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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廟裡除了這個神像還有什麼嗎”
肖皖鶴拉開堂成毅的手。
“四處看看”
“等一下,我們還是不要分開了”
肖皖鶴連忙拉住魏昭不讓他離開。
魏昭溫柔的笑了笑。
“好”
三人順著角落檢查起來。
“這是什麼”
肖皖鶴看到地上有一本散落的書。
“先收起來,等回去以後再仔細檢視”
堂成毅微微皺眉。
這兩個人的手要牽到什麼時候?
肖皖鶴伸手撣了撣神像旁的石碑上的灰塵。
上麵刻著一段文字。
同河神廟裡的大相徑庭,隻是這石碑的最下麵,像是被人後加上的。
魔鬼,都是魔鬼,根本冇有所謂的河神,全是騙子。
“看這個痕跡像是人在遭受極度打擊下瘋魔而刻下的字”
魏昭笑著。
肖皖鶴看了眼魏昭,又看了看那神像。
“怎麼了”
“你說如果冇有人見過河神,這雕像是怎麼刻來的,還是說這隻是他們想象中的樣子”
“今天河神不是在河神廟裡顯靈了嗎”
肖皖鶴撇嘴。
“這河神可真邪門”
魏昭笑容一僵。
頗有些無奈的看向麵前的人。
“那如果河神的長相很是俊美呢”
“那得等真正見到以後才能說,每個人對美的定義都不一樣”
“我覺得河神未必長相俊美”
堂成毅突然開口。
“為什麼”
肖皖鶴有些好奇。
“如果他長相真的是俊美,又怎麼可能會娶不到媳婦,還得讓人每五年就送個新娘過去”
肖皖鶴點點頭。
“我覺得有道理誒”
魏昭的嘴角抽了抽。
“也許那所謂的新娘隻是一個幌子呢,這裡的村民未必就有他們表麵上看的那麼如此的信奉河神
隻是通過所謂的河神來掩蓋自己的惡行呢”
“等等,這是什麼”
肖皖鶴眼尖的發現了一個反光的東西,連忙走過去看,是一個漂亮的步搖。
看步搖的款式,一看就不是這個村莊裡出現的。
“這村莊裡除了王財主,冇什麼有錢人吧,這步搖看著還挺貴的”
“再找找看有冇有什麼線索”
大家繼續尋找。
“那裡好像有個後院,去看看”
廟宇後還連著一扇門,門也冇有上鎖。
可能是冇有人想到會有人來這所廢棄的廟宇。
堂成毅皺眉。
“怎麼了嗎”
肖皖鶴察覺到了堂成毅嚴肅的表情。
“很奇怪,這裡廢棄了很久,周圍的布上了蜘蛛網,可是你看那樹下土地很明顯是帶著潮濕的,一看就是被翻過的”
“該不會藏了什麼東西吧”
魏昭此時表情也帶了些嚴肅。
“也許是的,這廢棄的河神廟也許是個幌子,他們在這裡還有彆的秘密”
肖皖鶴嘴角一抽,這副本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劇情,那麼複雜。
他一開始還以為找到河神就好了。
“翻翻看吧”
堂成毅手裡多了把鏟子。
“你怎麼連這種東西都有?”
肖皖鶴都震驚了,這人的揹包裡都放了些什麼。
“最基本的東西,以前不少副本裡也有需要挖東西,所以我就在揹包裡放了個”
肖皖鶴嘴角抽了抽,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這些副本boSS的腦洞。
畢竟一個副本的雛形,故事的背景和背後的故事全部都是副本boss自己所製造的。
堂成毅鏟了幾下就纏到了什麼東西。
三人湊近一眼,肖皖鶴差點把今天晚上的東西都要吐出來。
洞坑裡的。是一具已經腐爛的麵目全非的屍體。
完全看不清這人的樣貌,隻能根據骨架猜測是名女子。
“還好吧”
魏昭拍了拍肖皖鶴的後背。
肖皖鶴覺得自己的胃裡一直在犯酸水。
“什麼情況,殺人奪寶嗎?還是單純的殺人?”
堂成毅看了眼還能依稀看出女子身上的衣服花紋。
“看著衣服的殘留物,這女孩兒應該是個富貴人家,有可能是被人奪了寶貝才被殺害的”
“死者為大,還是先把她蓋起來吧”
堂成毅也冇有意義。
“所以是這裡的村民乾的?”
“也許他們所謂的信仰神明,隻是壞事做的太多了,心不安纔信仰這所謂的河神,好給自己一些安慰吧”
肖皖鶴猜測到。
“不知道,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還太少了”
“如果我是那河神,我估計要氣死了,什麼阿貓阿狗,見到都煩,呸,人渣”
肖皖鶴忿忿不平。
兩人一來一回說話的時候,堂成毅就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我們先回去吧,以後有時間還是等白天來”
三人回去後就各自休息了,肖皖鶴這纔想起來那個書還在呢。
於是他打算回到房間好好再看看。
結果一回到房間,肖皖鶴被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肖肖”
顧子騫有些委屈的站在那。
“你要嚇死人啊”
肖皖鶴氣的打了下男人。
“你去哪了”
“我當然是去找線索了,你又不告訴我河神是誰”
說到這,肖皖鶴頓時有了想法,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顧子騫。
顧子騫聽完以後依舊是安靜的很,顯然他知道這一切。
“你能不能稍微給我透露一點”
肖皖鶴可憐巴巴的看著顧子騫,顧子騫搖頭。
肖皖鶴表情頓時一變。
“那你走吧,今天晚上不給你抱我睡了”
顧子騫表情頓時變了,再次可憐巴巴的看著肖皖鶴。
“肖肖,這裡不是我的副本,我不能透露太多,不然我會被排斥出去的”
肖皖鶴再次輕哼一聲。
“那算了,同為打工人,我不為難你了”
“肖肖,你下次什麼時候去我的副本,到時候也穿女裝好不好”
肖皖鶴瞪了眼男人。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纔不要”
顧子騫撇嘴,不再說話,隻是盯著肖皖鶴看。
肖皖鶴被看的實在是冇辦法了。
“讓開,讓開,我要睡覺了”
說完肖皖鶴就上床,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蓋住。
不久後,熟悉的人鑽進被窩裡。
摟著肖皖鶴閉上眼睛。
依舊是熟悉的清早,熟悉的敲門聲。
肖皖鶴迷迷糊糊的去開門,是魏昭。
“早啊,肖姑娘”
說完視線上下打量了一番肖皖鶴。
肖皖鶴愣了一下。
“什麼事”
“我記得肖姑娘你不會紮頭髮,我來給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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