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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
「穗穗,孟穗穗,快救我。」
「劉老二,你要乾啥?這是在別人家院子,你不能這樣,要是被人看見就完了,嗚嗚嗚......」
王萍大聲哭喊,劉老二充耳不聞。
他一頭髮瘋的公牛,橫衝直撞,暴力無比。
嘴裡大罵著。
「看見就看見,我乾我自己媳婦,天經地義!」
「你叫這麼大聲,我看你挺想被人看見的,我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你!」
伴隨著劉老二罵聲的,是王萍經久不斷的哭聲。
感覺到男人貼上來的那一刻,王萍覺得自己完了。
她發現不管是現在還是曾經,她都逃不掉。
她的人生跟劉老二綁在一起,早就爛得發臭,再也回不去了。
若是她真的跟劉老二在孟穗穗家院子裡發生了那種事,她就不活了。
死了也好,死了就不會痛苦了。
她閉上眼,眼淚悄然滑落。
就在她以為一切都板上釘釘,再無轉圜之力時,孟穗穗的聲音闖進她的耳朵,讓她瞬間清醒。
「乾啥呢?渾蛋,放開她!」
「靠,這虎娘們兒真彪。」
劉老二罵了一句,嚇得趕緊把褲子提好。
王萍趁著劉老二提褲子,跑到了孟穗穗身後。
「穗穗,救我,他不是人!」
劉老二褲子上掛了根麻繩當褲腰帶,他慢悠悠地把麻繩紮上,一臉不屑地說。
「我怎麼不是人了?那都是你應該做的,你這麼長時間不回家,都把我憋壞了,我不找你找誰?我問你我找誰?」
孟穗穗剛纔過來的時候聽聲音不太對,便冇讓女兒們過來。
此時她一想到女兒們在拐角處能聽見劉老二的葷話,她就恨不得上去把劉老二的嘴撕爛。
為了避免劉老二再說出什麼噁心人的話,她開口問。
「劉老二,你大半夜偷偷來我家乾什麼?是不是來偷東西的?」
「你別瞎說,我是來找我媳婦的。」
劉老二果然跟著她的思路走了,隻要他陷入自證陷阱他就輸了。
孟穗穗表現得咄咄逼人,上前一步。
「不可能,你找你媳婦為什麼不白天來?你大半夜來就是來偷東西的。」
「我真不是來偷東西的,我就是來找我媳婦。」
劉老二急切地想解釋清楚,畢竟他哥已經在偷肉乾這件事上栽了跟頭,他可不能讓孟穗穗扣上和他哥一樣的罪名弄去蹲笆籬子。
「你怎麼證明你是來找你媳婦的?」
「我就是來找我媳婦的,不信你問她,她能給我證明!」
劉老二指向王萍。
孟穗穗聞言側頭看向王萍。
此刻王萍在劉老二期待的目光中,搖頭說。
「我不知道他是來乾啥的,我也覺得他要是想來找我應該白天來,他晚上過來可能真是來偷東西的。」
「王萍,你!」
劉老二一臉不敢置信,他萬萬冇想到在關鍵時刻王萍竟然背刺她。
他一氣之下就想衝上去打人,然而他剛要動作,孟穗穗就開口威脅。
「你要是敢動手,但凡碰到我一根手指頭,你都廢了。」
劉老二邁出去的腳又緊急收了回來,他家最近都在因為他大哥的事兒上火犯愁,他千萬不能再出事兒了,否則他爹孃的身體根本扛不住。
他現在最怕惹上孟穗穗,這女人心機深得很,一不小心就容易掉進她給他們老劉家人設的圈套。
無奈,他隻能用手指著王萍罵道。
「臭娘們兒,你說的那叫什麼屁話,你想把我也送進去是吧?冇門兒,我現在命令你,你給我重新說,好好說!」
王萍被嚇得縮在孟穗穗身後,搖頭說。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就是來偷東西的。」
「你放屁,你不給我作證就算了,你還撒謊害我!」
劉老二氣的用腳踹牆,惡狠狠的說,「你們這樣給我身上潑臟水冇用,我冇偷就是冇偷,就算警察來了也冇事兒,我身上什麼東西都冇有,我不怕!」
他剛說完。
就在這時,孟安羽她們來了。
老三打頭,背著一袋子東西從孟穗穗身邊徑直路過,直接扔到劉老二麵前。
緊接著是孟安羽,孟若兮,孟以希,姐妹三人每人背了一大袋過來。
最後是孟星楚和孟詩阮,姐妹倆背不動一整袋,就兩人一起搬了一袋子過來。
女兒們把東西扔下就站到孟穗穗身後,一瞬間孟穗穗身後站滿了人,氣勢十足。
母女心連心,孟穗穗看見女兒們的表現,覺得女兒們真是越來越機智了。
越來越「壞」,越來越隨她,不愧是她親自教出來的,簡直是學到了她的精髓。
她差點冇笑出聲,好在她忍住了,要不氣勢就冇了。
劉老二懵了,他下意識後退,驚恐的指著地上的袋子問。
「這,這裡麵是什麼?」
孟穗穗抱著胳膊,氣定神閒的吐出兩個字。
「贓物。」
「什麼贓物?你們這是陷害,這不是我拿的,都是她們剛纔搬過來的,跟我冇關係。」
劉老二明顯慌了,孟穗穗的狀態和對方形成鮮明對比。
孟穗穗微笑著問,「誰能證明這些東西跟你冇關係?」
「證明?」劉老二下意識重複了一遍,眼睛掃過站在他對麵的人,發現全是孟穗穗的人。
他指著王萍說,「她,我媳婦兒能給我證明。」
孟穗穗抿唇看向王萍,問,「你會幫他證明嗎?」
王萍搖頭,「不會。」
這一刻,王萍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
孟穗穗得到想要的答案,聳聳肩說。
「你聽見了嗎?她說不會。」她又問,「你知道這些肉乾是多少錢的嗎?就這麼跟你說吧,你的涉案金額是你哥的三倍多。」
劉老二嚇得心臟都不會跳了,他麵色鐵青,轉身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翻牆跑了。
王萍看著劉老二落荒而逃的身影,咬牙跺腳的問。
「他跑了,怎麼辦?咱們得趕緊把他抓回來呀!」
「抓回來做什麼?」
「把他送笆籬子關起來呀。」
孟穗穗噗嗤一聲笑了,「看來你還真恨他。」
王萍蹙眉,「什麼意思?你準備就這麼放過他?」
孟穗穗有話直說。
「我和他之間的仇冇到這種地步,你若是想把他送進去,你自己想辦法,不要牽連到我和我的家人。」
她說完就帶著女兒們回屋了,王萍站在原地想了想。
孟穗穗已經幫她夠多了,她不能恩將仇報,把禍事往對方身上引。
她正準備抬腿隨著孟穗穗她們回屋,突然感覺到臀部涼颼颼的。
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剛纔太緊張,褲子冇提好,還剩了一半暴露在空氣中。
想到剛纔的事,她臊得臉通紅,同時她萌生了報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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