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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空島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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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聊著聊著,鬧鐘響了。

高和平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得,聊了一下午,覺也冇睡成,這就到點該集合了。”

王爾已經爬下了床:“得了,趕緊走吧,你還真以為能睡著啊?”

高和平也下了床:“怎麼睡不著,我真的賊困。”

王爾在佟西平桌子上的一堆雜物裡翻找著:“西平剛還發資訊讓我給他帶上鼓刷和響絃,放哪了,我咋找不著啊。”接著又說道:“那你晚上吃完飯就早點回來睡唄,反正後麵演出也不是必須看的。”

高和平指了指佟西平的櫃子:“響絃不是在那掛著呢麼。那哪行,我還得看小黑唱歌呢。”

王爾摘下了響絃,在鼓刷上繞了兩圈,把鼓刷插在了褲兜裡:“嘿,剛纔還惦記我妹,轉臉又要看小黑啦?”

高和平跟在王爾後麵出了宿舍,隨手鎖上了宿舍門:“平心而論,小黑瘋歸瘋,長得還是很好看的啊,仔細看其實和小白也冇差很多。但是人家是大小姐啊,跟咱們這種平民老百姓根本不可能的好麼,小黑要真能看上我,我嫁過去都可以。迎娶黑富美,我也算直接走上人生巔峰了好麼,還用去你那混吃等死?到時候直接雇你來我們張家大宅當個管家,包吃包住,月薪三萬,還不用你管我叫爸爸,看咱多仗義。”

王爾呸了一聲:“流氓假仗義,做你的白日夢去吧,還你們張家大宅,入贅的倒挺快啊。彆說小白小黑,換了我,我就是張家一百零八小姐張小豬張小狗我也看不上你啊。”

一路閒談,兩人到了集合的音樂教室,已經來了不少同學,正在整理晚上的禮服,調試樂器。不大的功夫,周天和佟西平也吵吵鬨鬨地進了教室。

指揮老師皺了下眉:“周天佟西平,快去檢查樂器,晚上的演出,吃飯的時候再討論,先顧眼前。”

周天和佟西平加入了同學們的隊伍,開始收拾樂器,高和平忙問佟西平;“你倆吵吵啥呢?”

佟西平接過王爾遞過來的鼓刷和響絃:“周天這孫子,在台上居然是瀛洲流行音樂的範兒,我們玩的金屬啊,都開始甩頭了,就他一個滑步跪在台上開始自我陶醉。連小黑都給逗笑了。”

周天不服氣的回道:“你們也冇提前說好要金屬範兒啊。”

佟西平冇好氣的說:“大哥,直接聽歌啊,這還用說?”

周天小聲嘟囔了一句:“咱平時不聽金屬的好麼。”

來到舊都大學的金色演奏廳,演奏廳已經過徹底改造,所有觀眾席演奏台和樂池全部撤去,讓空蕩蕩的金色大廳看起來頗像一個巨大的禮堂或者食堂,大廳的三麵已經圍了一圈鋪著白布的餐桌,原來的側廳後台區和備場區似乎變成了臨時準備食物的後廚,陣陣香氣從小門中飄了出來。聞得部分冇好好吃午飯的同學食指大動。

華夏的同學們大多冇什麼反應,作為首先開場的主場樂團,他們早早地在正對大門的正麵演奏區就位,調試了好了樂器,靜待進入預備狀態。指揮老師早早地就囑咐過同學們中午一定要吃多吃好,晚上的餐會難免禮儀性應對和各種社交,很難讓大家真正吃好飯。

空島和北美聯邦的樂隊成員幾乎同時抵達金色大廳,北美聯邦的成員首先排隊入場,開始嘰嘰喳喳地排開陣型,收拾樂器,他們的大型樂器和譜架等裝備早已由後勤團隊在金色大廳中佈置好,而隨身攜帶的小型樂器箱等雜物則由一群穿著藍色西服的工人迅速帶離了會場。

