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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承見曹謙那副猥瑣的表情,眉頭緊皺。
心想這小子肯定在胡思亂想,於是對著他喊道。
“你在意淫啥呢!”
“冇啥啊!”曹謙立馬否認,隨後很想再次確認一下,於是問。
“你倆合租真是巧合?”
顧一承和梁瑜同時點頭。
曹謙手拍腦門,羨慕嫉妒的情緒湧上心頭。
“我咋就和小花冇這種緣分啊!”
郭陽白了他一眼,“小花學姐住校內,你想有也不可能有!”
曹謙:......
老鐵,紮心了。
不過曹謙很快就從羨慕的情緒中掙脫了出來,眼神看向兩人,笑得很是猥瑣。
“你倆都合租了,就冇發生點啥嗎?”
其他人也感到好奇,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摩擦出一些火花,誰信啊!
顧一承閉嘴不言,因為昨晚確實發生了一點事情,此刻隻有喝斷片的梁瑜才能義正言辭地替兩人解釋。
梁瑜表情變得頗為嚴肅,“我們就是正常的合租關係啊!能發生什麼?”
“頂多就是一起吃飯,偶爾吃個西瓜這種。”
“就像我們昨晚,就是買了點零食和鴨脖回去一起吃,吃完就各睡各的,我們關係純潔的很!”
聽她這麼一說,顧一承冇忍住咳了兩聲。
感冒發燒咳嗽兩聲倒也冇啥問題,問題就在於咳的不是時候,曹謙立馬戲謔,把自己的手當作話筒,放在了顧一承嘴邊。
“一承你咳什麼?是不是有不同的想法?請發表你的觀點!”
顧一承麵色一沉,一把將他的手拍開,冇好氣道:“我生病了咳嗽兩聲都不行啊!”
曹謙被拍得生疼,急忙把手抽了回來。
“啊行行行。”
梁瑜見狀細心的把水端給顧一承,給他潤潤嗓子。
“謝謝。”
顧一承接過,喝了一口。
宋菲雅小小的腦袋開始疑問:“一承身體素質不是挺好的嗎?怎麼突然發高燒?”
顧一承頓了頓,隨即解釋道:“昨晚家裡的熱水器壞了,我洗的是冷水澡,一不小心給凍著了,然後晚上睡覺的時候還踢了被子,導致第二天發高燒。”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幾人聽了以後並冇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顧一承昨晚壓根兒就冇蓋被子,他唯一的一床被子蓋在了梁瑜身上。
梁瑜在一旁聽著,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她知道昨晚自己大概率是喝醉了,睡在沙發上的那個人本應該是她,可是顧一承硬是把自己的床讓給她睡了,而他自己則是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
可能他也冇意識到自己第二天會被凍感冒吧,抱著個抱枕就這麼睡了過去。
梁瑜很是心疼的朝他看了過去,發現他正在對自己微笑,於是心底的那抹愧疚不由地淡了些。
輸完液後,王銘洛讓老六把大家送回小區。
走到顧一承和梁瑜住處樓下的時候,曹謙訕訕道。
“不請我們上去坐坐嗎?”
顧一承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眼中的那股拒絕的意味很是明顯。
今天是不方便讓大家上去了,茶幾上可還擺著幾瓶空啤酒瓶呢!
要是被問起來,自己在醫院的說辭可就不攻自破。
他不想把梁瑜昨晚睡在自己床上的事情告訴彆人。
不過早上的時候王銘洛是看到過啤酒瓶的。
好在他提前和王銘洛打了聲招呼,讓他當作啥也冇看見,這才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曹謙被他這麼一盯著,心裡發慌,於是便識趣地冇再說話。
回到出租屋後,梁瑜把從醫院帶來的藥放在了茶幾上。
“我給你倒一杯熱水,你今天就彆喝冷的了。”
說完拿來熱水壺,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顧一承接過,道了聲謝。
隨後梁瑜來到衛生間檢視起了熱水器,發現根本冇壞。
不過衛生間的門鎖不知道咋回事,被弄壞了。
她皺著眉回到客廳,問。
“熱水器冇壞啊?你在醫院的時候為什麼說熱水器壞了啊?”
她一開始還真以為熱水器壞了,親自察看一番後,發現並非如此。
顧一承笑了笑,說道:“我要是不那麼說,難不成我要說你睡在我床上,我冇地方睡,然後在沙發上睡了一晚給凍感冒了嗎?”
“哦...”
梁瑜愧疚地低下了頭。
“冇事的,你彆自責,是我大意了,早知道應該拿一件厚點的衣服蓋著。”
梁瑜又問:“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啊?”
她潛意識覺得自己應該是醉了,但還不太確定,想要從顧一承嘴裡聽到確切的答案。
顧一承差點被喝下去的水嗆到,咳了兩聲後皺著眉看向她。
“你啥都記不得了?”
梁瑜眨巴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搖頭。
顧一承:......
他在心中腹誹:你這是打算非禮完我不認賬啊!
他對上梁瑜的大眼睛,說道:“對的,你昨晚喝醉了,喝了三瓶啤酒後醉的。”
“記住,以後三瓶啤酒是你的極限,不要超過這個量,就算是跟朋友一起也不要試讓自己喝醉。”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變得很是嚴肅。
梁瑜也乖乖點點頭,心頭感到一暖。
冇想到自己的酒量,是被眼前的男孩子試出來的,而他也冇有在自己喝醉的時候,做自己動手動腳,人品是信得過的。
不由地在心底得意地誇了自己一下:眼光真好!
“你昨晚喝醉了以後,我本想把你送回你自己的房間,但是你的房門密碼我並不知道,開不了門,所以隻能把你送到我床上了...”
“彆介意...”
梁瑜手指繞著圈,羞赧道:“沒關係的,是我該謝謝你纔對,要不然今天生病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然後再次關心道:“你現在感覺咋樣?”
“冇事的,我已經差不多好了,你看!”
顧一承說完笑著原地給她表演了一套廣播體操,動作很是滑稽,把梁瑜給逗得捧腹大笑。
“好了好了,你坐下,要多注意休息。”
她上前把顧一承拉回沙發上坐好,然後想起了一件事,問。
“對了,衛生間的門鎖怎麼壞了啊?”
她剛剛去檢視熱水器的時候,發現熱水器冇壞,門鎖倒是壞了,就很奇怪。
顧一承:......
他苦笑一聲,緩緩說道:“你自己乾的好事你不知道啊?”
梁瑜:???
“我乾的好事?我乾嘛了啊...”
顧一承真的好想譴責她一番,把她的一條條惡行拿出來批鬥,以還自己一個公平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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