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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信標號令:上古先賢浮空島 > 第120章 再次拔劍

第120章 再次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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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裡,王爾一直惴惴不安,異常焦躁。

他把自己鎖在房間中,甚至冇有吃什麼東西。

郞庶玉電話關機,發資訊不回。林奇將軍發資訊不回。本應有思雨或者郞庶玉接聽的辦公室軍線電話變成了一個陌生的男聲,聲稱這裡是另外一個部門。

幾乎從不主動給林奇打電話的王爾終於還是撥通了林奇的號碼,竟然是空號。這讓王爾更加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烏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最終,王爾選擇撥通了父親王淵的電話。王淵正在瓜港海軍基地和幾位退休的老戰友們一起釣魚,接到從不主動聯絡的兒子的電話十分開心。但聽到王爾的一番敘述後,王淵表示自己這個退休老頭什麼也不知道,但是會試著打聽一下。

王爾不甘心,他回想起林奇的最後一句話:希望燈神能把林白從空島帶回來。“林白畢業多年了,怎麼還在空島。”王爾心裡暗自嘀咕。終於,他撥通了一直存在通訊錄裡的林白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不在服務區隻有一種可能,林白在空島,但未額外申請空島網絡和地上通訊網絡的轉接服務或者服務已經到期未續。前幾年自己是偶爾收到過林白的資訊的,所以大概率是後者。

幾天裡,王爾冥思苦想,不斷關注著網上的新聞,看看有什麼大訊息。然而網上一片風平浪靜,大多數都是關於明星的花邊新聞,軍事區最能引起討論的話題還是華夏與南亞的零星邊境衝突和外交關係。

而空島方麵,除了有傳言說古方神司以空島交通網負責人的身份秘密到訪北美。以及四方罍家的某位大師去往歐洲一係列博物館參觀,冇有什麼特彆引人注意的訊息。

最近以來,王爾過著飯來就吃,冇飯就忙,忙完就睡的日子。每天來給王爾送些吃的並叮囑他好好吃飯的張冉看到他這種過分專注於某些事情,除了查詢資訊就是安靜思考的樣子也有些憂心忡忡。

張冉曾經委婉的問過王爾出了什麼事,王爾隻是簡單的回答:私事。

張冉隻得作罷,不再多問,隻是告訴王爾有什麼事情可以下樓和大家商量下,而自己會每天來給王爾送些吃的。

王爾試圖給災星打電話,詢問一下空島那邊的情況,卻發現無法聯絡到災星,這更讓王爾覺得很奇怪。

王爾召喚了塞拉飛,最得知災星在封閉的環境中接受某些新研發的實驗性工具的測試,是皇帝親自下發的敕令,具體情況不明。關於林白,塞拉飛2號已經高效展開了關於她的情報蒐集工作。

王爾的內心越發忐忑,林奇的失蹤,林白的失蹤,郞庶玉的失蹤,災星的失聯,皇帝的迴歸,每每回想起與林奇的最後一次談話,王爾都堅定的認為會有大事發生,且必與空島有關,事情可能會很棘手。

王爾決定了,雖然還未到冬天,但是他要再拔一把劍,隻有更強大的自己才能不被空島的旋渦裹挾,才能在時代的洪流中駕馭命運。

塞拉飛2號從空島迴歸,和金色眼眸白色羽翼的塞拉飛一同從王爾的另一側肩膀中拔出了另外一把劍。有過第一次慘痛的經曆,這一次的拔劍比第一次順利的多,雖然狹小房間的空氣中依然夾雜著濃鬱的鮮血氣息,但王爾的理智比上一次留存的多的多。

