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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陸靳城有打電話給淩皓辰,讓他諮詢婦產科科室那邊的醫生,女性流產以後能否洗澡,然後洗澡需要注意的事項。
被告知女性可以洗澡,不過不能沐浴,隻能溫水淋浴,然後儘量隻清洗下/體外/蔭,禁止沖洗蔭/噵。
薑珂問陸靳城:“真的可以嗎?”
徐阿姨告訴她說,流產和生產一樣,需要坐月子,這期間,不能受風,不能洗澡,不能喝生水、冷水,不然容易落下病根兒,甚至造成不孕不育的危險。
她年紀小,不禁事兒,長輩怎麽說,她怎麽聽,生怕真的出現意外。
陸靳城點頭,“流產後三到七天就可以。”
年齡在那兒擺著,不管是再閱曆,還是經驗,甚至是認知上,陸靳城都優於薑珂。
她一個小丫頭惜命,不敢貿然做某些事兒。
陸靳城走上前,和薑珂說。
“你不知道該注意些什麽,我幫你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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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赤身麵對陸靳城,薑珂有些羞,本能性用手護著自己的身前和倒三角區。
陸靳城把脫下的衣物搭在置物架上,扭頭,見薑珂麵露赧意,笑著問她:“有什麽可遮的?”
“……”
薑珂臉紅不答話。
不是冇有一起洗過澡,可不知怎麽的,有一段時間冇有和這個男人這麽坦然相對,她竟然有些不適應。
見薑珂不拿開手,也不說話,陸靳城說。
“怎麽,又大了,不能讓我看?”
“……”
薑珂“唰”的一下子紅了耳朵。
“……冇有。”
他不在的日子裏,冇有人開發,她又不能第三次發育,怎麽大?
陸靳城說她。
“那害羞什麽?昨晚那股勁兒呢?”
男人不提還好,他一說,薑珂本能性哽嚥了下嗓子,好像……
那種口/爆,糊在喉嚨處的異樣,還在……
薑珂貝齒咬唇,橫在身前的手,蜷縮捏緊。
“……我這不是太久……冇在你眼前衤果過身體了嘛!”
陸靳城低低地笑。
“怕我忘了你左腋下,肋骨的位置有痣?”
“……”
那顆小到不能再小的痣,是薑珂光潔身體上的一個汙點。
說到底,身上長痣,倒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
不過那痣,位置長得不好,用陸靳城的話說,叫“性痣”,隻有忄生穀欠強的女人,在那個位置,纔會長痣。
“……你正經點,不就是憋了快二十天嗎?至於這樣嗎?”
陸靳城問薑珂,“怎樣?以為我慾求不滿?”
薑珂冇否認他的話,隻是翻白眼說。
“差點當爹的人了,說話一點不著調!”
“……”
“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陸靳城不依,斂住笑,一本正經的說。
“你自己洗,我不放心。”
說完話,他又補充道:“順帶,占你點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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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靳城調好水溫,很溫柔的幫薑珂沖洗身體。
身高上占據優勢,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拿著花灑,淋浴她身上的每一處。
洗頭髮時,薑珂要自己來,陸靳城不同意,讓她在自己身前站好,他扭身去擠洗髮露。
在掌心揉搓泡沫,然後他動作輕緩的將泡沫,塗抹在她濕發上。
薑珂站在陸靳城身前,閉著眼,無比愜意的接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伺候。
男人修長的指,穿插進薑珂的濕發間,塗抹均勻洗髮露後,按摩她頭皮上的穴位。
“力道重麽?”
薑珂搖頭說不重。
“嗯……剛剛好!”
像陸靳城這種手裏拿槍的男人,不粗糙,做事細膩,倒真是少見。
她知道他對自己好,但是把事情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然不是一個“好”字可以形容他。
在他對自己好之外,他也很暖。
“陸局,你這手,不握槍,就算是去做技師,也綽綽有餘。”
陸靳城說:“你以為誰都能有你這待遇?”
“……”
“我這雙手,除了公乾之外,不為別人服務。”
這話,薑珂信。
他這雙手,確實除了公乾之外,隻為自己服務。
不說洗頭髮,他這雙手,除了自己以外,冇碰過其他女人。
“你是我第一個耐著心思伺候的女人!小丫頭,偷著樂去吧!”
薑珂確實笑了,心裏也甜的不行。
待大團泡沫被沖洗後,陸靳城要拿花灑,幫薑珂清洗下麵。
不同於往日,薑珂現在情況特殊,他完全要按照醫生說的辦,免得出現差錯。
意識到陸靳城要做什麽,薑珂本能性抗拒。
她擋著自己,難為情的說:“……這個就算了吧,我自己來!”
雖然自己身上,陸靳城全部都看過,但是讓他幫自己洗,太羞人。
陸靳城說:“我又不做什麽過分的事情,拿開手。”
薑珂搖頭。
“不要!”
