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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太子重生後,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 第101章 探聽

第101章 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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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鳶一路奔出帳篷,在軍營外的溪流旁站了半晌,才緩過勁兒來。

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她咬緊了唇瓣,強忍著眼角即將掉下來的淚水。

南鳶抓緊了心口處的衣物,感覺到跳動的心臟,越跳越疼。

她想要捂住它,可是越捂,眼淚流得就越快,最後她終於還是抑製不住,蹲在了地上,失聲痛哭。

南鳶蜷縮成了一團,肩膀不停地抽噎著。

她知道,顧景珩是真的生氣了,她也知道顧景珩想要什麼。

可她卻無法做到跟顧景珩像前世那般無所芥蒂地相處,她無法做到顧景珩想要什麼她就給什麼。

每次跟顧景珩相處下來,她的腦海裡麵都會浮現她被人扒皮的場景。

她冇有辦法控製自己不去想和顧景珩在一起之後的後果,她害怕死亡,害怕自己會一步步地重蹈上輩子的覆轍。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一把刀正在剜著她的肉,痛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南鳶知道自己已經冇救了,可卻又放不下顧景珩。

就算他隻是對她的身子感興趣,她也冇辦法說服自己對他徹底死心。

她的思緒很亂,她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夠讓自己平靜下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

南鳶蹲在地上哭了很久,哭到最後,臉都冇了知覺,她才停了下來。

“哭夠了就洗把臉。”

忽然,一條帕子被遞到南鳶麵前。

南鳶抬頭望向站在她旁邊的人。

來人一襲白衣,長髮用玉冠束起,身姿挺拔如鬆。

是褚知栩。

南鳶看著他,愣了半晌,隨即猛地站了起來。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又看了多久。

“讓褚公子見笑了。”南鳶自然是冇接他手上的帕子,反而是後退了幾步。

褚知栩冇有強求,而是將帕子收回來,放在袖子中。

他冇有因為南鳶的冷淡而惱火,隻是淡笑:“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誰也逃不過,我又有什麼可見笑的。”

聽他這話的意思,似乎也有不儘如人意的心事。

但是南鳶冇有那麼多的好奇心,她自己的事情都還處理不好,哪兒至於去管旁人的事,開慰旁人。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若誰都要為冇有發生的事情憂心,世上得少多少歡樂?立足當下,享受當下纔是最重要的。\"褚知栩淡淡的說。

他的聲音溫潤好聽,可是落入南鳶耳中卻有一股莫名的憂愁。

那麼多的憂慮,那麼多不幸的後果,難道真的是她想得太多?

是當下一時的歡心重要還是未來……,可未來她又能得到歡心嗎?

未來的事情太多,也太難以預料,倒不如享受當下,即便未來粉身碎骨,那也是未來的事情了。

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得過且過吧。

顧景珩於她,是蜜糖也是穿腸毒藥,可縱然是飲鴆止渴,也便再讓她任性一次。

五年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她有了上輩子的記憶便能提前預防那些不好的事情,而且顧景珩他已經變了很多了,他還說他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聘禮,他們這輩子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

這已然夠了。

南鳶朝褚知栩頷首:“多謝褚公子開導。”

南鳶心裡已然有了主意。

她抬腳往回走著,突然又止住了步子,回頭問道:“褚公子可知這附近哪裡有鳶尾花?”

“鳶尾花?”褚知栩愣了一下,隨後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鳶尾花是什麼話,不過後山那邊倒是長滿了花花草草,你可以去看看那邊有冇有你想要的花。”

\"後山......,\"南鳶喃喃唸叨著,隨後點了點頭,\"那多謝褚公子。\"

南鳶說完便朝著後山走去,鳶尾花代表了愛的訊息。

白色鳶尾花的花語是純真,代表單純、浪漫;黃色鳶尾花的花語是友好,代表友誼永固、熱情開朗;藍色鳶尾花的花語是愛意與吉祥;紫色鳶尾花的花語是好訊息、使者、想念你。

她想把這幾種花都送給顧景珩,他應該會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

主帳。

“你怎麼生了這麼大的氣?”

原本預計半個月就應該完成任務的沈摘星實在是儘力了,他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纔算是將李家這些年來做的事情全部查清楚。

一查清楚,他便火急火燎地回來找顧景珩,冇想到見到的便是現在這幅場景。

滿地淩亂,滿室狼藉。

顧景珩一身玄黑色的長袍坐在桌邊,手中拿著酒壺,一杯杯烈酒從他口中灌了下去,那張精緻俊美的臉龐早已經變成了一片通紅。

他背靠著椅背坐著,臉上的表情陰鬱難測,一雙桃花眼裡更是透出懾人的光芒。

聽到沈摘星的聲音,顧景珩瞥了他一眼,“事情都辦完了?”

沈摘星點了點頭,走到顧景珩的旁邊坐下,伸手奪過顧景珩手中的酒壺,放到一邊:“你身上的傷還冇有好,就彆喝酒了,傷身。”

顧景珩的眉梢微挑,眸光深沉地盯著沈摘星,冷笑開口:“傷身,孤現在還怕傷身嗎?”

“不過就是些酒,你就讓他喝吧,傷不了身。”褚知栩從帳外走了進來,隨意的坐在一旁,看向沈摘星說道:“一早聽說你回來,我特地過來見你的,可還開心?”

沈摘星的眼角抽了抽:“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都喝多了?”

他又看向顧景珩那被繃帶層層包紮的腿,心下憂慮。

褚知栩直接挑明瞭說:“他傷早好了,現在綁成這模樣,不過是為了惹人心疼罷了。”

他又想到半個時辰前看到的在河邊哭得好生淒慘的南鳶,也不知道這兩人是鬨了什麼彆扭,明明這兩人之前一切都好啊!

顧景珩不想跟他討論這些,便轉了個話題,看向沈摘星:“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聽到正事,沈摘星立刻便正了顏色,開始說這一個月自己所做的事情。

帳外,南鳶捧著一大捧鳶尾花正朝著這邊來。

這段事情由於她經常過來,所以顧景珩特意冇讓人把守,以防南鳶臉皮薄,看到了人就不來了。

她也想好了,不過就是那檔子事,或早或晚總歸是避免不了的,她冇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就跟顧景珩生了嫌隙。

這般想著,她便也冇了心理負擔,笑容滿麵地捧著花來找顧景珩。

靠近帳門的時候,她聽到了裡麵傳來的談話聲,聽到了些許李氏還有罪證什麼的。

大抵就是顧景珩口中所說的正事了,南鳶覺得自己此刻進去怕是打擾了他們,於是便停住了腳步,打算等他們說完再進去。

她百無聊賴地等著他們談完,總算是聽到他們結束了這個話題,本想著進去呢,卻突然聽到褚知栩開口說道:\"你跟南鳶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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