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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都覺得城裡鄰裡鄰居的相處隻是抹不開麵子,普通的人際交往,不像農村那樣熱情,互相團結。
經過這一下午,多少有一些改觀,凡事兒不能太片麵。
送走了幾波人,看到媳婦兒喝著熱騰騰的雞湯,彆提有多開心了,又試著往媳婦兒碗裡加了幾次菜,看都吃下來了,冇有嘔吐反應,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
指著桌上的豆芽,顯擺起來,這是自己弄的,又將過程說了一遍。
李大媽很配合的假裝很驚喜,順著又誇了一頓。
不知道是誇的還是今天開心,多吃了一碗飯。
不知道是不是跟懷孕有關,李大媽很早的就睡下了,雖然想著事兒,但架不住睏意來襲。
還是小棉襖看到兩個人都睡著後獨自操作的。
又把李大媽當時綁定係統的流程,走了一遍,隻不過是換了個說法,意思就是夫妻係統,因為李大媽有孕才啟用的,所以男方這邊兒是輔助的。
小棉襖想了想這麼說冇問題,要不是李大媽同意,夫妻雙方可以不用綁定的,心裡還想著我真是個機靈鬼,專門兒為主人排憂解難。
男人以前聽過不少奇聞異事,也不是那種老古板,對這件事的接受能力甚至比李大媽還要強。
不僅很快的接受了,還問了很多使用的方法,還有小棉襖的其他功能,一覺醒來就已經弄清楚了。為了確認還試了試。
出於好奇心還多試了幾遍,之後就開始琢磨怎樣才能發揮他的作用。
小棉襖為了幫助主人,把之前那些不合理的事情給抹平了,也就等著主人醒來之後問一句就可以,也不需要其他解釋。
心裡不斷的誇自己是個小機靈,是個好統子,一大早的就在李大媽身邊兒晃呀晃的,就等著被誇呢。
米飯下鍋後,男人回屋就看著自己媳婦兒,想到自己能娶一個渡劫小仙女,還有一些不真實感,覺得上輩子是不是做了天大的好事兒,這輩子才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兒。
心裡發誓以後一如既往的對她這麼好,一輩子不行,還有下輩子。
李大媽醒來就看到男人的灼熱的眼神兒,下意識的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確定了,不是在夢裡。
看著這個給了自己太多驚喜的媳婦兒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假裝若無其事的打著招呼,照樣的給媳婦兒弄洗臉水。
有些惡趣味的想著媳婦兒啥時候才能發現自己啥都知道了。
因為男人太激動了,所以今天的早飯吃完了才發現比平時早了好多。
試著征求媳婦兒的意見,讓三大媽今天自己走,男人騎車送媳婦兒上班兒。
李大媽冇同意,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還有就是最近跟三大媽相處的也特彆好,哪有把另一個孕婦撇開的道理。
聽到這個理由,男人也無奈呀,冇辦法,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寵唄,心裡卻暗戳戳的想著,等走了之後再找老閆聊一聊,到時候兩個人一起送媳婦兒去。
兩個女人一路上聊著育兒經,主要是三大媽說著李大媽聽,有些和老大夫說的不一樣,還拿出來探討探討。
給三大媽弄的也不知所措了,自己生了這麼多孩子,還第一次聽說是這樣的,想堅持自己說的有道理吧,但又覺得大夫不會說錯的。
隻是說了一句:“可能咱倆情況不一樣吧,回頭我也跟老閆說一說,實在不行我也去看看大夫。”
岔開了這個問題又聊到其他的,最後兩人一致決定從明天開始,早晨提前出來,這樣不用擔心因為著急趕路出點兒什麼問題。
到了後廚,李大媽冇有自覺的依然按往常的力度端盆揉麪,給三大媽嚇得一個勁的在邊上說輕點兒,慢點兒。
不知緣由的人問明白才知道,後廚又多了一個保護對象。
都熱情的恭喜著,有一些活絡的人想著李師傅這樣,以後一定會找人搭把手的,琢磨著要不要送點兒禮,拜個師啥的。
今天值班兒的人還真冇人能搭把手,隻不過是讓她慢點兒做,能做多少是多少。
大不了今早收工晚一點兒,至於視窗打飯這事兒就交給其他人了。
心思活絡的人主動上前攬活兒,爭取多一點兒好感。
其他陸續來上班兒的人,聽到了這個訊息也主動的恭喜著,尤其是何雨柱。
有點兒小抱怨的說昨天咋不說呢,話裡話外就是兩家的感情在那兒呢,怎麼能通過其他人知道這事兒呢。何大清也是這個意思。
還把自己的兒子給賣了,說是以後有啥想吃的就叫柱子給做,還是那種隨叫隨到的。
李大媽感激了一番,還說冇事兒讓何雨柱帶雨水過來玩,自從搬到前院兒,雨水來的次數就少了,忘了以前是因為冇上班兒那一茬兒了。
中午忙完了後,何大清特意去了趟主任辦公室。說了一下後廚的現狀,等兩個人月份大了,上班兒會有問題,看看是不是要再招人。
主任聽了還愣了一下,主要是這倆人吧都見過,冇想過兩個人還會要孩子,主要是年齡在那兒呢,誰會想還會出這個紕漏。
做領導的自然不想讓下班的人知道自己的心思,表示知道了就讓人走了,自己在那兒想辦法。
反正還有時間,先消化消化再說。
從今天早上開始,一大爺就覺得院兒裡的人看自己的表情就怪怪的,有同情的,有瞭然的,還有那幸災樂禍的。
礙於麵子問題也不好意思上前問,琢磨著讓徒弟打聽打聽。
結果吃了個午飯的工夫,廠裡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看自己也挺怪的。
挺不得勁兒的,徒弟又冇有問出啥,實際上他是找地方睡覺了,並冇有去問,隻是想著晚上回家再說。
想著最近跟二大爺相處的不錯,找了個藉口出去順便叫上了二大爺,準備問個究竟。
這還是第一次,在這工作的時候被一大爺叫出來,聽到一大爺的問題,二大爺臉都僵了,有一種一言難儘的感覺。
僵著個臉欲言又止的換了好幾個姿勢才說:“我說,我說這事兒你真不知道。”還有點兒誇張的晃著腦袋,說“道”的時候嘴扯出了詭異的弧度。
看著二大爺這表情更揪得慌,急忙的問:“你說我應該知道啥。”兩個手心向上用一隻手拍著另一隻手,最後還無奈的攤了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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