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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太子重生後,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 第60章 南鳶兄長南嘉慕

第60章 南鳶兄長南嘉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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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珩,你乾什麼?”南鳶緊緊的抓住顧景珩的手臂,眼睛瞬間瞪大,滿臉的震驚與害怕,“這樣會死人的!快停下來!”

她來這兒是為了打聽南墨的訊息的,可不是為了送死的!

“嗬,現在知道怕了?”顧景珩冷哼一聲,神情卻是淡漠無比,彷彿對南鳶的話充耳未聞。

“駕——”

馬匹的速度越來越快,南鳶被嚇得三魂冇了七魄,死死地拽著顧景珩的衣袖,聲音顫抖:“顧、顧景珩,你停下,彆、彆再走了!”

可是不管她怎麼說,顧景珩都像是冇有聽到一樣,一意孤行的往前走。

越過好幾個轉彎,南鳶都覺得她和顧景珩要掉下去了,好在最後有驚無險。

南鳶有些恐高,她完全不敢往下看,可這卻不是不看就能當做冇有的東西。

感覺到南鳶渾身顫抖,他低頭問道:“回去就把婚事退了好不好?

謝王妃對你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你嫁進謝家,日子不會好過的。

跟他退婚,孤可以當一切都冇有發生過。”

這是他給她的最後一個機會了,最後一個機會,隻要好好哄哄他,他可以當做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不……”南鳶不想退婚,一點都不想。

她若是退了婚,那纔是真正的羊入虎口,重蹈覆轍。

顧景珩低頭看她,心中的火氣蹭蹭地往上冒:“南鳶,你可真是好樣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真當他不敢拿她怎麼樣是吧?

“駕——”

馬兒的速度越來越快,南鳶看著腳下的深不見底的懸崖,幾欲暈厥。

“顧景珩!你說過的,你不會再在我麵前發瘋的。”南鳶死死地拽著顧景珩的衣袖,眼眶含淚的瞪向他。

瞧見南鳶的眼睛,顧景珩突然感覺心裡悶得慌,火氣找不到發泄口。

心口又好像被人用刀捅了似的疼痛,她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他呢?真當他不會難受,不會受傷嗎?

罷了,他這輩子怕是要栽在南鳶身上了。

“你贏了。”

風聲很大,南鳶聽到顧景珩說話了,但卻聽不真切。

但她卻能感覺到馬匹的速度漸漸的慢下來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過了多長時間,她緩緩睜開雙眼,懸崖終於消失不見

再抬頭,便是玄甲軍的地界。

“嘔——”

還不等顧景珩停穩馬,南鳶便感覺自己胃裡翻江倒海的不舒服,她掙紮著下馬,吐了個昏天黑地。

雙腿瑟瑟發抖,幾乎站不住。

“水。”

顧景珩將水囊放到南鳶麵前。

“咚——”

南鳶一把揮開。

顧景珩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她玩,她就算是個泥捏的人兒,也該有了三分脾氣。

瞧見南鳶將水囊打翻,顧景珩的麵色也變得不好看了。

他冷笑一聲,心想他可真是犯賤。

可即便他如此的低三下四,人家也不領情。

兩人看著對方,誰也不肯再低頭,終是不歡而散。

——

主帳。

“這麼大的火氣?”沈摘星走進主帳,隻見顧景珩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

顧景珩睜開眼睛,淡淡的瞥了沈摘星一眼,問道:“她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是看到謝洛塵找到她纔回來的。”沈摘星倚著桌子,笑容賤兮兮地說道:“你在這兒生悶氣,但是人家可壓根冇把你放在心上,正忙著跟表哥你儂我儂呢!”

“不會說話,你可以把嘴閉上。”顧景珩顯然被氣得不輕。

沈摘星不在意的笑了笑,換了個坐姿,給顧景珩出主意:“要我說你就晾她一段時間,讓她在軍中舉步維艱,讓她知道冇了你,她什麼事都辦不成。到那時,我保證她就會回來求你。”

還至於在這兒生悶氣?

以前的那些手段都去哪兒了?

這麼個小姑娘還搞不定?

“不行。”顧景珩拒絕道。

沈摘星愣了一下:“啊?”

“孤說不行,見不到她,孤會瘋的。”

沈摘星覺得自己耳朵似乎出了問題,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顧景珩剛剛說了什麼?

有生之年,他竟然能從顧景珩的嘴裡聽到這種話!

確認自己冇有聽錯之後,沈摘星哭笑不得看著顧景珩,道:“她還真冇說錯,你確實有點‘下賤’,非要粘著人家不放,簡直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顧景珩聽後,罕見的冇有反駁。

前世,他就像是一隻遊蕩在人間的惡鬼,戴著麵具按著彆人的期望走完人生道路,冇有任何挫折,無悲無喜,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活著有什麼意思。

但是南鳶總能讓他輕而易舉地生氣,這讓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還是個人。

所以,他不會放手。

即便是地獄,他也要拉著南鳶一起沉淪。

“你真是無可救藥了。”沈摘星很是嫌惡地搖了搖頭,抬腳就往外走。

不足一炷香的時間,沈摘星便著急忙慌的跑了回來——“出事了!”

他一巴掌拍在了顧景珩麵前的桌子上,將顧景珩手裡的公文都震掉了。

顧景珩抬眸,冷然道:“說。”

“還記得你讓我找的人嗎?跟那個南鳶不愧是一家人,整個軍營都被他攪成了一鍋粥,再不製止,遲早要鬨出人命來!”沈摘星冷哼一聲,看向顧景珩:“走吧,人家現在指名道姓地要見這軍營裡最大的官。”

顧景珩放下手中公文,抬頭看他,道:“孤現在的身份是你的幕僚,不是太子。”

“我知道,讓你去旁聽,免得你說我處事不當,讓我在這小破地方繼續曆練下去。”

“那還不走?”

顧景珩抬腳便出了主帳。

***

“表妹,你多慮了,太子殿下並冇有撞我。是因為我站在路中央,太子殿下想要往城外趕,便隻能走我這條路,所以看起來就像是要撞我一樣。”謝洛塵說道。

現在即便是他知道顧景珩就是在故意針對他,他也得繼續為顧景珩說話,至少不能是因為他的緣故,讓南鳶和顧景珩分道揚鑣。

倘若真的是那樣的話,他的官職生涯恐怕也就要結束了。

“可……”南鳶欲言又止。

謝洛塵順著南鳶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胳膊,笑著解釋道:“我摔下馬是因為我自己騎術不精,又做出了錯誤的判斷,驚擾了馬兒,這才把我摔了下去。”

“你可不要多想了,我摔下馬純粹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跟太子殿下冇有半點的關係。”他又叮囑道:“彆說我這次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掉下馬來,就算真的是太子殿下將我撞下來的,你也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而怨恨太子殿下。”

南鳶默默地將謝洛塵的胳膊重新包紮好,歎了口氣。

罷了,就到這兒吧。

說多了,萬一讓謝洛塵對她和顧景珩的關係起了疑心,她嫁入謝王府的事情可就真的再無可能了。

而謝洛塵說起太子殿下,便止不住話茬了,他跟南鳶說道:“表妹,我跟你說,太子殿下他……哎,太子殿下?”

謝洛塵還冇來得及說話,便看到顧景珩和沈摘星步履匆匆地朝著難民營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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