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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風小說 > 一人之下,我以丹滅抗八奇 > 2.搭上黑車了

2.搭上黑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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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高鐵站多少錢走?”“啥?小夥子,我不打表的,網約車,談好起步價就走。”“噢噢噢,那多少錢?”“你得去手機平台上下單……我這是等人呢……”“啊……這樣子啊?行,受教了叔,回見啊哈哈哈哈……”這就是唐門體校山下,唐家盛一臉單純的土鱉模樣,看著周遭外外,來來往往的學生們,他大可隨便找一位替自己在花大豬平台上打一輛車,但他實在拉不下這張老臉,況且這些和自己同齡的少年當中,貌似一個同類都冇有,他要腆著老臉硬說自己是他們師兄,估計會結結實實的挨一頓曼巴飛肘。“唉……怎都是些不得的呢,咱唐門也是與時俱進了,搞個什體校,也不管是不是圈人,給錢就讓進,為國爭光也算是跟上改革政策了。”唐家盛凝望著川流不息的人潮,與心中久居山林所沉澱下來的靜謐截然不同,這份煙火氣並不惹他心煩厭惡,反倒時隔多年再次觸及,更多萬千感慨。他打開新買的手機,時間顯示是12:30,高鐵票則訂在晚上的6:30出發,山下距離高鐵站就算再遠,也遠不到那個地步,實在是自己冇啥事做了,纔想著去高鐵站找個地方補覺的。畢竟自己,打從選擇下山這一條路起,這一身本領便被門中老人千叮嚀萬囑咐,不遇到萬死絕地,絕對不能施展出來。再說了,自己學的那些東西能為社會做些啥?離了那個圈子,離了那群和自己大差不差的“人們”,自己又能算是什呢?“唉……身上還有些零錢,找個奶茶店喝點東西吧。”唐家盛在空無一人的公交站台站定,他似乎早已熟悉這種無人的安和感,隻是一言不發的撥弄著手機,像是在和誰打著字,全然冇有發覺身前,早已穩穩停下了一輛公交車。滴滴——眼見車門打開,少年卻仍然不為所動,司機便不耐煩的按下了喇叭,老舊的笛鳴在白日當空下,依舊顯得刺耳尖銳,彷彿鬼泣,使人毛骨悚然。司機將滿是猙獰傷痕的頭伸出窗外,扯著嗓子對唐家盛吼道:“小子!這車你上是不上?不上爺爺我可走了!”“嘿嘿嘿,來了來了,您稍等啊。”或許是被家中長輩,門中族老特地叮囑過,出門在外,萬事需要忍讓低調的原因,如今麵對這份突如其來的巨大惡意,唐家盛居然還以歉然的笑容,點著頭哈著腰上了車,十足的卑微和討好。“哼……軟骨頭,聽著雷聲就尿炕的東西。”“真不知道當初他是怎混上去的,靠賣皮眼子?哈哈哈哈哈哈!”“我還真不清楚,咱們門哪位有龍陽之好,回頭給引薦引薦,我給介紹幾個好的來伺候著!”陳舊老破的車廂內,不僅僅是充斥著一股令人作嘔想吐的菸酒惡臭,經年與毒打交道的唐家盛,還依稀嗅到了某種絕對不能在本國出現的,僅僅是售賣數十克便必死無疑的違禁品。然而,這些駁雜的知覺,與車內龐大到幾欲將自己吞吃撕裂的惡意作比,就顯得有些渺小微末了。明明自己在這輛公交車上,連屁股都還冇坐熱呢。那這些眉宇之間,早已被腥臭血氣泡透的“乘客”們,又為什要對自己懷揣如此敵意呢?唐家盛不打算再深究了,隻是保持著那副討好的可笑嘴臉,將眼簾輕輕闔上,隻為竭力壓製心中靈台處,那一抹深邃到極致的殺機與亢奮。隨後不久,在一個將人潮驟然分隔開的岔路口,公交車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與路告牌別側,那是一段人跡罕至的國道,目的地是鄰市的某座4A景區,隻不過距離足有七八十公,路途悠遠。車輛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與其說駕駛者冇有最基本的交通素養,不如說他是個根本連車都不會開的瘋子,甚至於身處車輛尾部的唐家盛,都隱約聽見了發動機疲憊不堪的哀嚎,以及排氣管刺耳的轟鳴。“一百八十碼……嘿……這破車倒還真能開這快啊。”窗外,蒼翠的景色來不及出現在少年的眼中便飛速倒退,長風呼嘯驚掠而過,肆無忌憚吹颳起少年方纔打理好的髮梢,隻不過他的眸中並冇有張皇無措的影子,反倒是被過往勾起的思緒,輕蓋住了眼簾。伴隨著眼前的景色逐漸走向昏暗,天邊高懸的煌煌大日,也被一片接天引地的龐大絕壁遮擋。佈滿嶙峋山石的羊腸小徑陡峭難行,顛簸搖晃的車廂內,那道道如狼似虎的視線,終究逼得唐家盛無奈開口,苦笑著問道:“師傅,咱們這是按著公交站牌走的嗎?我記得這趟線走的是高鐵站啊?冇走錯?”“少**廢話!上了老子的車,就別想著下去。”,怎料,疤臉司機的情緒似乎在這趟顛簸之中早已瀕臨限界,原本便脾性極惡的他,更是毫無根據的將怒火一股腦歸到了唐家盛頭上,猛然回過頭,獰眉厲喝道:“或者說,老子叫兩個人,現在把你從車上扔下去?怎樣啊?!”轟——話音剛落,隻聽一聲叫人牙酸的悶響驟然暴起,緊隨其後的,便是足以令常人無法承受的恐怖推背感,那個瘋子!他竟然在車輛已然行駛到一百八十碼的超限情況下,再次耀武揚威般狠狠踩下了油門!如今,這輛瀕臨崩潰的車輛,正以接近二百碼的可怕時速,行駛在依稀可見泥濘的崎嶇山路之上,即使說它在下一刻便會傾倒側翻,落得車毀人亡的下場,想必也無人不信。而設使一位常人,就這樣被活活扔出去,結果毋庸置疑隻能是暴死當場,粉身碎骨。萬幸唐家盛不是常人,他也是個心理不太正常的瘋子。“噢噢,那我就是上了黑車唄。”,唐家盛終於展顏一笑,將精芒內蘊的星眸掃過眾人,試探著詢問道:“不過……開打之前,方便問一下咱們這個黑車,有無辜被捲上來的小可愛?有的話提前說一聲,我好手下留情啊。”……無人迴應這個傻氣十足的可笑問題,氣氛在陰冷的森寒殺意之中,緩緩向冰點墜落。可沉浸在這份足以世人肝膽俱裂的恐怖中,唐家盛反倒終於撥出如釋重負的濁氣,將整個背後,毫無防備的直接依靠在靠背之上,闔上的眼簾內,遠勝過在場任何人的獰厲狂潮,此刻徹底解放。“那就是……冇有無辜者咯?”暗青濁如淵如墨般纏附在漆黑手刺之上,腥臭難聞的毒裹挾著刻骨噬心的陰寒,彷彿水銀瀉地,眨眼間便肆意淌滿整片地麵,在一眾人的驚疑喝聲之中,少年終於挺直早已發酸的脊梁,抿了抿滴下唇角的凝渾毒液,輕聲歉笑道:“抱歉,問了個愚蠢的問題,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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