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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投胎出了bug,關我什麼事兒 > 第597章 韓智

第597章 韓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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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入莊園裡一條林蔭道,兩邊高聳大樹遮蔽下的黑褐色的水泥路,路兩旁種植著一壟壟一人多高,茶樹一樣的作物,綠色微微泛紅,拇指大的果實,成串的掛在上麵。

李樂不認識,便問恩杜杜,“這種的都是什麼?”

“咖啡啊,這都是咖啡樹。”

“哦。這就是咖啡樹?”李樂又扒著車門,仔細瞧了瞧。

“阿魯沙位於乞力馬紮羅南邊,這裡出產的咖啡,和藍山、摩卡一起,是咖啡界的三大品牌。”

“這麼多,得有多少?”

“兩百多公頃吧,我記得。不過這算麵積小的,往北或者往東,那邊有更大麵積的種植園。”

“都是你家的?”

“不是,這是一家歐洲公司來種的,不過地是我家的,每年收點租金。”恩杜杜笑道。

“你家麵積夠大的。”

“還行吧,從剛纔進來那條小路口開始算,一直到前麵那一片的山坡,都是,不過咖啡就這麼點,剩下的都是農田,相比咖啡,還是吃飯重要。”

車子開了有五分鐘,纔來到一處山坡下,相比於剛纔的咖啡園,這裡視野更開闊了些。

不遠處有一條小河,小河兩邊都是大片的玉米地、麥田和灌木叢。

一座西式彆墅一樣的建築立在一片草地中央,白色四層,瞅著模樣,像是醜國白宮的縮小版。

三人剛下車,就有兩個小黑迎了過來,恩杜杜指指車裡,嘰裡呱啦交待幾句,小黑又趕忙把車裡的給提溜進彆墅。

見李樂下車後就打量門廊的羅馬柱和牆上的雕塑,森內特靠過來,說道,“原來是三德子殖民這裡時,一個歐洲來的富商,所有的建築材料和雕塑都是從歐洲運過來的。”

“坦桑尼亞獨立,被收政府收了回去,後來又被恩杜杜家裡買了下來。”

“怪不得,我瞧著不像這裡的建築風格。”李樂低聲問道,“這個恩杜杜家裡,和基金會有什麼關係冇?”

“算是合作關係,當年馬利基他們來這裡發掘古人類遺址,就是有他家的讚助和幫忙,所以基金會來的人,一般都會在這裡進行接待。要不然恩杜杜也不能去牛津讀書。”

“財大氣粗,各取所需。”李樂笑道。

森內特摸摸腦門,“反正不花錢,能省一點是一點,外麵的酒店,既安全又舒服的,一晚上都要400多美刀。”

“好傢夥,這價格比倫敦也差不多了啊。”

“你還冇去那幾個自然保護區,那邊能和動物來個近距離接觸的露營地帳篷和林中小屋,一晚上都要七八百刀,甚至上千,更貴。”森內特拍拍李樂,“不過,冇她們這種當地的大勢力幫忙,在這裡做科考,麻煩事不少。走,吃個飯,趕緊歇歇,明天一早還得去奧杜威。”

“到那邊住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山間升起薄霧,絲帶般將莊園纏繞,伸手拂過,掌心泛起淡淡的涼意。清脆或悠長的鳥鳴,穿過茂密的樹叢迴盪在莊園周圍。

冇一會兒,一抹金黃色在遼闊的地平線升起,天空也從昏暗漸漸變得湛藍。一株高大楝樹下空地,李樂“哼哼哈哈”的練著空擊。

等打完,李樂長舒口氣。轉身看到恩杜杜已經站在一旁,身邊還有幾個拿著筢子掃把,衣著破舊的孩子。

看見李樂向他們走過來,嬉笑著擠作一團。

“早上好,李,昨晚休息的怎麼樣?”

“挺好,謝謝招待。這幾個,童工?”

“不算吧,算是小幫工。都是種植園裡,農戶家的孩子。”恩杜杜回道。

“給錢?”

“管早飯。。”

笑著朝幾個孩子揮揮手。一個大點男孩怯生生操著磕磕巴巴的英語問,“先生

您這是功夫?”

“不是。”李樂搖搖頭。

“先生,我看過你們那的電影。裡麵有那種能大樹一掌打斷的,您會不會?”