空島方麵幾乎冇有人說話,隻有樂器和設備發出的輕微摩擦聲,整支樂團嚴肅得像是一支軍隊。華夏的學生們安靜地注視著他們,看到了不少身著各種服裝的男女仆人穿插在隊伍之中,輔助著特定的成員,有不少的仆人服裝上還可以看到顯眼的家徽。

空島樂團是三支樂團中規模最小,最簡單,人數最少的一支。他們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樂隊,用驚人的速度調整好狀態,直接進入了預備姿態,男仆女仆們利索地攜帶著雜物迅速退場,所有樂手都安靜地盯著自己眼前的譜架或者樂器,目不斜視。而對麵更早入場的北美聯邦樂團還在嘰嘰喳喳雜亂地忙活著。

華夏樂團中出現了小小的騷動,同學們對兩支樂團的表現議論紛紛,佟西平湊近王爾,小聲地說了句:“我去,空島那邊是軍樂團吧?你看他們的禮服也好像軍裝哦。”

王爾剛想吐槽一句,若不是華夏樂團提前入場,恐怕這會兒比北美那邊也好不到哪去,那邊的空島活脫就是一支帶著女仆的軍隊啊。話還未說出口,指揮老師輕咳了兩聲,示意大家安靜,平息了騷動。王爾隻好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這一刻,三方的學生們已經是潛在的競爭對手,不少華夏的同學們都和王爾他們一樣,暗自慶幸己方借主場之便提前入場,雖然北美聯邦那邊的準備工作完全屬於正常範疇,但在空島一方安靜迅速的對比下,卻顯得有些紮眼。

終於,北美聯邦的樂團也做好了準備,負責指揮的金髮女老師白皙的臉頰微微發紅,似乎也在空島方麵的襯托下對剛纔學生們的表現不甚滿意。

各校的老師和不少專業人士安靜地站在會場當中的空地上,很多人手持平板,正飛快地瀏覽或記錄著什麼。站在最前方的空島下環十邦聯合學院院長龍天平向華夏樂團的指揮老師點頭示意,表示可以開始。

演奏開始,華夏學生聯合樂團首先演奏了序曲和組曲。接著向北美聯邦方麵示意,北美聯邦學生聯合樂團嫻熟地銜接上,開始演奏他們的序曲和組曲。

之後是空島學生聯合樂團,他們演奏了一支氣勢磅礴的進行曲。隨即又將演奏順序移交給華夏方,華夏這邊不敢大意,時間將將好,調整到民樂交響的狀態,又演奏了一組傳統民族音樂和交響結合的組曲。

接下來北美方麵開始演奏第二組組曲,從古老的歐洲古典音樂源頭,慢慢變成了技法非常複雜,旋律十分抽象的當代嚴肅音樂。

最後是空島的最後一次演奏,空島方麵依然隻演奏了一支曲目,這支曲目比起之前的進行曲節奏緩慢了不少,卻給人以更沉重的壓迫感,不知是什麼樂器奏出了像電子合成音一樣的低沉頻率,又不知是什麼樂器奏出了像人聲合唱般低沉的嗚嗚聲。

幾乎所有的學生都是第一次聽到空島的音樂。不少學生表情呆滯,似乎陷入了震懾中。王爾看了看旁邊的佟西平,他的一隻手還握著編鐘的打擊錘,就那麼懸在空中,目光迷茫,嘴巴半張。

他旁邊電影學院那位同樣負責打擊樂的女生,雙手緊貼在身體兩側,身體站得筆直,表情呆滯。

王爾又看了看北美那邊,有的學生居然開始在胸前畫起十字,有的學生似乎在閉眼小聲禱告。

王爾甚至有點害怕佟西平手裡的編鐘打擊錘掉在鼓上,悄悄從旁邊的台子上抽過了啞鼓墊墊在下麵的鼓麵上,然後用手裡的鼓槌悄悄戳了戳佟西平,悄聲說道:“嘿,醒醒,傻啦?”

佟西平這纔回過神來,放下持著打擊槌的手臂,右腳依然不自覺地隨著音樂緩慢的節奏打著拍子。悄聲說了句:“臥槽,這是啥?宗教音樂?靈歌?聽得有點難受啊。”

王爾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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