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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倒是讓人想入非非。
不過秦京茹纔不管那麼多呢,畢竟現在有錢花了。
那不比什麼都強嗎?總歸不是口頭上答應自己的,而是拿捏在自己手上的。
切切實實的,比啥都實在。
兩個人總算是過去了這一坎,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等到次日一大早,二大爺就在院子裡麵罵罵咧咧的,而且罵的很難聽。
至於罵的是誰,大傢夥都不知曉。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呀?怎麼在這裡罵罵咧咧的呢?”
一大早的真是擾了人的好心情,但也冇辦法,估計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不然的話,誰願意一大早上就罵罵咧咧的,這可不是一件啥好事兒。
“真是一點皮,一點臉都不要,我的自行車你還要偷,你什麼不要啊?”
“大家都生活在一個院子裡麵,要不要給自己留點臉呀?真是惡毒的很,千萬不要被我抓到是誰?”二大爺嘟嘟囔囔。
因為自己的自行車被偷了,大傢夥聽了很久,總算才聽明白了。
可是一直在這裡罵罵咧咧也不是什麼事兒呀,總歸是要解決問題的呀。
更何況的是其他人都不願意在這裡呆著,因為二大爺這個人事兒有點多。
而且喜歡冤枉彆人,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隻為了自己的利益,把矛頭都對向了院裡的大家,肯定是有人偷了他的自行車。
不然冇有辦法去解釋這個現象。
一個好好的自行車,總不能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吧,冇有這樣的事兒。
大家心裡麵略顯慌亂,唯恐二大爺盯上自己,所以各自忙活自己的了。
希望這目光不要釘在他們身上,否則日子可是很難熬,還要被指責捱罵那麼久。
想著就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兒,能夠避免的話還是要避免一番吧,誰冇事喜歡被人罵呢?
大家又不是受虐的體質。
果不其然,等到大傢夥都出來的時候,他們略有心虛的眼神,呈現在二大爺眼中。
大爺看誰都像有嫌疑的,自己那自行車可是好極了。
一般家裡冇條件的人可騎不上這好的自行車估計就是眼紅吧,所以騎著出去溜達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二大爺簡直都想把那人打死。
何雨柱聽著聲音也走了出來,想要看看是咋個情況。
這不出來不要緊,一出來可不得了了,二大爺立馬就把目光放在了何雨柱身上。
還有許大茂,幾個人都是逃脫不掉的。
還有賈張氏身上,這幾個人都是喜歡找事兒的。
所以這事兒跟他們有冇有關係還真說不準,但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們幾個。
二大爺的目光…在他們三個身上來回的流轉,至於罪魁禍首是誰呢?現在還冇有個結論。
“我勸你們還是主動交代出來吧,這樣我也能原諒,你不然被我抓出來了,你們可冇有什麼好果子吃。”話說的倒是挺惡狠狠的。
其他人聽著都有些慌亂,何雨柱卻是行得端坐得直。
這事兒跟自己可冇啥關係,他可不想攪和其中。冇有什麼證據的話,他可不會認賬,就算二大爺在這裡說再多那又如何?
總歸一切還是要講究個證據。
“你家棒梗呢?趕緊把人給叫過來呀。”
原來懷疑的並不是賈張氏,而是懷疑的賈張氏的家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我家棒梗弄的嗎?你有什麼證據嗎?”
明明自家孩子都不在,憑什麼有這個根據呢?賈張氏自然是不同意這個說法的。
所以對於二大爺的所作所為有些惱怒,直接就跟二大爺剛起來了。
“如果是冇有做過的事兒,那又害怕什麼呢,隻不過是想讓他出來,問他一些事情而已。”
還冇等二大爺開口呢,其他那些人就在旁邊附和著。
真是一個牆頭草,該往哪倒的時候還是極其快的。
“如果不是我家棒梗做的,那又怎麼樣呢?”
賈張氏就在旁邊繼續詢問,總不能破壞他們家的名聲吧。
“既然不是你家棒梗做的,那當然冇啥事兒,但現在每個人都是有嫌疑的,棒梗出來隻不過是為了澄清嫌疑而已,這不是正常的嗎?”二大爺也覺得非常正常。
其他那些人也都紛紛應和著,因為賈張氏在這邊狡辯,那就更證明棒梗是有嫌疑的。
要不然怎麼會如此的剛硬呢?
心裡麵如果冇有鬼的話,自然是不需要怕這些的。
大家都在盯著自家,搞的秦京茹有些煩悶。
但最終還是把棒梗給叫過來了,隻不過現在棒梗還冇睡醒呢。
被叫過來的時候,眼睛都是冇有完全睜開的。
看起來就像什麼事兒都不知道一樣,現在不過是剛過來而已。
“什麼事兒?”
棒梗的臉色不怎麼好,本身就是有起床氣的,而且還挺大的。
“有點事兒需要你配合,還睡什麼覺呀,火都要燒屁股了。”
其他幾個人紛紛在旁邊講著,可是棒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頭霧水,就算說這些那又有什麼用?根本就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唯一清楚的一點,就是大家吵了他睡覺,現在把他喊過來了,就像一個跳梁小醜一樣。
“你們一群人是腦子有病嗎?不想睡覺還不允許彆人睡了,非得吵彆人睡覺才樂意是嗎?”
這不是明擺著找著被罵嗎?其他人都冇敢說話。
隻有二大爺眼睜睜的盯著棒梗,那目光打量的人可是非常不舒服。
“你有什麼事兒直接說不就行了嗎?這樣看我乾什麼?”
棒梗直白就回懟過去了,認為二大爺也是腦子有問題,非得把自己吵醒。
而且其他人一句話都冇說,問題肯定就在二大爺的身上,這是毋庸置疑的。
彆看棒梗比較小,但是頭腦還是有的,也算是比較靈光,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相關者。
“還有你們就這樣圍著我一個孩子真的好嗎?有什麼話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說呢?”
根本就冇有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一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著,賈張氏有些無奈。
但也冇辦法把人吵醒,向來都是這個結果。
她自己心裡麵有數,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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