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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民間故事奇譚 >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大阪夕陽團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大阪夕陽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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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霄派為華夏道門攻擊力最強的門派,門派中僅供奉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並且,傳言中,神霄派門中人各個嫉惡如仇,尤其一身雷法通玄,不論天底下任何妖邪,但凡見到神霄派都會矮上三分,後來也不知因為何事,整個門派從此消失在了公眾視野當中,再未曾聽說有神霄道士遊走江湖,哪怕華夏天地大劫的時候,我也冇見過那些他們出現。

我說:“那時候二哥妖氣未脫,引起誤會也說不定,現在自然是不怕了。”

“唉,都過去的事兒了,不說了不說了。”白伍擺擺手,他又問我:“你說去大阪?你也不會說日語,咱們怎麼去?”

“那還不簡單,報個旅遊團!樓下就有旅行社,咱們倆來個大阪雙飛六日遊,路上有事兒可以問導遊,相信我。”我自通道。

白伍對我豎起大拇指,誇我實在夠聰明。不過,我也挺佩服白伍的,明明語言不通,又不認識路,可他卻能找到女人最多的地方進行玩耍,並且他還從來不帶錢!

去報旅遊團的時候,我也問他是怎麼做到的?白伍卻極其認真的吸了口氣,表情陶醉的說:“那是雌性的味道,哪裡最狂熱,哪裡就有我。”,對於他,我居然有種麵對夏玲瓏時的無奈,除了能拍下自己的腦門表示無語,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上次來大阪是在夜裡,一切都屬於走馬觀花,並未有真正走進這個城市,給雪惠留了一張紙條,我們踏上了這次旅遊之路。

旅行社的人給了我們一個宣傳單,上麵中文寫著關於大阪資訊,此地位於日本的中西部,雖然其麵積在日本全國的都、道、府、縣中最小,但人口與人口密度卻僅次於首都東京,為全國第二位。它的三麵被山地所圍,西部麵臨呈弓形的大阪灣。

因為這裡靠近日本的古都京都和奈良,所以作為水陸交通的要道而迅速發展繁榮起來。大阪市內有大阪城,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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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的望樓天守閣為中心,並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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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平方米左右的草坪公園,一到春天櫻花盛開的季節,來這裡賞花的遊人摩肩接踵,絡繹不絕。

然而,到了大阪乘坐觀光車的一路上白伍始終耷拉個臉,表現的非常不開心,我碰了他一下問:“怎麼了二哥,悶悶不樂的,不開心?”

他麵色嚴肅:“三弟,來之前你怎麼跟我說的。”

“哦?怎麼說的?”

“你說了這次去大阪一定會是一場激情之旅,可你現在周圍,激情在哪呢?”

我還挺茫然,激情?這不挺有激情的麼?車水馬龍,不同的民族風俗,建築樣式,另外一番異域風情,時不時還有光著腿走在大街上的女學生,難道還不夠激情麼?

白伍低下身子,小聲說:“你看看周圍的人,怎麼都那麼老啊,哪有一個年輕的男女,最小的我看也有五六十歲了,你二哥我年紀大了,就喜歡與年輕人待在一起。”

我明白了,原來他是嫌棄周圍太過於死氣沉沉,這並非是源自白伍性情好色,白伍對陽氣的感知會非常的敏感,人在三十歲以後始入老陽之氣,但三十歲人體陽氣最盛也是身體最強壯的時候,過四十歲開始走向衰退,陽氣漸漸平緩,但因為根基已有,如果不努力發展必然會落他人之後,所以四十歲也是男人最後的機會。

故此時人以穩重突進為貴,多半會在四十時得於佳機,同樣以麵相萎靡,身體元氣早衰發臭為賤,以身體微微發福,麵色舒展無紋為貴。三十開始身體發福是正常的,但發福不能過,如福過必身體必臭。【摘自網絡】

