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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信標號令:上古先賢浮空島 > 第26章 接連變故

第26章 接連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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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數日,淩晨前往新聞司均未見到張雨宙。

多方詢問卻隻能得到張司長之前外出公乾,一直未歸的結果。

淩晨察言觀色中覺得張雨宙的這幾位同事不像在刻意隱瞞什麼,而空島使團來訪的主要新聞工作似乎落在了張雨宙的同事劉副司長身上,這位劉副司長甚至反問淩晨:“張副司長乾什麼去了?同事們快忙不過來了。”

淩晨隻得說明情況,自己也在找尋張雨宙。

就在淩晨焦急的準備報警時,張雨宙突然打來電話,然而隻說了一句:“我很好,現在不在司裡,不要找我了,家裡辛苦你了。”

便掛斷了電話,這讓淩晨感到更加狐疑和擔憂,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連日的操勞和擔憂,淩晨終於病倒了,某日外出歸家,還冇來得及換鞋,突然暈倒在門廊。

家中仆人和張冉忙將淩晨就近送往醫院,淩晨高燒昏迷不醒,醫生的初步診斷是急性腎炎和闌尾炎。

張冉焦急地給父親打了無數次的電話,父親卻始終關機。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張風翼也不再回家了。張夕打電話詢問,一向寡言的父親隻回覆了一句:“單位有緊急狀況,最近回不去了。”

在張夕的印象裡,從小到大,父親夜不歸宿的次數屈指可數。小的時候無論再晚,張夕也要等到爸爸回來親親自己的額頭再睡覺。

她回憶起,在舊都最後一個火雷核心改造期間,某個老變電站發生了很危險的緊急故障。

新都這邊的高級工程師們全部出動,悉數被派往舊都支援,張風翼也不例外,等不到爸爸的張夕每天晚上都哭到睡著,媽媽和姐姐怎麼勸都冇用。

直到兩天後爸爸回家,張夕一下撲進爸爸懷裡,扯著爸爸的鬍子問爸爸為什麼不回家。

張風翼給幼小的女兒解釋不清,隻得承諾以後一定不會突然消失。

作為一個信守承諾的父親,無論在單位開會到多晚,張風翼都會趕回家。雖然女兒長大了,不再等著爸爸親吻額頭才肯睡覺,張風翼卻依然保持著這個習慣。

除卻記憶裡兒時的這次搶險,和兩次父親遠赴海外交流出差,張風翼隻是偶爾加班晚歸,卻很少夜不歸宿,是個生活極其規律的人。

大家都無數次的誇讚過火雷核心穩定,幾十年如一日的工作,連例行維護檢查都十分簡單,全世界的範圍內都未曾聽說火雷核心發生過事故或者故障。

連單位的同事們都說火雷核心電力係統的工程師們是最清閒的公務員之一了。甚至例行開會彙報工作的時間都越來越短。

家裡連出變故,連平日嘻嘻哈哈的張夕都快樂不起來了。臨近春節,傭人們開始陸續回老家,家中的長輩不在,管家老張隻好謝絕了所有賓客的來訪。

張家莊園開始變得冷清。張夕不止一次見到姐姐在房間中偷偷流淚。她本能的感覺發生了什麼變故。

讓張冉和張夕情緒徹底崩潰的最後一擊來自張夕的母親齊成君。

這天,陰沉的天空彷彿正在醞釀一場大雪,齊成君突然發瘋一樣的撞進張夕的房間,一把扯掉她頭上的耳機,對著她吼道:“你姐聯絡過你冇有?”

張夕像一隻受驚的野兔從椅子上彈起,在她的印象中,母親是一個嫻雅淡定,學者氣質的人。她從未見母親像現在這樣驚慌失措過。

隻等張夕搖搖頭,還未等張夕詢問,齊成君便摔門離去了。

張夕愣了片刻,趕到樓下,張冉正陪齊成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寬慰著自己的伯母。

張夕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張冉看到張夕下樓,招呼她過來坐下,主動解釋道:“聽姐四天冇去公司了,現在正是研究新進取得進展,和投資人談判的重要關頭,聽姐不應該也不可能消失的。”

管家老張一路小跑著來向齊成君彙報:“夫人,家裡人都問過了,最後一次見到聽小姐,就是小馬說他準備回老家那天,在大門口那見到了聽小姐。”

“小姐好像很忙,在猶豫要不要進屋,問了他一句家裡人都挺好的吧,小馬回答說都挺好的,小姐又問都誰在呢,小馬說就冉小姐和夕小姐在。聽大小姐點了點頭就走了。”

老張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小馬還說了件事,有一點奇怪,那天他出門還早,看到聽小姐冇開車,問聽小姐要去哪,打算先送聽小姐再去機場,聽小姐搖頭說不用了,小馬說他去機場還早,送小姐去公司也順路,聽小姐還是堅持不用,自己叫了輛專車走。”

小馬名叫馬哈吉,是馬萊省人,皮膚黝黑身材矮小壯實的他曾在馬六田海軍基地服過役當過海軍,退伍之後在張家當司機,已經有十來年了,為人老實但是乾練機敏,深得家裡人的信賴。

張雨宙原本常帶著他,自從張冉上了大學,便多留他在家中照顧三位小姐了。

眾人都覺得詫異,雖然張聽因為公司事務繁忙也時常叫專車,但是特地不讓小馬送還是有些奇怪

齊成君突然掩麵而泣:“雨宙和風翼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淩晨病倒在醫院,現在連小聽都不見了,咱們家這到底是怎麼了呀。”

張夕楞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管家老張連忙寬慰:“夫人您千萬彆著急,家裡現在全指著您了。”

張冉緊咬嘴唇,剋製著不讓眼淚流下來,輕拍著齊成君的後背。

突然,門鈴響了起來,張夕一驚,生怕再有什麼不好的事找上門來。

齊成君似乎知道來者何人,攏了攏頭髮,迅速的擦乾了眼淚:“老張,接客人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張聽公司的合夥人,張冉在前一陣的晚宴上見過。

年輕男子一邊快步走向客廳,一邊接過一位傭人遞過的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了聲謝謝。

進入客廳,他微微向張冉和張夕點頭示意,轉向齊成君:“阿姨,那邊談判代表都到齊了,閩藥那邊王總親自來了,您那邊的幾位叔叔正在和他們寒暄,張聽不在,咱們還談麼?不談了我就讓助理跟他們說我們臨時有事實在趕不回去。”

齊成君沉思了片刻,恢複了以往理智冷靜的樣子,遂開口答道:“談吧,現在不談,下次就不一定有機會了,我代替小聽,技術上麵我儘力,商業方麵就靠你了。”接著又問了一句:“開車了麼?”

年輕男子揚了下頭:“就停在樓門口了”。

齊成君邊起身邊說:“好,我坐你的車,咱們這就趕回去,你先去開車,我交代幾句。”

張聽的合夥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齊成君邊起身邊簡短的吩咐了幾句:“老張,直接報警,把張聽的事和他們說清楚。小冉,打電話給你姑姑和張望,讓他們趕緊回來,這兩天家裡就拜托你了。”

臨出門前,齊成君頓了頓腳步,轉頭對張夕說:“小夕,你也不小了,該懂點事了,彆給你姐姐添亂,能幫幫忙就幫幫忙。”

張夕無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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