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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開門見山的問道:“小峰弟弟修煉的是傳說中的仙法嗎?難道世界上真的存在傳說中的神仙?又為何小峰弟弟的手指上可以冒出火苗?”
江峰大有深意的看了孟雨彤一眼說道:“不知彤兒姐姐為何如此發問?”
孟雨彤趕忙道:“上次那名占據了血刀會會長的妖人居然可以使用妖法,峰兒弟弟憑藉著一朵火苗就滅殺了那妖人。當時眾多長老都看在眼裡,這恐怕不是尋常內功能夠做到的吧。”
得聞此言,江峰陷入沉默,片刻後開口道:“的確如彤兒姐姐所述。我修煉的功法並非你們口中的內功。”
“難怪能夠滅殺那鬼物和妖人。不知我等習武之人可有資格修行”?
似乎意識到孟雨彤可能有此疑問,江峰冇有正麵回答,反而反問道:“彤兒姐姐欲習我派功法嗎?”
孟雨彤擺了擺手:“你誤會了,當日眾長老親眼目睹神威,心生羨慕已久。今日我受托詢問,想問問峰兒弟弟是否可以傳授大家功法?還有那日峰兒弟弟所說的七大派是何門派?玉霄門多年來獨霸琅琊郡,我也未曾聽說唐國內有實力超過我玉霄門的門派。難道峰兒弟弟所說的七大派並不在唐國境內?”
江峰聽完這段話後,心中不禁冷笑一聲。
當日在眾人麵前擊殺那名鬼界修士時,他所使用的是低級的法術——火球術。
但是由於自身隻處於煉氣二層境界,更多地運用了世俗的武功。
當時雖然眾人感到十分震驚,但這段時間以來,難免有人眼紅,企圖得到他的功法,並極力打探他是否背後有師門長輩。
今後肯定會有人毫不手軟地想要得到他的功法。
想到這裡,江峰說道:“不瞞彤兒姐姐,我修習的功法確實和你們修煉的不同。此功法修煉有成後可日行萬裡,上刀山,下火海不傷分毫。又能隔空取物,殺人於千裡之外。各種手段不可描述。然此功法乃是本門不傳之謎,未經掌門同意不得擅自泄露,否則輕則廢除修為,逐出師門,重則性命不保。”
孟雨彤聽得此言大為震撼,驚訝到:“這豈不是神仙手段”!
江峰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又道:“這世間是否存在神仙,我也不太清楚。在門派內,我的修為隻是墊底的存在。有那門派長老確實如神仙般能騰雲駕霧,禦劍飛行,日行萬裡,不過據我所知,即使如神仙般騰雲駕霧的長老也有壽元耗儘的時候。”說道這裡,手指上噗的出現一簇火苗,接著說道:“這隻是一種普通的法術,不過需要以自身的靈力為基礎,至於你們練武之人體內的真氣並不能修習這種法術。最重要的一點,想要修習我派的功法必須是身具靈根之人,彤兒姐姐可以想象成你們練武之人中的絕世天才。而身居靈根之人可謂是萬裡挑一。”
孟雨彤歎了一口氣,說道:“這麼說來我等均無可能修煉此法了。”
江峰續了兩杯茶,接著回答道:“倒也未必,說不定玉霄門內就有人可以修煉我派功法,隻是我修為太低,又冇有檢測靈根用的測靈石,無法辨彆罷了。”
沉思片刻後,孟雨彤從身上取出一物遞給江峰。
“你可認得此物?”
江峰接過來凝視一番。見其是一張不知是何種獸類的獸皮,上麵刻畫著一張地圖。
“此物從何處得來?”江峰疑惑地問道。
“就在準備襲擊妖人前夕的晚上,我毫無察覺地發現除了此物,房間內還多了三顆一模一樣的小球和一封書信。書信中詳細介紹了這些小球的名字——西域天雷子,據說隻需輕輕投擲便能引爆碰到的任何硬物。我當天使用了其中一顆。此外,書信中提到,八月份左右,一名八歲的少女和她的隨從將路過金陵城,讓我與那名少女一同在明年三月十五日前趕到這個地方。”
說到這裡,孟雨彤用手指在獸皮地圖上指了指一個小點,然後取出了其餘兩顆黑色小球和一封書信放在桌子上。
江峰神識一掃,發現兩顆小球上並冇有任何靈力波動,看來隻是普通的類似炸藥一樣的東西。
打開書信看了一眼,和孟雨彤說的一般無二,本身隻是普通的紙張,並冇有什麼特殊之處。
“這封書信上所說的事,你有什麼想法?”
“這處地域位於飛仙山脈深處,依地圖所示,距金陵城有三千裡之遙,相當於長樂城至唐國都城之間的距離。並且信中亦提及此地猛獸眾多,人跡罕至。雖非我父親所寫,然而他在失蹤前曾身處飛仙山脈,故我推測這地方必然與我父親失蹤有關。”
江峰仔細檢視了一下獸皮地圖,卻並未有所發現。
“聽彤兒姐姐的意思,是想讓我陪你一同前往嗎?”
“確實如此,我希望你和師兄能同時陪我去金陵城一趟,見見那位少女,也許會有我父親新的線索。峰兒弟弟,不知你是否願意幫姐姐這個忙。”
“也好,既然此事與姐姐父親的下落有關,那我自當陪姐姐一同前往。”
江峰略一沉思,便答應此事。
待孟雨彤離開後,江峰施展遁地術悄然來到議事大堂下方,釋放出神識。
看到孟雨彤果真如其所述,向眾位玉霄門的長老委婉的推卻,便不再多加關注,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晚未眠,江峰一直縈繞在腦海的是孟雨彤所提的事情。
憑藉著記憶在白紙上畫出獸皮上的地圖。又仔細的尋找逍遙子記憶當中關於飛仙山脈的事情。
沉思到天將拂曉,終於有了一絲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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