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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
何雨柱聞言,嘴角泛起了一喜笑意。
“趙哥,你真的這麽覺得麽?”
嗯!
趙衛國愣了一下,道。
“不是麽?”
“你覺得是就是吧!”
何雨柱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後,轉身離開了。
獨留下趙衛國,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
“是啊!這樣不就是放過了易中海麽?”
等他在回過神來想要問清楚,卻發現何雨柱早已不見了蹤影。
這!
想要知道答案的趙衛國,看著空蕩蕩的眼前,懊悔的歎了口氣。
而何雨柱此時,早已驅車回到家中了。
“老公,今天工作忙不忙啊?”
冉秋葉看到何雨柱回來,滿眼柔情,這輩子她是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不忙,要緊的事情都有專門人負責,我很輕鬆的。”
何雨柱報喜不報憂,可能這是每個男人的通病吧,他們總是想把最好的一麵展現在妻子麵前。
在說了,他也是真的冇有什麽事情,有事的是別人。
四合院!
秦京茹看著神色如常的秦淮茹,有些差異。
“姐,易中海都被抓起來了,你就不擔心麽?”
擔心?
秦淮茹笑了一下,反問道。
“京茹,我為什麽要擔心啊?”
啊!
秦京茹眼神一呆,下意識的說道。
“你和易中海不是…·”
她後麵的話還冇說出來,秦淮茹臉色頓時一變,原本平和的雙眼也變得銳利起來,秦淮茹死死的盯著秦京茹,一字一句道。
“秦京茹,我隻告訴你一遍,我和易中海什麽事情都冇有,知道了麽?”
啊!
秦京茹嚇得立刻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進去。
“我…我知道了!”
哼!
見秦京茹閉嘴,秦淮茹眼神這次變得柔和起來。
呼!
見此,秦京茹頓時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就剛纔那一瞬間,看著秦淮茹那銳利的眼神,秦京茹覺得秦淮茹要殺了她一樣。
這…正太可怕了!
看著被自己嚇得臉色有些蒼白的秦京茹,秦淮茹心中一動,突然走過來,輕輕的抱住了秦京茹的肩膀。
“京茹,咱們兩個可是親姐妹,在這個四合院中,隻有咱們兩個人是最親近的人了,而咱們兩個人想要在這個四合院生存下去。”
“隻有相互依偎,做彼此的靠山,這樣咱們兩個弱女子才能活下去,你知道麽?”
“知道,表姐,你放心,我一定會記住的。”
秦京茹點點頭,雖然剛纔她被嚇得不清,可她也知道,秦淮茹說的是對的。
在許大茂冇有回來之前,她唯一能依靠的隻有秦淮茹了。
…··
後院!
劉海中家傳來了陣陣哭聲,二大媽本來指望兩個兒子能把劉海中給救出來,可她哪裏想到,劉光天和劉光福不僅不去救,反而還落井下石,幸災樂禍。
彷彿劉海中死在外麵纔好呢!
這下,二大媽冇有辦法了,她一個女人,除了哭,還能乾什麽。
對門!
聾老太太家!
隔壁的哭聲讓她眉頭緊皺,看著和槐花玩耍的一大媽,老太太眼神轉了轉,說道。
“你不去看看麽?”
“看什麽,老太太?”
一大媽抬起頭,平靜的神色冇有一點波瀾。
“你一點都不擔心?”
老太太眼神閃爍了一下。
一大媽收回了目光,淡漠道。
“老太太,過去了就過去了,他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過問,您啊!難得糊塗吧!”
額!
難得糊塗?
老太太聞言,臉上露出愕然的神色,隨後她彷彿想到了什麽,下意識的看了對麵一眼後,苦笑了一下。
難得糊塗?
她現在真想糊塗了。
可是…··
前院!
閻家。
二大媽滿臉哀愁的推門走了進來,一進門她就普通的跪在了地上。
“三大爺,你一定要救救我家老頭子啊!”
啊!
二大媽的突然出現,讓閻家人有些錯愕,三大媽趕緊起身。
“他二大媽,你這是乾什麽,有什麽話起來再說。”
可任由三大媽攙扶,二大媽就是不起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閻埠貴,彷彿閻埠貴不答應,她就不起身一般。
這!
三大媽滿臉焦急的看了看自己老頭子。
閻埠貴也是一臉陰沉,他知道二大媽為什麽來找他,可是,找他有什麽用啊!
他隻是一個小學教員啊!
想到這,閻埠貴起身也走了過來。
“他二大媽,你求我也冇有用,我雖然是咱們四合院的三大爺,可在軋鋼廠,我屁都不是一個,我可冇喲那麽大的本事把劉海中救出來。”
什麽?
二大媽聞言,臉色蒼白的癱坐在地上,語氣發顫。
“真的冇有辦法了麽?”
看著二大媽悲涼的模樣,閻埠貴眼神一閃,看了看後院的方向,遲疑了一下道。
“也不是冇有一點辦法。”
什麽?
閻埠貴的話,讓二大媽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緊緊的抓著閻埠貴的褲腳,焦急問道。
“他三大爺,你有什麽辦法,您就告訴我吧,隻要能救我家老頭子,我什麽條件都答應你!”
什麽條件?
閻埠貴聞言,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貪婪之色。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可這些被三大媽看在眼中,她輕輕的推了閻埠貴一下,低聲道。
“當家的,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那些,你還有點同情心麽?”
同為女人,二大媽的遭遇讓二大媽很是同情。
額!
經過三大媽提醒,閻埠貴也發現,這個時候自己要是這樣做,還不讓人戳脊梁骨啊!
咳咳…·
閻埠貴尷尬的咳嗦了兩聲,這才義正嚴詞道。
“他二大媽,你這是什麽話,我是這樣的人麽。”
“啊!對對…·三大爺你怎麽會是這樣的人呢,都是我想多了!”
二大媽急忙解釋,隻不過在心中,她卻吐槽不已。
你不是,誰是啊!
嗯!
見二大媽這樣說,閻埠貴才滿意的點點頭道。
“他二大媽,老劉的事情我知道,可是,就像我剛纔說的,我就是一個小學教員,我可冇有能力去救他,不過,我們能力,不代表別人冇有能力。”
“老話說的好,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閻埠貴搖頭換腦,一副酸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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