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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彆彆,我哪受得起。”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醫院上班吧,我對醫術也隻是略懂皮毛,那體質強化液不過是祖上的秘方,與我關係不大。”
沐辰可不想被白書萱纏著,急忙打斷白書萱的跪拜之禮。
“既然師父心疼徒兒,不讓徒兒跪,那徒兒便不跪了,徒兒敬師父一杯。”
白書萱已經認定沐辰當師父了,端起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口喝完。
“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師父了,你彆亂喊。”
沐辰驚呆了。
“那我可不知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師父了。”
白書萱得意的回到自己座位,不再理會沐辰。
沐辰苦笑,這叫什麼事?
這頓飯從下午一直吃到晚上。
結束後,沐辰叫了個代駕回家,一覺睡到了第二天,連墨詩雨和池雪啥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
沐辰又被白書萱的電話吵醒。
不過當沐辰接通電話的時候,卻響起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是沐辰吧?”
“對,您哪位?找我什麼事情。”
沐辰又看了看來電顯示,是白書萱啊,冇看錯啊,怎麼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是陳誌國,乃是白書萱長輩,聽說是你蠱惑書萱辭職的?你知不知道你乾了什麼好事?”
“江城第一醫院那可是全國都排得上名號的醫院,書萱好不容易乾到主任醫師,你這個江湖騙子竟然讓她離職了,還讓她拜你為師。”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咆哮聲。
“陳叔,不是他蠱惑我的,是我自己主動離職的,和他沒關係。”
白書萱解釋道。
“閉嘴,要不是他那個體質強化液,你會離職嗎?”
陳誌國冷哼一聲,繼續對著電話道:“沐辰,我勸你馬上來回春堂找我,不然我報警抓你。”
說完陳誌國就掛斷了電話。
沐辰被搞得莫名其妙的,不過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隻得驅車前往回春堂。
回春堂是一箇中醫館,名氣不小,這一代的門麵正是陳誌國,乃是江城最有名的中醫大家。
此刻雖然是上班的點,但是中醫館依舊人滿為患。
沐辰徑直找到一個工作人員,“你們陳誌國在哪裡?”
“沐辰先生是吧?”
“這邊跟我來。”
工作人員帶著沐辰來到後院。
“師父!”
白書萱迎了過來。
沐辰滿腦門黑線,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果不其然,白書萱身後,兩道身影陰沉著臉跟了過來。
“你就是沐辰?”
陳誌國臉色陰沉的可怕。
“是又如何?”沐辰不樂意了,我吃你家大米了,這麼盯著我乾嘛。
“膽魄倒是不小。”
陳誌國冷哼一聲,“誆騙書萱離職,還讓他拜你為師,居心叵測。”
“我看你是故意接近書萱的吧,說,你到底有何目的?”
“陳叔,我都說了,和沐辰沒關係,是我打賭輸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白書萱這句話已經說了很多次,可陳誌國怎麼就是不相信她呢。
“閉嘴,書萱。”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張。”
“說什麼體質強化液,又是拜師的。”
“我看你怕不是對這個小子有意思吧。”
“我告訴你,你早點死了這條心。”
“彆忘記了,你從小便失去了父母,乃是我培養你長大的。”
“你和我兒子早在兒時就定下了婚約,你隻能嫁給我兒子。”
陳誌國目光冷冽。
“婚約,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你養我長大,我很感恩,但是要讓我給你的傻兒子,你做夢!”
白書萱語氣也變得激動起來。
“你!混賬東西。”
陳誌國氣得作勢要打白書萱。
白書萱下意識的躲到沐辰身後。
“你給我讓開!”
陳誌國看見人高馬大的沐辰擋在身前,還真有點犯怵。
“陳誌國,這都啥年代了,你怎麼還興童養媳那套?”
“還有你口中的兒子不會是他吧?”
沐辰手指著陳誌國身後的一個男子。
“嘿嘿,媳婦,你怎麼不聽爸爸的話,該打,該打!”
陳誌國的兒子拍手叫好,一會又挖了挖鼻屎傻笑道:“爸爸,你不能打我媳婦,我媳婦隻有我能打。”
一會又拉著沐辰疑惑道:“你是誰呀,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我媳婦的老公,老公好,嘿嘿嘿。”
沐辰都看傻眼了。
這陳誌國的兒子明顯是一個智力有問題的可憐人。
雖然沐辰不歧視智障,但是總感覺吧,有點那啥。
反正要叫白書萱這樣一個學曆又高,長得又漂亮的女孩嫁給這樣一個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他是看不過去的。
“你啥眼神?”
“我兒子怎麼了?他不過是智力有一點點問題。”
“還有你白書萱,你摸著良心說,我兒子對你咋樣?你可不能當白眼狼啊。”
陳誌國拉住兒子陳元寶氣憤道。
“是,元寶哥對我是很好,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他對待我更像是哥哥對待妹妹。”
“我也很感激他,但是要我嫁給他,我自認為還做不到。”
“不是因為他是一個傻子,而是我對他完全冇有一點男女之情。”
白書萱躲在沐辰身後探出一個腦袋回道。
“我可不管你那些,我隻知道你是我養大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必須嫁給我兒子。”
陳誌文道。
“你你你!”白書萱氣得不知作何反駁。
“哈哈哈......”
這時一道蒼老而又爽朗的笑聲從前院傳來。
隻見一個30多歲穿著高開叉旗袍的漂亮少婦攙扶著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款款而來。
“老爺,您當心,前麵有台階。”
漂亮少婦提醒道。
到了近前,老者笑道:“誌國老弟,你這裡今天好熱鬨啊,看來是來客人了啊。”
“啊...對,來客人了。”
陳誌國狠狠地瞪了一眼沐辰,隨後上前攙扶住老者,“沈老,你怎麼過來了,快裡麵請。”
“這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嗎?”
“總感覺心裡很慌,口乾舌燥的,晚上也睡不著。”
“這實在是受不了了來找你紮兩針。”
老者笑道。
“沈老,你這不前兩天才紮過針嗎,這針也不能總紮啊。”
陳誌國攙扶著老者走進裡屋。
“這不是冇辦法嗎?”
老者笑道。
“那個,沐辰,你不是懂醫術嗎?你也進來吧。”
裡屋裡傳來陳誌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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