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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快遞郵佛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快遞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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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唐淒慘的模樣令周圍那些義憤填膺的和尚們變得沉默,試問又有幾人能在破掉修為以後,可以單純**硬抗棍棒打碎骨頭而不倒?

戒律堂的弟子上前仔細檢查了一遍懷唐身體,然後恭敬說:“慧清師叔,罪人筋骨已斷,人卻依舊冇有倒下,不知是否還要繼續行刑。”

慧清搖搖頭,三位和尚雙手合十行禮,接著,又緩緩的退到人群中。如今,寬大的客廳到處都是懷唐身上的濺血漬,皮膚上一條條棍痕,雙肋的部位能夠看到因為斷裂而凹陷的骨頭,手臂已經被折斷,行刑的和尚唯獨冇打懷唐脊椎,其他部位,我想都差不多。

他靠著一條脊椎跪地,重複著那句:“求師兄慈悲,求師兄慈悲。”

慧清麵無喜悲:“阿彌陀佛,慧堂受了斷骨刑,破了功法已經不再是我律宗的人,從今往後,他的行為僅代表他個人,與佛門律宗無關。”

眾僧人隨之齊唸佛號。

慧清又說:“我佛慈悲,不忍眾生疾苦,曾將大乘三藏真經流傳於世,目的為了度儘人間苦惡,眼前的女童遭受因果皆由他父親的罪孽引起,剛剛此人已經在戒律棍下發下誓言,二人已然斷絕父女關係,消了因果,貧僧慧清願攜其回寺中佈下道場,以大乘佛法度她新生。”

慧清的話剛落,懷唐淚流滿麵,他高喊了一聲:“謝師兄慈悲。”,之後,像是吊著心裡的那根兒絃斷了,一頭栽倒在地,他始終歪著頭,貪婪的盯著沙發上唐秀,眼眶已經猩紅但卻死死的咬緊牙關而不願閉上雙目。

長長的呼了口氣,對慧清的恨意消了大半,每個門派的傳承像是個圓圈,它將圈裡的人保護起來,同樣也禁止了他們去見識外界的新奇,然而,這個圈就是規矩,懷唐犯了錯,那就要受到懲罰,隻有這樣,圈裡的人纔不敢重蹈覆轍。

突然,在場中另外有一名中年僧人卻出言阻止:“不可,慧清師兄,懷唐犯了戒律,理應受到終生監禁,可現在若是放了他,豈不是讓佛祖顏麵掃地,到那時,任何僧人遁入空門後想成家就成家,那又將佛祖置於何地?”,說話的人長了一副圓臉,薄嘴唇,一雙蛇瞳顯得尖酸刻薄。

他將我觸怒了,步步逼近那和尚,他不由退後幾步,警惕的問我要乾嘛?我說:“大師貴姓。”

“貧僧慧禪。”

“哦哦,混蛋大師?幸會幸會。你剛剛說要囚禁懷唐?”我問。

他目露怒色:“貧僧慧禪,不是混蛋!依佛門戒律理應如此。”

“陳先生,陳先生。”回頭擺擺手,陳家豪早就已經滿頭大汗,他小跑過來問什麼事兒?接著,我指著客廳上方的監控說:“那個好使麼?”

“好使好使。”

“那就好,一會兒我特麼就起訴他們這幫混蛋故意傷害,還有威脅恐嚇,你的監控錄像就是我的證據,懷唐你就跟他們走,到時候老子不帶警察去寺裡給他們帶走,我以後都隨那個混蛋姓。你們瞧瞧,這人都被你們打殘了,不管是日本法律還是中國法律,咋說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

話一出口,四周立刻變得鴉雀無聲,每個人看我的目光給我感覺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樣,但我就是這個目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想打殘了以後帶回去?有冇有王法了?

我義正言辭的說:“陳先生,你現在就幫我聯絡記者,告訴他們,題目就是“中國僧人疑似國內最大黑社會組織,海外處理叛徒傷人事件,其中以妙音等八人為骨乾的黑社會頭目,假借佛會為由,實則與山口組秘密協作,打算,打算,就說他們非法倒賣國內舍利子。”

周圍人聽我說完臉都綠了!黑社會?這要是播出去,恐怕他們幾個也不用見人,丟臉可就丟到國際社會了,我是真一點不在乎,丟臉就丟吧,反正丟臉的事兒也冇少做。

混蛋大師氣的臉通紅,指著我說:“你,你犯了華夏門派之間的規矩!”

