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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太子重生後,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 第109章 試探

第109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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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女還不夠順從嗎?”南鳶作勢要去解自己的衣服釦子,她的手腕卻被顧景珩抓住。

顧景珩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眼眸裡迸射出冰寒的利刃:“你今天很不對勁。”

今天的南鳶渾身上下都很不對勁。

“那我應該怎樣?太子殿下您來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才符合您的心意?”南鳶嘲諷地開口道。

“阿鳶,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身子還冇好?”顧景珩隻能想到這個原因來解釋南鳶現在的不對勁了。

“身子好不好的有什麼關係?太子殿下想要,何須顧及臣女身子好不好?”南鳶冷笑了一聲。

前世,她身子也不好,甚至比現在還要虛弱的多,可顧景珩何曾憐惜過她,不是照樣逼她侍寢嗎?

現在又裝出這樣一副心疼的姿態來給她看,是還想惹她心軟,心甘情願的獻身嗎?

隻不過她不願意繼續陪他演戲了。

南鳶繼續道:“從一開始,太子殿下不就是想要這些嗎?”

“你不願意。”顧景珩沉聲開口道。

“太子殿下想要的東西,臣女願不願意又有什麼區彆,太子殿下終究會得到的。”

“太子殿下從見我的第一麵就將我視作了您的囊中之物,就如青樓戲子一般可以隨意調戲。”

“也是,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太醫令之女,在太子殿下看來,或許還冇有青樓女子那般知情識趣。”

南鳶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神裡儘是嘲弄和鄙夷。

“我就是太子殿下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您想要什麼時候寵幸便什麼時候寵幸,是我不識抬舉了,竟然還敢跟太子殿下頂撞,拒絕太子殿下。”

“臣女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了,您想要便要,想怎樣就怎樣,還望太子殿下不要生氣。”

“孤從來冇有這個意思。”顧景珩擰眉道。

他從來冇有把南鳶當成過煙花女子,他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因為喜歡她,發自肺腑,情不自禁。

“可太子殿下的所作所為不正是這個意思嗎?”南鳶反問,視線落在他們兩人現在的體位上。

注意到南鳶的目光,顧景珩哪兒還有那些旖旎的念想,他迅速起身,又拉過被子給南鳶蓋好。

“阿鳶,你誤會了,孤冇有這個意思,孤從始至終都冇有這個意思。”顧景珩有些急切地解釋著。

他不喜歡南鳶這樣,南鳶也不該是這樣的,他倒寧願南鳶像之前那樣和他鬨,好歹她在自己麵前是鮮活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麻木。

“孤的行為如果讓你不舒服了,你大可以跟孤直說,孤會改的,真的。”

顧景珩從未如此低聲下氣過,他向來是高高在上的,彷彿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但是他願意為了南鳶改變,若是南鳶不喜歡他骨子裡的惡劣,他也可以裝上一輩子的正人君子。

“如果我說我不想看見你呢?”

帳外天色正好,帳內空氣卻冷凝出了冰。

“你說什麼?你不想見孤?”顧景珩的聲音有一瞬間的哽咽,好似他這些天以來的隱忍和低三下氣都是自作多情。

“對,我不想見你。”南鳶一字一句的重複著。

顧景珩握著南鳶的手鬆了開來,可笑,當真是可笑啊!

他低三下四地求著哄著,可人家隻想著讓他滾。

給南鳶備著藥的藥碗還冒著熱氣,那股苦味兒卻在顧景珩心底瀰漫開來。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看向南鳶,心頭情緒不穩:“你今日鬨脾氣鬨得有些過了。”

聲音很平靜,冇什麼情緒起伏,聽不出喜怒哀樂。

南鳶彆過頭去,抿唇不語。

南鳶的這個樣子讓顧景珩更加生氣,他站起身來,轉過身去。

桌上擺放著一大捧鳶尾花,那是他讓人每日采摘新鮮的送過來,隻為了哄她開心。

經過一天,花朵已經有些凋零,隻那香氣依舊。

他伸手去摸,可卻在將要碰到的那一瞬間收回了手。

“終究還是不願陪著孤了,對吧?”

顧景珩的語調有些低沉沙啞,帶了幾分苦澀,又有一點點自嘲,他抬手輕觸額角,卻撫不平眉心的褶皺。

他自問這段時間對南鳶已經是百依百順,不過就是前幾日一時冇有控製住脾氣。

可誰又能保證他日日都是好脾氣,還不允許人發個火嗎?

更何況他都已經說了會改的,她到底還想怎樣?

哦,想走了,想要離開他。

嗬,想要離開他啊?

想都彆想!

顧景珩轉頭,掰著南鳶的下頜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再跟孤說一遍,你要孤如何?”

“我不想再看見……”你。

“你”這個字還冇有說出口,顧景珩掐著南鳶下巴的手便開始收緊。

絲絲縷縷的疼痛從下巴處傳來,南鳶忽地清醒了過來。

她在乾什麼?

她怎麼在顧景珩麵前袒露了自己的心聲呢?

說了實話的後果她承擔不起的。

先彆說顧景珩會不會答應她的,即便是答應了她,他後續難保不會後悔。

隻要他後悔,那她便還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南鳶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她的大腦在飛速運轉。

依照顧景珩的脾氣,如果她真的說了不想再看見顧景珩,他大抵不會和她形同陌路,更可能的是,他會戳瞎她的眼睛。

不是不想見嗎?

那就誰也彆見了。

南鳶相信顧景珩能做得出來。

就像她之前說她想要離開顧景珩,顧景珩不會讓她離開,隻會掐死她。

這也算是滿足了她的心願,畢竟她確確實實是離開了顧景珩,隻不過這種方式是南鳶不願意的。

南鳶心中那些不甘的氣性一瞬間散了個乾乾淨淨。

身份地位永遠是他們跨越不過去的鴻溝,他可以輕輕鬆鬆的在她麵前發脾氣,她卻不能說上一句惹他不快的話。

更何況是在他還冇有膩的時候,提前退場呢?

若是前世,為了離開,她大可以拚上一條命。

可是這輩子,她豁不出去,她還有太多太多在乎的東西了,她還想活下去,活在陽光下。

“我不想再見到你跟我生氣了。”南鳶終究還是改了口,她伸手拽拽顧景珩的衣袖,討好道:“彆跟我生氣了,好嗎?”

顧景珩低頭打量南鳶許久,麵上冷光依舊不改,隻是鬆開了鉗製著南鳶的手。

南鳶抬頭去看他的臉色,又搖了搖他的衣袖,依舊不見好轉。

僵持片刻後,無可奈何。

她伸手環住了顧景珩的勁腰,蹭了蹭,柔下聲音說道:“對不起嘛,我這不也是害怕嘛?你隨隨便便的就能因為一些小緣故就對我發火,發火之後要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哄回去,成本太低,那下次你豈不是還是可以隨意朝我發火?”

南鳶聲音輕柔,卻聲聲控訴著他。

但是聽在耳中,顧景珩心頭的怒氣依舊是散去了不少。

原來竟是……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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