同樣,因為白伍對陽氣的強弱有著非常敏銳的感知,四周死氣沉沉他覺得不舒服,所以白伍喜歡年輕人多,朝氣蓬勃的地方,任何城市中聚集年輕人最多的場所,唯有夜店,那裡陽火雖旺,但多為邪火,白伍是蛟龍本性為邪,並且嗜殺成性,他與胡仙姑抑製淫性是一個道理,任何精怪若想成仙均需要抑製本性。

這次去大阪,因為我們參團比較突然,何況還需要充足的休息以及自由時間,那麼老年夕陽紅套餐就是最好的選擇。提到這兒得說一句,人老腿先老,五十一過,不愛動腿,那老了之後身體多差!

旅行社當中多為中國人,老夫老妻們對著窗外品頭論足,有的拿大阪與自己曾經待過的縣城做比較,談論起了當年原子彈事件的起起伏伏。

還有的老頭戲稱自己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來日本就考察考察,看看侵略過中國的國家變得什麼樣子。一路上說什麼的都有,會有大媽主動與我攀談,在我有一句冇一句的應答著的時候大巴車停在了路邊,走上來一位紀二十多歲的導遊,他穿著黑色的一身,頭髮燙了卷,個頭很高,不過這還真是個熟人,對方看看我,我又看看他,不由同時笑了出來。

“老鄉!”

對方熱情的喊了一聲,我也揮手示意,這不是吉林帶老年團那個小夥子麼,他說:“兄弟,看不出來你還有體驗晚年生活的樂趣,就喜歡跟老年團溜達啊。”

引起車上的關注時,我隻好硬著頭皮說:“老年團行程不緊張,還可以四處多看看,何況,我喜歡與老人待在一起。”

“好樣的,來來,大家安靜一下,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劉大錘。”,周圍頓時起了笑聲,他連忙喊了幾聲停又說:“你們彆笑,真的,我真叫劉大錘,這名字是我爹給我取得。”

幽默的言行逗得各位大爺大媽笑聲不斷,劉大錘說他父親是村裡釘馬掌的,趕上他出生的時候,家裡大錘找不著了,他爹進門就喊:“大錘呢,我大錘呢?”,然後,說巧不巧的是媳婦立刻羊水破了,送到村衛生所生孩子,幸虧母子平安。於是,他爹覺得是大錘把他喊出來的,索性就給他取名叫‘劉大錘’。

名字雖然大錘,但他介紹自己是正兒八經的東京大學醫學係兼職大學生,地地道道的吉林人,滿口的東北大碴子味兒,很討老頭老太太歡心。

為數不多願意接待國內老年團的導遊,因為老年人麻煩多,這個血糖高,那個血壓高,也有的心臟病還有患有輕微腦梗的。但是,就這麼一個燙手的團,劉大錘混的風生水起,我倆聊過,按照他的解釋,現在年輕人的旅遊團不好乾,太摳,一個比一個摳,多數都是攢錢出來花,可老頭不一樣,萬一遇上個看開了人生,懂得及時享樂的團隊,那他提成可就多了去了。

伴隨著劉大錘的歌聲以及白伍堵著耳朵的懊惱,我們開始了一整天的旅遊行程,老年團的的確確太慢了,甚至遊的我都要睡著了。找了個時間,我問他:“你知道藤田美術館在哪麼?”

“知道啊,那是私人藏館,藤田家可是日本大戶,怎麼了?你想去開開眼界?不過,我勸你還是彆去。”

“為什麼?”我茫然的問。

他用胳膊碰了我一下:“是東北的不?”

“你不廢話麼。”

劉大錘無奈道:“得,我跟你說啊,那地方好多都是通過東北掠奪過去的,當初藤田家的日本商社冇少在咱們販賣國寶,更可氣的是那個王八蛋就是提議改教科書的人之一,你去參觀是不是給他錢?咱們就算把錢擦屁股也能不讓那個混蛋賺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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