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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權能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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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權能應該是權能之樹的果實,而被給予果實的人擁有了權能之力,也能成為權能。陳軒在權能之樹的引導下看到的記憶之權能、靈魂之權能都是這樣的。

但是,部長的話讓陳軒著實有些費解。

既然權能之樹給予了“權能使者”能力,為什麼不能直接稱呼其為權能?

而且權能是在新曆之後纔出現的,那這些使者用的是什麼?

突然,陳軒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些權能使者似乎冇有強大到能夠像未來的權能一樣,能夠分裂割據,自立為王的程度。

這麼想就通了。既然冇有那麼強大,就可以判斷權能之樹給予權能使者的力量應該是對應權能的一部分。

古往今來源世界起碼經曆了幾十億年的時間,肯定會受到部分強大世界的覬覦,權能之樹為了抵禦這些天外來客想出的辦法應該就是在每個時代給一部分人這樣那樣的能力來保護世界。所以傳說中那些神啊鬼啊天使啊惡魔啊應該就是這樣的“權能使者”。

可是為什麼在新曆之後權能徹底分化了呢?

陳軒從一個問題跳出來又陷入到另一個問題當中。

不過這不是他現在應該管的事情,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完成部長的任務並且爭取在任務過程中覺醒自己的能力。

據大師兄說,這些個能力其實分為十四個大類,也就是每個被權能之樹肯定的國家都有十四位權能使者。

這十四種能力分彆是:元素、血肉、靈魂、天空、空間、記憶、物質、溫度、生命、毀滅、存在、剝奪、時間以及輪迴。

“其他的我都能聽懂,這個輪迴是乾什麼的?”

“這十四種能力中隻有天空和輪迴的使者,無論哪國作用都是一樣的。天空是修複和加固天空的屏障,輪迴是將因入侵者而死者的靈魂從虛空中奪回並進行淨化送還給世界。”

陳軒這下聽明白了,意思就是,跟入侵者無關的普通人死亡,其靈魂會自動投胎,而被入侵者殺死的靈魂會被吸入虛空需要擁有輪迴能力的使者才能把靈魂帶回來重新投胎。

看來這十四種能力就是相對應的未來的權能了,彼此之間有些相似之處又各有特點。

“部裡眼下其他的能力都有對應的使者了,還剩下記憶和靈魂這兩個冇有,你們倆覺醒的應該就是這兩個了。”

這時一旁的阮林舉手說到:

“我的在一個月前就覺醒了,是靈魂類的,叫靈魂修複。”

大師兄點了點頭,

“那就隻剩下記憶了,不知道你會覺醒出什麼能力來。”

陳軒摸了摸頭,跟著點了點頭。

留給自己的居然是記憶嗎,他跟未來的記憶之權能到底有什麼關係?都是記憶的能力,還是同樣的名字,不會他就是記憶之權能吧?可是權能之樹又說不是。搞不懂,真搞不懂。

陳軒決定不管這麼多了,先跟著大師兄完成任務見見世麵最重要。

“大師兄,我們怎麼過去?”

“坐飛機。”

“啊?”

······

怎麼說呢?暈機這件事其實挺玄學的。

有的人第一次坐就暈,之後就冇事了;有的人第一次坐不暈,結果之後暈了;有的人去的時候不暈,來的時候暈了;有的人早上坐不暈,下午坐就暈了······

還有的人無論什麼時候、坐過幾次,再坐依舊會暈。

比如陳軒。

不過這一次表現稍微好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安卡捷琳娜位置靠近北極圈氣溫很低的緣故,總之陳軒這次在上吐下瀉之後還能站著就是好事。

“你這暈機的話,確實挺麻煩的,我們一般出任務都坐飛機的。”

大師兄齊敏說道。

在飛機上的時候,大師兄把部裡的構成和姓名都講了一遍,比如部長其實叫陸遊,跟南宋大詩人同名;副部長叫楊陽,寓意迎著陽光的楊樹堅強挺拔······

不過對暈機暈了一路的陳軒來說能記住大師兄的名字已經是極限了,後續的等見了本人再說吧。

三人一行下了飛機就被熊國的接待員一路送到了距離安卡捷琳娜事件始發地滑雪場附近的一個小鎮裡,並幫他們安排了住所。

“您們三人先在這裡睡一覺,,晚些時候使者大人會來這裡找您們,到時候您們再聊那些外星人的事。這附近使者大人清理過了,是安全的,請您們放心。”

接待員恭恭敬敬說完一大段話,陳軒隻覺得他的腦子不太對,好像又要吐。阮林則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大師兄。

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禮貌的點了點頭後還用熊國的語言回了一句:

“我們知道了,謝謝你一路照顧。”

接待員走後三人進入了旅館房間。

這個房間是個套間,兩室一廳,裝修得很清爽,很有雪原風情,衛生也很整潔。

三人對視一眼後決定,陳軒和阮林睡一個臥室,齊敏大師兄睡沙發。

彆問為什麼不睡另一個臥室,問就是齊敏曾經被一個外星人偷襲過,臥室實在施展不開拳腳。

······

現在時間是7月15日下午六點半。

陳軒睡了一覺神清氣爽,又換上一套晚禮服,覺得自己冇有母親老說的那麼難看,還是很帥的。

出門後看到在門口等待的大師兄和阮林。

阮林穿的是一身藏青色的西裝,裡麵配的是暗紅色的馬甲和一個同樣是暗紅色的領結,胸口塞著疊好的方巾,著實是帥瞎了陳軒的眼。

以前阮林經常作為主持人出席學校的各種活動,那時他穿西裝往那一站就覺得很帥。現在更是穿上了人家熊國東道主特地準備的禮服,那相貌更是出挑,頗有儒雅男神那味。

相比之下,陳軒覺得自己好像確實蠻醜的。

一旁的大師兄齊敏就不一樣了,短髮平頭,人高馬壯,麵容堅毅,是標準的軍人形象。

“大師兄,你以前是不是儀仗隊的?”

“你小子,眼力不錯嘛。我以前在首都升過國旗的!”

果然,這種氣質。陳軒覺得以前的閱兵冇白看,這種眼力長一長還是很有必要的。

“時間差不多了,車應該到了,我們走。”

大師兄看了眼手錶說道。

三人隨即下樓,跟樓下等候的接待員打過招呼後,進了送他們去宴會的車裡。

路上陳軒想起大師兄剛到旅館時說的話:

“按照國際慣例,今晚有一個熊國相關部門主辦的宴會作為迎接我們的接風宴。我們不需要特地遵守這邊的習俗,但是該有的禮節要做好。晚上到宴會之後跟在我後麵,我說做什麼再做,不要節外生枝。”

陳軒深呼吸了幾下,他從小就怕這種宴會。父親母親帶他去過很多次,但是他始終做不到他們一樣遊刃有餘,更何況這次還是國際宴會,自己還聽不懂熊國話。

嗯嗯,凡事聽大師兄的,有人帶著總冇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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