我大嗓門壓製了對方的氣勢:“我師父死的早,他也冇教過我規矩,不知道你說啥規矩,就問你,唐秀的因果度不度?今天的事兒算不算完?不算完,媽了個雞的,大家魚死網破!”

最後還是妙音上師主動找我談,他說了,門派有門派的規矩,犯了錯就要認,但二十一世紀囚禁的確不合法,何況,懷唐已經受到了懲罰,所以他說了,隻要我交出肉身佛,並且以懷唐的名義送回,由他功過相抵,免除囚禁之罪。

胖音和尚的這個提議還算是比較合理,我也就答應了。

佛門八宗管事兒的也都在,為了保證佛門清譽,八宗同時探討了關於懷唐的懲治問題,靠著我據理力爭,最終懲罰結果定為:

第一、懷唐從此不再是佛門中人。

第二、因為唐秀是在懷唐出家後生出來的孩子,所以,為了佛門清譽,他不能與唐秀相認。

第三、需立下誓言,當唐秀安然成家立業後,他需要為律宗打掃佛塔十年。

第四、因唐秀需要聽經度化三千遍,所以,他必須要在唐秀成家之前,手持律宗功德簿,積累三千善事,所幫助過的凡人必須在功德簿上簽下自己名諱。

懷唐隻是流淚的答應所有的要求,不過他傷的實在太重,由陳家豪幫忙將他送到最好的醫院,但是,覺得怎麼說也得恢複個一年半載。在與他們談妥了以後,我和妙音誰也冇提詩雨的事兒,不知道他是避而不談還是冇把我放在眼裡,心裡也清楚,一天不找到扶桑樹,說什麼都是徒勞。

又讓他們去飛機場等著,我則將肉身佛打包了找了一家托運公司給郵回去了。一切辦完了以後,當把訊息在電話裡告知那些大和尚,很快,我隔著電話都能聽見他們的暴怒聲。

將手機關掉後丟在了沙發,隨手點起了一支香菸,深深的吸了口氣。冇錯,古佛肉身對他們而言是一個信仰,可對我而言他是一位尊敬而固執的老頭,身外皮相而已,快遞又怎麼了?

當天白伍是在傍晚纔回來,神清氣爽的模樣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兩手搖擺,哼哼著小曲,一進門,我把菸頭掐了說:“二哥,瞧你興奮的勁兒,是參加選秀了?”

他一抬頭:“在啊三弟,你說啥叫選秀?我昨天遇見六個姑娘,她們成功的讓我忘記愛情的煩惱,三弟我覺得咱倆比起來,你也需要適當的放鬆放鬆自己,如果壓抑的太久,可是會生病的。”

“得得,停吧二哥,你得注意一下身體,萬一出去以後冇有水,你出事兒怎麼辦?”

“出事?不存在的,酒吧裡的酒有的是,隨便喝,酒也是水,一樣可以滋潤我。”他自信的說。

覺得溝通不了了,或許他可能在大山裡憋得太久,紅塵攘攘,燈紅酒綠醉人眼啊,何況,白伍還是一條長期在山裡冇見過世麵的蛟龍了。

懷唐住院,我們暫時也不用搬家,等雪惠回來商量商量她要是不舒服,可以搬出去。

我說:“精神頭怎麼樣?跟我出去辦點事。”

鬆下隆一來找我的事冇與他說,說了也冇用,如果被他知道陪伴自己昨夜六名性感女郎是故意的,恐怕會對他傷了自尊。他來了興致,問我乾嘛去?

我說:“去大阪藤田美術館。”

“偷東西?”

我想了想說:“打鐵要趁熱,神霄派的曜變天目碗還在日本,那個東西對我很重要,既然人家不賣,咱們也得想辦法偷回來。”

聽我提到神霄派,白伍麵色有些僵硬,覺得奇怪,問他怎麼了?白伍長歎了口氣:“實不相瞞,你二哥我在年輕的時候曾與一名凡人相戀,神霄派掌門雲遊時發現了以後,隻身一人追殺我八百裡,差一點就被他剝了皮,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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