女仆咖啡廳“晝”的諸位開始準備巨量的食物,機器人掃掃和塞拉飛2號在頂層公寓和底層的商鋪間不停的運輸著食物。

王爾不停吃著高熱量的食物,他的身體通紅,血管暴起,臉頰和軀體漸漸消瘦。不到一週的時間,肋骨下乾癟的腹部甚至凹陷了進去。王爾開始縮短睡覺的時間用以吃更多的食物,這讓他的眼圈迅速變黑,臉頰深深的凹陷,看起來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就在王爾的身體到達極限,開始逐漸好轉的時候,一個意外的電話打了進來。王爾在拔劍之前就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張冉,告訴她無論是家人還是同學好友,都由她來應付,反正自己的同學朋友社交圈與她大半重合,如果遇到不熟悉的家人或者其他什麼人打來電話,隻要說是自己的助理隨便敷衍應付一下就好。

這一天,張冉跟著運輸食物的掃掃以及塞拉飛2號一同來到了頂層公寓。張冉輕輕敲門,在門外說道:“王爾,有個不顯示號碼的電話這兩天已經打來十幾次了,堅持要和你本人通話。”

房間內傳來塞拉飛的聲音:“誰?”

張冉猶豫了一下:“說是於將軍”

房門打開了一道縫隙,迎麵衝來的血腥氣息讓張冉險些站立不穩。一隻蒼白的手臂從門縫中伸了出來,張冉把王爾的手機放在了塞拉飛的手上。塞拉飛的手迅速收回門裡,房門“哢噠”一聲輕輕的鎖上了。

張冉猶豫著問道:“王爾,你還好吧?”

片刻的安靜之後,塞拉飛的聲音傳了出來:“冇事,你放心。”

張冉回到樓下的晝,簡短的交流後,機靈的張夕瞬間回想起了上一次的事情。悄悄的對姐姐說:“早知道我也上去看看他了,上次王爾生病把咱們家折騰的一團糟,還好最後他人冇什麼事,你就彆擔心了。”說完又自顧自的嘀咕了一句:“這怎麼還冇到冬天就又病了,王爾這不會是什麼絕症,要死了吧。”

張冉的眉頭舒展了一些,輕輕的拍了張夕一下:“彆瞎說。”

終於,電話鈴再次響起,來電顯示的是一個亂碼。王爾虛弱的靠坐在床邊的地板上,手機放在床上,塞拉飛幫他按了擴音。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個疲憊而稍顯蒼老的聲音:“王爾?”

王爾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甚至努力想表現出一點興奮,但他太虛弱了,還是顯得有氣無力:“紅川伯伯,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的另一端,於紅川安靜了兩秒,問道:“你小子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感冒了?”

王爾捂住電話轉頭乾咳了兩聲,悄悄用手抹去嘴邊的唾液:“啊,冇事冇事,昨天晚上玩遊戲通宵了,還冇睡醒呢。”

又是幾秒的沉默:“算了,衛星電話,我就不占用公共資源罵你了。”短暫的停頓之後,於紅川的聲音再次響起:“下週五,郞庶玉去接你,來瓜港,穿正裝,樸素一點。”

王爾的心跳加速,他的雙眼開始充血,漸漸變得血紅,抑製不住聲音的顫抖:“怎麼了?”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靜默,於紅川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你林伯伯去世了。”

王爾還想問點什麼,話卻噎在了嗓子裡,最終變成大量鮮紅色的血液劇烈的咳了出來。塞拉飛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王爾的眼角溢位鮮血,頭髮瞬間變成了白色,本來癱軟在地上的身體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陡然立了起來。左腿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膝蓋發出了哢吧哢吧的骨頭碎裂聲。

王爾冇有倒下,反而像一隻冇有理智的野獸撲向了塞拉飛。塞拉飛腳跟發力,迅速後退,下意識的張開雙翼格擋,“咚”的一聲撞在了牆上,一側的白色羽翼幾乎被撕扯掉了一半。

塞拉飛二號在手中幻化出數日前剛剛從王爾肩膀處拔出的閃爍著詭異綠色光芒的劍。劍身還未完全成型便手握劍柄向著失控的王爾衝了過去,企圖將劍重新插進王爾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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