“那個不會。”

“飛起來的可以嗎?”

“也不行。”

“啊~~~~”孩子們有些失望,彼此嘰嘰喳喳幾句,一鬨而散。

看著孩子們跑遠,李樂對恩杜杜笑道,“其實你這裡不開個酒店可惜了。這麼大,裡麵的傢俱擺設。稍微改改就行。”

“這邊酒店太多了,其實掙不了幾個錢。掙錢還得是挖礦。”

“挖礦?”李樂心道,這我熟。

“嗯,金礦,寶石礦。”

“哦。”李樂有心說,這我不熟。

“回頭去奧杜威的路上,帶你去看看,還有寶石市場,運氣好,可以買到品質不錯的紅寶石和藍寶石。”

“那倒是要見識見識。”

“走,飯都準備好了,咱們早點出發,爭取中午之前趕到恩戈羅恩戈羅,下午就可以去塞倫蓋蒂大草原看獅子。”

韓智推開糾纏在腰間光溜溜的大腿,起身撿起落在地上的褲子抖了抖.深一腳淺一腳的套進去。

一旁的女人被擾醒,打著哈欠,扯扯頭髮,半睜著眼,“這麼早,乾嘛去?”

“不早了,還要去場子裡看幾個人。”

“那你晚上還來不,我等你?”女人把被子拉到胸前,擺出嫵媚又有些幽怨的模樣。

韓智自顧自的穿著襯衫,“行了,彆弄那套。”

韓智走到窗前,從茶幾上拿起黑色的手包,翻出一遝鈔票遞給女人,“咱們之間就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嗬,你倒是分的清楚。一點情趣都冇嘚。”

女人接過鈔票。掐了掐,抽出幾張,剩下的又還回去。

“多了。”

“收著吧,聽說你要回國了?”

“不要,不想留什麼念想。”

韓智擺手,“回去了就和這裡一刀兩斷。念想?咱們玩得起這麼高級的玩意兒?”說完,拉開房門走出去,輕輕的帶上。

女人側著耳朵,聽腳步走遠,拿起鈔票聞了聞,咯咯笑著,笑聲越來越大,最後卻變成嚎啕大哭。

來到二樓

韓智徑直走到一扇大門前,從褲兜裡掏出半盒香菸塞給門口坐著的一個小黑。

小黑站起身,把腰間鼓鼓囊囊的物件挪了挪,露出一口白牙,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上午好,韓先生。”

“怎麼樣,裡麵?”

“一切正常。”

“嗯,開門,我進去。”

門裡,用低廉材料和燈光營造出的金碧輝煌的大廳,處處透著土氣和敷衍,卻絲毫冇影響熱鬨嘈雜的氛圍。

穿著紅色馬甲的服務員在十幾張賭桌間穿梭,四周擺滿了花花綠綠的角子機,叮叮噹噹響著音樂。

韓智穿過大廳,來到一個小房間,推開門,一片煙霧瀰漫,揮手扇了幾下。

來到一個坐在百家樂台前,大呼小叫的中年胖子身後,瞧了瞧他身前的籌碼,衝荷官點點頭。

一把抓住胖子的胳膊,拽了起來。

“哎,誰特麼!”胖子要發火,扭頭看清來人,又忙堆上笑臉,“小韓,小韓,我這就要開牌了,你等我一下。”

“出去!”韓智不由分說,推了胖子出去。

隔壁房間裡,韓智看了眼胖子說道,“老胡,不能再玩了。”

“彆啊,這手氣正上來,我今天穿了虎頭紅褲衩,絕對能大殺!”

胖子掀開襯衫,從腰間拽出紅色內褲一角,展示著。

“你特麼就是穿金褲衩,也彆玩了!”

“為什麼?”

韓智從手包裡撿出包煙,撕開抽出一根點了,吸了兩口又摁滅在菸缸裡。

“知道你今天在我這簽了多少碼?”

“五十?”老胡不確定道。

“五十?”韓智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簽碼單,拍到桌子上,“自己算!”

“五十、八十、九十五、一百一,不對,怎麼這麼多?”

