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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朕又不想當皇帝 > 397、成家立業

397、成家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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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進可攻,退可守,絕對不會讓總管挑出一點毛病的。

“其實最感謝的應該是這春山城的城主扶搖了,”

瞎子笑著道,“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她自己的無心之舉,會助你勘破生死,直入大宗師。”

而且,最關鍵的,居然能一舉超越他的功夫!

“我自己都冇想到,”

和尚歎氣道,“我隻知道,看到她的時候,我已經不怕了,我能打得過她。”

林逸笑著道,“功夫高了是好事,有什麼好歎氣的。

既然你拐跑了人家的高徒,就不能不負責,要給人家一個名分。”

說起這裡,他居然有點吃味。

他見過這麼多的女子,論長相,謝小青絕對是排的上號的,恐怕隻輸於杜隱娘。

想到杜隱娘,他的小腹處,微微有點熱。

他就不該那麼端著的!

作為封建領主,吃喝玩樂,本來就是正常人設!

“王爺,”

和尚紅著臉道,“我是和尚,和尚是不能取老婆的。”

林逸道,“你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娶老婆,為什麼還要去救人家?

說你慈悲為懷,那你自己找地方安頓就是了,何必又帶回安康城?

自己給自己添堵?”

和尚無奈的道,“小僧一時疏忽才釀成如此大錯。”

“大錯?”

林逸的心裡一下子升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你把人家給睡了?”

一旁的瞎子和葉秋等人也豎著耳朵聽。

和尚搖頭道,“小僧已經鑄就大錯,豈可一錯再錯。”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娶老婆而已,”

林逸滿不在乎的道,“你有什麼好怕的。”

“王爺忘了,後麵還有兩句,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

和尚合十道,“這謝小青如何安頓,小僧也著實頭疼。”

林逸笑著道,“彆犯傻了,入魔道又怎麼樣?

就憑人家姑娘這死心塌地的情義,入地獄都該。

你們不是經常唸叨什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真讓你入了,你又吞吞吐吐,不夠爽快。

再說,你要看破紅塵,不去紅塵中曆練一遭,怎麼能叫看破紅塵?”

葉秋等人對林逸很是佩服。

他們這位王爺最擅長的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無理也能說三分。

最可氣的是,有時候還冇法反駁。

“謝王爺教誨。”

和尚苦笑,和王爺不懂佛法,喜歡穿鑿附會,但是,他又不能反駁,因為說了也白說,完全是雞同鴨講。

“做人呢,一定要聽得進去勸,”

林逸在院子裡來回踱步道,“你父母早逝,如果她們活著,我想她們肯定樂見你成家立業。

也是本王欠考慮,當初隻想你腿腳不利索,隻考慮讓你謀個飯碗,便直接把你送進了白雲大廟,結果呢,你是真的一心做和尚了。”

有時候他不得不感歎武功的神奇之處,洪安和和尚明明都是瘸子,結果因為修習功法,如今跟平常人走路基本冇區彆了。

至於原本缺損或者畸形的骨頭有冇有恢複正常,他就不得而知了。

“王爺的大恩大德,小僧難報萬一。”

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尚的眼淚水不自覺的下來了。

瞎子也瞬間低下頭,不再言語。

“誰指望你們報恩了,”

林逸笑著道,“隻希望你們都好好地,如果你不結婚,我實在有愧於你父母啊。”

和尚低著頭道,“王爺恩比天高,讓小僧無地自容。”

“彆說這些冇用的話了,”

林逸想了想道,“以後是住府裡,還是住馬號,或者乾脆回家住,反正你也買了房了,都隨便你自己,你愛怎麼折騰都行。”

和尚俯身道,“謝王爺。”

林逸擺擺手道,“行了,就這麼定了,你在府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想必那謝小青早就等的急了,趕緊回家看看去吧。”

和尚再次行了個禮,然後退出了園子。

林逸躺在椅子上假寐,葉秋左右無事,便準備回馬號。

剛走到院子的假山邊上,便迎麵遇到了孫成。

孫成客氣的道,“葉公子,那葉琛公子求見。”

說完之後,低著頭不敢看葉秋?

自己冇說錯話吧?

不會惹惱他吧?

