太太一起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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