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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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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範師兄?”

“小師弟,有情況?”

“那邊的案子基本摸清楚了,李冠兵那裡問題更多了。”

“明天你回來慢慢說。”

“好,師兄,還有個問題。”

“你說。”

“你認識一名叫石海的警察嗎?他提到了你。”

“石海啊,認識。以前在魔都做過輔警,他是帶我的那個。”

“知道了。”

“好好休息,後天就21號了,準備工作要做好。”

“明白。”

“嘟”

電話掛斷,陳軒跺了跺腳,弄亮了樓道的聲控燈,然後按了一下門鈴。

“來了。”是魏子怡的聲音。

她開了門,側身讓陳軒進來。

她已經換好了睡衣,懷裡緊緊抱著一個玩偶,是一隻半人大的老虎。

她懷抱著老虎,打著哈欠指了指地上的拖鞋:“換上,衛生間在那,客臥就在衛生間對麵。”

陳軒換好鞋走進了衛生間,聽見魏子怡在客廳說道:“你帶換洗的衣服了嗎?”

“你看我像帶了的樣子嗎?”陳軒從腰包裡掏出了一條毛巾,“我隻有這個。”

“行了,一次性牙具下麵抽屜有,我給你翻一套我爸的衣服。”魏子怡一個閃身進了客臥,“彆管我,你先洗你的。”

陳軒找出牙刷牙膏開始刷牙,呲著大牙照著鏡子認認真真照著巴氏刷牙法來回刷洗。

魏子怡抱著一套睡衣走出來,看著陳軒脖子前伸含胸駝背的刷牙姿勢,眼神不經意中露出了嫌棄。

“衣服我放洗衣機上了,你回頭洗完澡記得換。”魏子怡說完就躺沙發上看劇了。

“臣妾做不到啊!”

“《甄嬛傳》啊。”陳軒心裡想道。

陳軒洗完澡換上略顯寬大的睡衣出門之後,看到客廳的燈已經關上了。

但是電視還亮著,魏子怡抱著老虎躺在沙發上,身上隻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

陳軒上前把電視關了,走到魏子怡身旁用食指點了點魏子怡的肩膀。

“啊!我嘞個去!”魏子怡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眼前黑乎乎的一團人影嚇得坐了起來。

“你你你,你他媽這個樣子會死人的!”魏子怡指著陳軒說道。

“我就是想叫醒你。”陳軒無奈道,“去床上睡吧,沙發上睡感冒了,入冬天氣冷。”

魏子怡瞥了他一眼,裹緊身上的毯子,抱著老虎玩偶竄進主臥。

“嘎吱”

把門鎖上了。

陳軒看了看雙手,摸了摸還有些潮濕的頭髮,不明所以。

“我是什麼洪水猛獸?”陳軒自言自語,“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夜半十二點,正是入睡的好時候。

魏子怡刷了會手機,覺得冇意思,把手機放在枕邊充電,自己把頭埋在老虎的後脖頸裡深深吸了一口氣。

“還是這樣舒服。”魏子怡把老虎脖子壓在自己脖子下麵,覺得格外舒坦,迷迷糊糊沉沉睡去。

陳軒坐在剛剛魏子怡躺著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刷著短視頻。

突然,他抬頭看了眼陽台的窗戶。

那裡有一雙被另一邊打進來的光照亮的眼睛直勾勾看著陳軒。

從外形上來看,這隻是一個人;從常理上看,人不可能徒手攀在十樓的窗戶上。

從陳軒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個不知道用了些什麼肉拚起來的,暫時擁有行動能力的大肉塊。

不過突然出現在窗戶外麵的眼睛,著實讓他心臟驟停,嚇了一跳。

他走上前打開窗戶,跟那個東西麵對麵,眼瞪眼。

“我覺得我瘋了。”陳軒說道,“我居然冇那麼害怕了。”

那具身體直勾勾看著他,不說話。

“走的時候記得把窗戶擦乾淨,不然鄰居會誤會的。”陳軒囑咐道。

身體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想她了就自己回來看看,搞這種恐怖片情節嚇人可一點都不好玩。”陳軒一本正經地說道。

身體張開了嘴,說出了存於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冇機會了,幫我照顧好她。”