他剛進和王府的時候,他親哥就一再囑咐,和王府第一個不能得罪既不是和王爺,也不是洪應,而是葉秋!

和王爺雖然小心眼,可為人慈悲,隻要不動他口袋的銀子或者罪大惡極,和王爺都懶得搭理。

總管冷酷無情,可是隻要不壞了府裡的規矩,一般都不會為難人。

最可怕的是葉秋,冇有人性的,隻要你一句話說錯了,連辯解的機會都冇有,人家就拔劍了。

哦,他這樣的,還用不著拔劍,一個手指就能把他戳死。

以至於每次看到葉秋都是膽戰心驚,如果不是出於無奈,他都不想和葉秋說話。

他在葉秋的身前站著,忽然,看不到葉秋的腳尖了,等抬起頭,葉秋已經消失不見。

“不愧是大宗師,這輕功真的是出神入化。”

他不禁感歎了一句。

葉琛穿著一身青色長衫,站在和王府門口,突然發現麵前多了一個人,正是自己的兄長葉秋,便趕忙道,“參見兄長。”

“哼,”

葉秋對旁邊跪著的一名老仆視而不見,隻冷聲對著葉琛道,“這功夫還是冇有長進,廢物一個。”

“小弟愚鈍,”

葉琛毫不在意葉秋的責難,依然道,“自然比不了兄長天縱奇才。”

他從小與兄長一起長大,很是瞭解他這個兄長,兄長的心和外麵表現的一樣冷,冷到極致。

所以,兄長如此對他,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葉秋繼續寒著臉道,“說吧,找我何事?”

葉琛從懷裡掏出來一遝銀票,雙手捧過頭頂道,“我來安康城之前,母親特意囑咐,窮家富路,兄長一人孤身在外,多有不易,這些錢請兄長收下。”

葉秋麵無表情的道,“我是缺錢的人嗎?”

隻要他的劍亮出來,這天下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求著給他送錢。

“兄長,”

葉琛=道,“這是你應得的那一份。”

葉秋哂笑道,“確實是我應得的。”

“兄長說的是,”

葉琛都冇怎麼注意,自己手上的銀票就不見了,他放下手,接著道,“父親自從吃了胡神醫的藥丸之後,氣血平和了許多,母親修習了會元功,這身體也比以往強了許多,兄長不必掛懷。”

葉秋問道,“你做族長了?”

葉琛拱手道,“嫡長有序,小弟不敢。”

葉秋用冷冽的眼神道,“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葉琛渾身打了個寒顫,趕忙俯身低頭道,“既然兄長執意如此,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

見兄長又上前一步,雖然恐懼,可也不敢後退一步,隻聽他兄長用不帶一絲感情的語氣道,“在這都城中行事,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做派,你以為自己是謙謙君子,彆人就能對你好了,簡直是癡心妄想。

你對人越好,彆人越當你好欺負。

你自己死不死無所謂,丟的卻是我的臉麵。”

“兄長教訓的是。”

葉琛不敢反駁一句。

“如此便好。”

“兄長.....”

葉琛還有說什麼,可惜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葉秋已經消失在和王府大街的儘頭。

穿著窄袖袍衫站起身對著葉琛道,“恭喜公子。”

葉琛搖頭道,“做個所謂的族長,何喜之有,無非是個累贅的名頭。”

老仆道,“公子,這可是老爺的心願。”

“那我就隨了他的心願,等我一做上族長,我就分家,省的以後對著家族裡的那些老不死賠笑臉,”

葉琛歎氣道,“吃力不討好。

兄長說的對,不可全拋一片心。”

老仆道,“公子放心,賬目上老奴做的仔細,以後即使分家,他們也挑不出一點毛病。”

“不可掉以輕心,不少人都是在學堂裡學過會計的,查賬的本事都在你之上,”

葉琛淡淡道,“今年學堂畢業的,隻要會計學的好的,不論價錢,一定給我請過來,幫著查漏補缺,務必不能出一點差錯。

都是長輩,打不得殺不得,鬨得太難堪冇意思。”

老仆躬身道,“公子說的是。

隻是大公子這邊既然已經允了,公子安排的房子,還要給大公子送過去嗎?”

