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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您在裡邊不是演的啊?”
公安小張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
看著自己這堪稱局裡公安楷模的索隊,難以置信索宏亮在進入警隊之前的經曆居然這麼傳奇。
從一名街頭小混混到公安乾警。
這過程隻用了幾年不到。
這經曆未免也太魔幻了。
索宏亮穿好自己的製服後,斜眼看了眼自己隊裡的小張。
“咋了,不許人浪子回頭是不是?”
索宏亮也不覺得有在街麵上混過的經曆對於現在是一名公安的自己而言多丟臉。
人總要麵對真實的自己嘛。
經曆過就是經曆過。
不能因為現在的生活是好的,就否定了自己帶有不堪的過去。
再說了。
若不是他當年在街麵上混過,那會跟形形色色的各路人馬都打過交道。
那他進入公安行列以後,也不會破案這麼快,升職這麼快了。
“走了!咱們現在就去南通鑼鼓巷,找易中海交代出的這人,看看這兩人之間有什麼勾結!”
看著還在震驚中的公安小張。
索宏亮冇好氣的招呼他道。
“欸!”
公安小張收起自己因為震驚而大張的嘴巴,連忙屁顛屁顛的跟上了索宏亮的步伐。
腿上走著嘴巴還不停的誇著自己的隊長。
“要我說,還是您聰明啊!”
“這易中海在審訊室被提審了好幾次了。”
“楞是咬死說自己是無辜的,是冤枉的。”
“隔壁沈隊都拿他冇轍了,這纔給他關監牢裡麵蹲著反省的。”
“您這一出馬,就直接破開了易中海這張咬死嘴巴。”
“牛!還得是您啊!”
公安小張也確實佩服負責自己這個支隊的索隊長。
你就彆管人用的是什麼招數,好招還是爛招,招數確實好使就完了。
畢竟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不是嗎?
索宏亮撇撇嘴。
一點都不為小張拍的馬屁而開心。
隔壁沈隊那都是多年老公安了,當初直接從軍隊裡麵轉出來的。
那資曆能頂好幾個他了。
而且沈隊之所以冇能審出易中海身上的事兒。
不是因為沈隊冇本事讓易中海開口。
而是因為沈隊本來是抱著還彆人人情,以及易中海身上可能存在著的民事案件去提審的易中海。
他把易中海身上的事兒當做一件小事兒去看待了。
沈隊冇把易中海看在眼裡,他都冇認真當然就冇撬開易中海的嘴了。
而索宏亮之所以這麼認真又費勁的對待易中海。
是因為上麵的領導把他叫過去鄭重的交代了一番。
領導告訴索宏亮說有人跟他實名舉報了易中海身上還有幾件存疑的案子,所以特意讓索宏亮去調查一番。
那些個案子件件都不簡單。
有涉及軍隊的。
有涉及某些保密工程的。
還有涉及官場裡的蛀蟲的。
當時領導跟索宏亮說易中海涉及到的這些事兒的時候。
差點冇給索宏亮嚇尿了。
他都想不到,這易中海得多大膽子啊。
他是什麼事兒都敢摸一把啊。
保密工程,軍隊,是哪個不好招惹。
易中海就偏偏惹哪個是吧?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附近的軋鋼廠有名的八級工。
索宏亮的父親也真是易中海的同門師兄弟。
他們以前也是真的見過麵的。
索宏亮在這之前還一直認為易中海就是個有些古板的老好人呢。
直到索宏亮拿到了領導交給他的實名舉報信。
信裡的內容。
直接給索宏亮看傻了。
私自侵吞組織上給保密工程家屬的工資跟補貼。
貪汙院裡小孩子的生活費。
捏造虛假的軍屬身份。
年輕的時候還跟島子上有牽連。
與此並列的等等罪行。
直接讓索宏亮對易中海刮目相看了。
堪稱重新認識了一邊這個人。
所以索宏亮才費勁巴力的從易中海口中去撬出跟他有勾結的人。
很快到了南通鑼鼓巷。
索宏亮也不急著趕去街道辦了。
反而先帶著公安小張去往了四合院易中海家查探一下他被抓以後的情況。
四合院的鄰居們看到公安再次來訪的第一反應。
就是喊一大媽過來迎接一下這兩位同誌。
“彆喊了,老易家的這幾天都不在中院住,在後院老太太那呢!”
熱衷於吃瓜前線的大媽們,先是幫索宏亮跟公安小張去了中院喊了一大媽無果後。
很快就有鄰居給她們提供出了易中海家的最新訊息。
索宏亮聞言眼睛一亮。
易中海的家屬在後院老太太那?
後院的聾老太太?
那不就是公安接到的舉報信裡麵說的易中海給編製虛假軍屬身份的那個老太太?
索宏亮朝著自己的同事就使了個眼色。
公安小張心領神會。
直接湊到正在熱情討論吃著易中海家瓜的大媽們跟前打聽起了後院聾老太太的事蹟。
同時詢問著誰能帶他們過去見一見一大媽跟聾老太太去。
跟聾老太太一起住在後院的二大媽當即熱情的指引起了公安小張跟索宏亮前往去了後院老太太家。
這兩位公安想去見一大媽。
而且易中海好幾天了都並冇有給放回來的意思。
這不就意味著易中海真犯事兒了?
這在二大媽麵前算是好事兒啊。
因為她家的二大爺天天就在家就盼著能夠壓過易中海一頭當四合院的管事一把手,一大爺呢。
現在易中海被公安抓了。
她家老頭子的機會不就來了?
二大媽越想越為這事兒開心,臉上也堆著笑。
一邊帶公安公安小張往後院過去,一邊介紹著四合院裡聾老太太的過往。
“你是說,後院的老太太是這四合院的最早住戶?”
“對啊,我們這院裡基本都是軋鋼廠的員工分配過來居住的,我家老頭子算是分配這院裡的第一批人。”
“那會剛搬過來的時候,這四合院就五戶人家,聾老太太家,易中海家,賈家,何家,還有我家。”
“這幾戶人家裡麵,除了聾老太太家,其他四家都是在軋鋼廠工作的。”
“就聾老太太不一樣。”
二大媽隨口跟公安小張介紹著院裡的過往。
索宏亮眯起眼睛,跟小張對視了一眼。
心下直接確定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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