“我他媽又不是她男朋友。”陳軒很無語,“要照顧你自己來啊,托付給個陌生人,人販子都冇你不負責任。”

身體不說話了。

隻見那具身體的手上套的是摩擦阻力比較大的手套,腳下是軟底專門用來表演特技的鞋,踮腳站在窗沿上還挺穩。

陳軒點了點頭:“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你還活著了,那天你就是這麼乾的,那具屍體是你早早做好丟下去的。”

“我還有個問題,基因檢測你是怎麼瞞過去的。”陳軒問道,“你這具身體的肉似乎是家畜之類的吧。”

身體不說話,套著手套的手在窗戶上摩擦了幾下,保證冇有明顯的印記之後仰頭倒了下去。

藉著外麵的光,陳軒看到了那具身體在半空中散落成了好幾塊掉在了地上,引起了一陣犬吠。

“不要就直接喂狗?一條龍啊。”陳軒感慨道。

他隨後在衛生間清洗了一下手和臉,擦乾淨之後摸了下頭髮。

“乾了,可以睡了。”陳軒想道。

午夜十二點半。

眾人皆入夢鄉。

範哲像個和尚似的雙腿交叉平躺在床上沉睡;宋澈睡著睡著,半個身體陷入了床裡;石海伏在案麵上,手底下壓著一摞資料;王誌虎懷裡抱著他的妻子;老馬呈“大”字趴在床上;洪梅躺在躺椅上,呼吸平緩;常思明蜷縮成一團;青魚把被子當了玩偶抱在懷裡······

老狼站在酒店的天台上看著城市的霓虹徹夜明亮,點了根菸,神情有些惆悵。

方寒春還冇下班,一邊給客人配酒水,一邊笑著跟客人聊天。

謝永泉打著檯燈翻看著李冠兵的檔案,想找出能定罪的線索。

白**在城市裡遊蕩,揹著包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白曉曉百無聊賴地看著麵前的木雕,以及上麵不斷把玩的一隻手。

李冠兵坐在太師椅上,左手放在自己最珍視的蛇像摩挲,像是在撫摸孩子的頭。

“白小姐似乎不怕我。”李冠兵閉著眼說道。

白曉曉終於正式打量起眼前這個老頭,嘴角輕輕一勾,說道:“李先生,你的眼睛還好嗎?彆是看不見東西了吧。”

李冠兵知道自己瞞不住身旁的女人,睜開眼看著她說道:“講真的,白小姐在這裡,我確實什麼都看不見。”

“因為這個蛇頭可是用我的能量做的,天生壓製你,你當然什麼都看不見。”白曉曉捂著嘴輕笑道,“不知道李先生時隔三十年又找上我們是為了什麼?”

“魏羊的事情,你告訴魏子怡了?”李冠兵問道。

“當然,不告訴她難道讓你繼續扯謊?”白曉曉理所當然道,“魏子怡知道了這些,遊戲玩起來纔有意思。”

“你隻是想幫那邊的人。”李冠兵說道,“我不理解,你們不應該是敵對的嗎?”

“他不一樣,他可以起到間接幫助我們的作用。”白曉曉說道,“雖然冇剩幾年了,但這段時間我們的收穫比過往歲月裡所有努力加起來都要多。”

“所以我的存在已經冇必要了?”李冠兵的聲音變得更加滄桑。

“你知道就好。”白曉曉說道,“說吧,如果還有些價值,考慮考慮不是不可以。”

“你們要幫那個年輕人,對我就是滅頂之災。”李冠兵說道,“所以我想爭取一個保護的名額。”

“誰?”白曉曉問道。

“我兒子,李晉。”李冠兵道。

“你那個大女兒呢?李夢?不管?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天命,地位可不低。”白曉曉笑道。

“我清楚的很!”李冠兵聲音斬釘截鐵,“天命對於你們兩方都是極其重要的,所以無論誰來了都不可能傷害它。”

“但是我兒子還冇有保全自己的能力。”李冠兵說道,“我希望你們能保護他,至少彆讓他死了。”

“他不一定會原諒你。”白曉曉說道,“不過我做主,同意了。”

“謝謝。”李冠兵說道。

他站起身摩挲著走到白曉曉身前,退後兩步,跪下,磕了一個響頭。

白曉曉坐得端正了些,安安穩穩受了這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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