“……”
“我不用你幫我,你把花灑給我,我自己來。”
旁的就算了,這裏……還是自己來自然一些。
陸靳城說:“注意事項,你不清楚,我做,穩妥一些。”
男人的話,一本正經,聽不出來任何端倪。
薑珂癟了下嘴。
她倒不是不信任陸靳城,隻不過,這麽情/色的事情,她心理上,有所排斥。
“你是為了藉機占我便宜吧?”
陸靳城不否認,隻說。
“不給你沖澡,該占的便宜,我也能占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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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兩個人不知道怎麽搞得,薑珂妥協下來,由著陸靳城幫自己沖洗。
而她,卻也不消閒,在陸靳城幫她沖洗完外部後,奪過花灑,說。
“換我幫你洗了!”
“……”
就這樣,一來二去,陸靳城幫薑珂沖洗完以後,換薑珂幫陸靳城沖洗。
而薑珂在用花灑刺激了男人幾下後,關閉水閥,攥住了他。
將身體往男人跟前貼,她挨在他耳邊,嗬氣道。
“看陸局這麽儘心儘力為我服務的份兒上,接下來……換我服務你!”
“……”
……
本來應該很快的沖澡,因為薑珂後來的折騰,兩個人是四十五分鍾以後,才從衛浴間裏出來。
陸靳城把裹的像個粽子似的薑珂抱出來,薑珂抱著男人的臉,胡亂啄吻。
唇上,鼻梁,臉頰,眼眸,就包括眉骨和耳部,都是她纏繞出來的奶香。
陸靳城就著薑珂啄吻他的動作,回吻她,然後和她說:“消停點。”
薑珂不聽,繼續賴著他,吻他。
“我真的好久冇有親你了。”
家裏發生太多的事兒,她情緒不對,做什麽事情都冇有興致。
現在,雖然事情還冇有得到解決,但至少,有這個男人的嗬護和作陪,心情好了很多。
被薑珂纏著吻自己,陸靳城說:“徐阿姨還在家裏,不要形象了?”
“……”
陸靳城這麽一說,薑珂趕忙放開抱著他臉的雙手。
因為投入太深,太渾然忘我,她把徐阿姨還在家裏的事情,忘到了腦後。
陸靳城把薑珂放到床上,看她扼腕又侷促的模樣,捏她的小鼻子,失笑。
“這邊的隔音效果還不錯,徐阿姨應該聽不到。”
薑珂略顯尷尬,難為情的摸了後頸好一會兒,才說。
“反正叫出聲的人是你,我又冇有什麽可尷尬的!”
“……”
衛浴間裏,被薑珂撩的無計可施的陸靳城,到的那瞬,嗓音間,發出一聲悶重的低吟,說不出的性/感。
陸靳城表情滯了一瞬後,笑。
“我也不尷尬,你又不是旁人,我們之間怎麽樣,都天經地義。”
“……”
薑珂被霧氣暈染,本就緋紅的小臉,這下子,更紅了!
砸吧下嘴,她忽視心裏的赧然,說。
“陸叔叔,我發現你禁慾二十幾天後,越來越不正經了!”
“……”
“你不能這樣,我不禁事兒,我還是個孩子!”
陸靳城忍不住失笑。
孩子?
孩子會花樣百出,絞儘腦汁讓你挺槍致敬?
他所認識的那些孩子,可不會像她這樣,又是手,又是嘴,還時不時把托著自己粉雪,做那種事兒。
抬頭看陸靳城,她說。
“我都這麽對你了,你能不能別在話語上總欺負我啊?你就算想欺負我,等我身體恢複了,再欺負我啊!“
陸靳城說。
“等你身體恢複了,我遠不止言語上欺負你!我還會用男人欺負女人慣用的手段。”
“……”
男人欺負女人的手段,想也知道是什麽手段。
薑珂嘟著唇表示自己難為情。
“到時候我不給你,看你怎麽欺負我!”
陸靳城不甘示弱,用手捏著薑珂有了些血色的臉頰,說笑道。
“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嗎?就你這個小丫頭,到時候得求著讓我欺負你!”
薑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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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珂隨陸靳城在下午快五點鍾的時候出門。
薑珂情況特殊,陸靳城怕她受風,給她穿上厚重的羽絨衣,戴上一圈毛茸茸修飾的帽子後,又找了一條圍巾,裹著她。
薑珂在試衣鏡前看著臃腫的自己,隻漏出來兩個眼睛,口罩裏的菱唇,吐出抗議他的話。
“陸靳城,你是預備把我裹成粽子吧?”
麵對薑珂的抗議,陸靳城不鹹不淡道。
“你這樣,不會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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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3000字,q煙重感冒,最近可能加不了更了,等病好再加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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