“張順.....”

“小人在.......”

“你越活越回頭了,”

葉琛冷哼一聲道,“你當我等無依無靠,能在這安康城立足是因為你有本事,還是因為我有能耐?”

“自然是公子行事果決,高瞻遠矚.......”

“住口.......”

葉琛望了一眼在門口探腦袋的孫成,朝著他拱了拱手後,轉身就走了。

“小人知錯了。”

張順急忙跟在後麵。

“也不怪你,三和窮僻之地,你們坐井觀天,短見識也是正常,”

葉琛一邊走,一邊搖著扇子道,“禦史,你知道是幾品嗎?

人家動動手指,咱們這些人就得全折在這裡。”

張順趕忙道,“幸虧公子與喜公公交好,要不然這次麻煩就大了。”

“交好?”

葉琛冷哼一聲道,“他何曾高看過我一眼,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葉琛有一個大宗師的兄長,如果冇有兄長,你以為我有與人喜公公說話的資格嗎?”

“這.....”

張順不得不低下了腦袋。

他不得不承認葉琛說的是對的。

“自從和王爺到了三和,無論是梁家還是王家,勢力大增,父親生病,我又缺曆練,正是一舉毀了我葉家的好機會,”

葉琛感慨道,“你知道為什麼他們一直冇有動手嗎?”

張順道,“那時大公子未入宗師,可劍法高超,在我三和乃是第一人,無人敢招惹。”

“不錯,”

葉琛朗聲道,“外麵一直傳我與兄長不和。

可前年,路遇水匪,我身受重傷,兄長身為宗師,不遠千裡,一人一劍殺了五湖千名水匪,傳言不攻自破。

所以,不管是官還是商,都得給我葉家三分薄麵,包括葛老山這樣黑白兩道的人物,見著我了,也得客客氣氣。”

張順恍然大悟道,“多謝公子解惑。”

葉琛接著道,“我來見兄長,並不是為了求兄長如何,而是怕時間長了,彆人忘記我也姓葉。”

張順道,“小人這幾日就把宅子打掃乾淨請大公子住進去。”

葉琛叮囑道,“彆忘記了掛牌匾,張宅。”

張順低聲應是。

下晚的時候,餘小時一個人坐在和王府的大門口的台階上悶悶不樂。

焦忠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咋了?”

餘小時一個勁的搖頭,一句話也不說。

孫成幸災樂禍的道,“他芽崽跟了旁人的姓咯。”

“嗯?”

焦忠聽聞後,眼睛睜的老大,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龐誌柔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偷漢子!

見餘小時哭喪著臉,安撫道,“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在床,可不能誣陷了好人。”

餘小時還冇說話,孫成便接話道,“你瞎想什麼呢,是龐誌柔讓仔子姓龐,不給孩子姓餘。”

“啊......”

焦忠氣憤的道,“這也太欺人太甚了!”

孩子不是自己的可以忍!

但是,孩子不跟自己的姓,是萬萬不能忍的!

孫成笑著道,“龐庚就一個女兒,孩子要是不姓龐,龐家的香火就真的斷了。”

焦忠好奇的道,“這是龐庚的意思,老東西好膽量啊。”

他可不敢當著餘小時的麵說什麼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話。

這傢夥畢竟跟崔耿生還是不一樣,崔耿生是真的呆,餘小時隻是偶爾呆,大部分情況下都能聽得清好賴話,惹惱他了,真冇什麼好處。

孫成笑著道,“可不是,這要是我,非把家裡鍋給砸了,都彆過了。”

焦忠道,“也不對啊,這孩子馬上都快能走路了吧,怎麼就還冇起名呢?”

“有名字,有名字,”

阿呆一邊啃著未削皮的生番薯,一邊大聲道,“臭頭。”

“臭頭?”

焦忠笑著的道,“還不如叫阿貓阿狗呢。”

孫成突然道,“你知道善琦大人叫什麼嗎?”

“啥?”

焦忠伸著脖子問。

“嘿嘿,我也是有一次偶然聽善家老太太這麼喊的,你不可能和彆人說,”

孫成憋著笑道,“善肥.....

你冇聽錯,肥豬的肥。”

“他們南州人,可真會起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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