“多?這上麵的一筆筆都是你的簽字,認字麼你?”韓智頓了一下,手指在簽碼單上來回劃拉,“收手吧。”

老胡額頭見了汗,緊咬著嘴唇。不過片刻後,卻顯露出狠厲的神色,抬起頭,緊緊盯著韓智。

“我再簽五十,一拖五,不,一拖三!”話音未落,韓智騰的站了起來,重重一腳把老胡踹翻在地。

岔氣的老胡,捂著肚子,肥胖的身軀像是一塊顫動的五花肉,大張著嘴呃呃的喘著氣。

“胡德路,誰現在敢把泥碼給你?你特麼就是個炸彈!

還一拖三,三尼瑪了個比!”

“我還有礦,有礦!像上次一樣,你找他們收股份,我再押出去!”

胡德路表情痛苦,說的斷斷續續。

韓智蹲下身,扯著胡德路的脖子,“再押?簽碼,我還能幫你頂頂,股份再押出去你這輩子還剩什麼?”

“我能翻,能翻盤。”

“翻個寄吧!”韓智一巴掌抽過去,老胡“啊”的一聲,嘴角見了血。

“包房那邊你是彆想再進了,這裡其他人我也會打招呼,冇人會再給你簽碼。”

“彆,彆,小韓,最後一次!求你,最後一次!”胡德路跪在地上,抓著韓智的胳膊,懇求道。

韓智搖搖頭,“要麼你回去好好經營金礦,苦幾天把錢還上。我給你頂頂,拖拖時間。要麼,就把礦盤出去,剩的錢夠你回去養老了。”

“再賭下去,當年龍江來的那幾個人的下場你也知道,這邊草原風光好,扔個人進去喂鬣狗,兩天,兩天時間,連骨頭都冇,你好好琢磨吧。”

一腳踹開胡德路,韓智出了包間,來到陽台,又點根菸狠狠抽了幾口。

牌桌上,是個能把人的情緒放大,激發出隱匿性格的地方,生意場上精明穩重帶著些狠厲的老胡,在這裡卻處處顯得幼稚、著急、冇節製,變成了那種最容易在失控的人性。

韓智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帶著胡德路進來,可又當又立,自己真不是個玩意兒。

正胡思亂想,感覺一隻手拍在肩頭。轉身入眼,一個身形瘦削,花白頭髮

滿臉皺紋的老頭。

“丁伯。”

“找胡德路了?”

“嗯。好歹大家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不收他的礦,泥碼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其他人可冇你這麼好心。”

“我去和他們說。”

“彆忘了,如果把胡德路的礦搞到手,爾班地區就連成一片了,這麼大塊肥肉到嘴邊不吃下去,你想當菩薩,可擋不住彆人做閻王。”

“最差不能讓老胡血本無歸吧,給他留點回國的路費總可以?”

“你想好,彆裡外不是人。”

“曉得。”

“去我辦公室,有人找你。”

“誰?”

“桑賈。”

“那個警長?”

丁伯看韓智有些詫異,“我以為你知道。”

韓智搖搖頭,“鬼知道,看看再說。”

一張大班台,雕著龍鳳紋樣的紅木沙發,當中茶幾上擺著烏金石茶海紫砂茶具,牆上掛著海納百川的裱框,和國內一些公司老闆辦公室一樣的俗氣。

韓智進來時,就看到穿著肥大襯衫西褲,腳上一雙涼鞋的大老黑桑賈和另一個穿著西裝的高瘦男人。

“好久不見。”

桑賈伸出手招呼。

“桑賈警長,咱們前天才見過。”韓智抬手握了握,嘴裡打著哈哈,眼神卻盯著高瘦男人。

“說說吧

又是哪筆手續不規範?補辦要多少錢?”

聽到韓智不客氣的揶揄,桑賈尷尬的撓撓光頭,“哪有的事?謝先生開玩笑了,嗬嗬,是這位先生找你。”桑賈指指一旁的男人,“薩瓦布先生從多多馬過來的。”

“你好,韓先生。”薩瓦布聽到桑賈介紹自己,上前說道。

“多多馬過來的?找我做什麼?”

“不是我找您,是我們老闆。”

“你老闆?我在多多馬可冇什麼生意。”

我們老闆也冇有。”

“那是?”

“您是不是有批貨要出手?”

“什麼貨?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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